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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若秦江月對我無意,我再是糾纏也無用。
我並不會愛人,前世如此,到了今生,依然如此。
前世眼見身邊的好友同學一個個結了婚,最不濟也換了幾任男友了,小學同學早婚的孩子都打醬油了。而我,大學四年過去,依舊光桿一個。不是沒有人替我拉線牽媒,只是,在我陪著N個人吃了N頓飯,看過無數場電影后,對著好友的痛心疾首,只會乾笑一聲:味同嚼蠟,實在培養不出感情。
我想要一見傾心。
記得有次約會逛街,那位碩士出身的老兄見了面後便想牽我的手,我扯著風乾的嘴角僵硬地笑,一面把提包從左手換到右手,他捉了個空。過不久他站到了我的左邊,我的提包也跟著右手換左手,我不想讓他碰到我。
一下午逛過去,同學問起如何,我拍腦袋半日,已經忘了自己都逛了什麼,說了什麼,只記得一下午的時間不停地把提包從左邊換到右邊,右邊換到左邊。
那時節,我根本不知照顧人為何物,如今看,果然是報應。
老媽開始關心起我的終身大事,有一天咬牙切齒地問我到底想要個什麼人。
我咳嗽一聲,風涼地道:“文武雙全,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風流倜儻,溫文……”老媽噎得直拍胸口,一鍋貼打過來:“你當是背書呢?世上哪有這樣的人?!”
沒想到我卻來到了這裡,跟老媽隔著時空。老媽,我終於瞧見了喜歡的人,可是,果然給那個算命的瞎子說中了:天下的姻緣,十對裡有九對半都是不美滿的,這就是人間!
我低頭看秦江月,苦澀地笑,其實,單戀也是會累的。
手裡頭還有些銀兩,但不能坐吃山空,更何況以後柳葉還要跟著我,我縱是自己無所謂,也要給她姐弟兩個一條生計。
這裡離凌雲山不遠,聽說吏治很是清廉,不如就在此安個門戶,讓柳葉她們安頓下來,待秦江月武功恢復了再做計較。
秦小公子一覺睡到正午時分才醒,像個孩子似的迷糊著臉瞅一眼外邊的日頭,嚷嚷:“喬弄蕭,我餓了!”
我端水過來給他淨過臉,把飯菜端上來。秦江月吃了兩口,忽然停下,怔忪地看我。我正低頭慢慢扒飯,待反應過來,問道:“飯菜不合口麼?”
秦江月不語,微蹙起眉頭看我。我嘆口氣,夾起一筷頭菜放進他碗裡:“多吃點,你現在要好好補養身子。”
秦江月抿起唇,撥拉下碗裡的飯,我又夾堆菜進去,秦江月眨了下眼睛,彎起來的明眸裡蕩滿水波,好似滿天閃爍的星辰,纖長的眼睫小扇子一樣鋪開,只一笑,春光明媚,霧月出雲。
我怔住,呆楞地望秦小公子。秦江月眉頭一挑,瞥我一眼笑得不緊不慢:“看我管飽肚子麼?”
我倏地紅了臉,狼狽地低頭扒飯,秦江月笑意更濃。
我在城中轉了轉,相中一家轉手的酒肆,看那樣子,應是家老字號,臨著綠湖,湖對面即是“廉侯”祠。賓客凋零,裡頭店夥計沒精打采地議論誰誰家的夫郎賢惠,誰誰家的夫郎俊俏。
掌櫃的將我迎進包廂見她家主人,倒是個年紀輕輕的女子,姓封,名垂顏。看她面色發烏,似久病之人。
互通名諱寒暄過後,我問起酒肆為何轉讓。封小姐道:“喬官人有所不知,我自小體弱,接了家業後殫精竭慮,累跨了身子,如今精神不濟,顧不得太多生意,再加上家中開銷日增,要收緊家業,這酒肆早都不賺錢了,自然要出售。可惜了,這酒肆早些年可是本城第一好去處,如今,唉……”
我問售價幾何,封小姐出價五千兩,我與她敲定四千兩,寫了契約,答應接下樓中的廚娘。
出酒肆出來又去瞧了幾處出售的宅子,路過人市又買了兩個清秀的少年回來。這幾天要裝修酒樓開張,不能沒有人照顧秦江月。
我洗了臉上的易容膏出來;見這兩個十四歲的少年換了乾淨衣服低頭站在屋簷底下,嘖嘖,倒是唇紅齒白,身形婀娜。叫素孟的少年看起來不愛說話,低眉順眼。右邊的紅蓮生得柔媚了些,低頭絞著衣角大氣不敢出。
秦江月眨眨眼睛,我問他可喜歡,秦江月挑眉,似笑非笑看我一眼,點頭。我對他兩個道:“這是當家夫郎,以後你們就好生跟著夫郎,小心伺候。”
兩個少年應了一聲,微微抬眉瞧我一眼,嘴巴張了個老圓,我朝他們一笑,兩個紅了臉,趕緊低了頭去。倒是乖巧,收拾了偏廂房就到秦江月房裡聽使喚。
晚上,我忽然發現給秦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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