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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
我的汗毛根根豎,哆嗦半響,指著他們問水蓮:“他們……是誰?”
“妻主,你不要我們了?!”嗡地一下,一堆美男都開始對著我抹眼淚撒嬌。
我的嘴角抽搐了又抽搐,水蓮道:“小姐,他們都是伺候你的偏室小爺。”
偏室?那就是相當於古代的小妾了?我在風口裡頭哆嗦了又哆嗦,咽口唾沫,這麼多,水蘿衍,你沒事養這麼多美男幹嗎?吃得消嗎?
“好了,你們都吵什麼?妻主剛回來,你們消停消停,叫妻主好好休息才是。”方才一直在旁邊站著的美男溫柔地開了口,於是這些個少年們一邊拿著妖嬈的眼角勾著我一邊鶯鶯燕燕地告退。
那美男穿著青羅衣,頭上彆著一根玉簪,眉目俊美,很是柔順,腰臀間的線條真是流暢。他哀怨地凝視我,我抽搐著嘴角……糟,臉皮剛才笑僵,扯不動了。他湊過來,湊過來,我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他終於一低頭,也去了。
我長出一口氣,素問白我一眼,鼻孔朝天,水蓮引著我去了臥房,雕樑畫棟處奢華的金珠玉飾,上好的檀香木,輕軟的絲綢,精美的青銅鏡,果然是鐘鳴鼎食之家。
水蓮和素問伺候我沐浴更衣後,去見相國——我名義上的娘。
我兩股戰戰兢兢,走不了幾步便想逃,最後硬著頭皮進了書房去見那位超級大BOSS。相國大人年紀才五十上下,面黃精瘦,精神抖擻,特別是兩隻眼睛,銳利得似刀鋒,在我臉上掃了幾掃,從頭到腳打量幾番,和藹道:“總算是肯回來了。”
我的寒毛一乍一乍,喏喏應聲。旁邊一個女子嘿嘿笑:“娘,三妹不過是貪玩罷了,想必是外頭遇見著美人絆了腳,娘就不必苛責了。”
我僵硬地轉過身,扯起嘴角笑:“二姐。”
我的二姐哈哈大笑,在我肩頭隨手一拍,她力氣太大,我撐不住撲通坐倒地,二姐道:“娘,小妹雖是失憶了,到底還記著咱們,不枉平日疼她。”
我揉揉屁股爬起來,水相國凌厲地看我一眼,道:“聽水蓮報說你摔下山崖失憶了?”
我老老實實道:“是。”
水相國閃了閃眼睛,嘆息一聲道:“失憶便失憶,也沒什麼,平日裡頭多問問水蓮,漫漫就記起來了。你大姐去京郊巡視,明日便回來,你也該跟著學些經濟仕途,免得日後出岔子太多。你那些個偏房,好好約束約束,以後不要再烏七八糟的什麼美人都往屋裡塞!再想要美人,叫你二姐送你幾個就是。”
我出了一頭冷汗,結結巴巴笑道:“不用了,我屋裡美人已經夠多了,真的不用了。”水相國狐疑地瞧我一眼,又問了些路上秦江月有沒有對我怎樣的話語,末了陰森森一句:“哼,憑他一介江湖草莽,也想跟我作對?!老孃動動手指頭,就叫他水榭山莊消失!你的仇娘已經給你報了,日後些須小心,莫再給我惹亂子!”
一盆水潑下來,從頭涼到腳,果然是水相國乾的……
我記不得怎樣回了臥房,便一頭倒下昏昏沉沉睡下。再醒過來已經是黃昏,房外無人,只有幾個小廝在院中打掃。我鬱悶地四處溜達看風景,途中遇到的下人一個個頭低到了地上,若是漂亮的小廝,便有紅著臉妖媚地拿眼角瞟我。
我更加鬱悶,看來這水蘿衍以前真不是個東西,連府裡的小廝也勾搭。
半個時辰後,天色昏暗迷濛,我瞪著眼睛看滿眼的亭臺水榭迴廊,找不到哪一條是回碧園的路。硬著頭皮回想了下來路,努力按記憶往回走。
走了半日,卻進了一片假山處,景象越走越不熟悉,我正欲回頭另找出路,忽然聽見假山後面有人說話,正是那水相國的聲音,我藏進芭蕉後面,那相國隱隱約約道:“你果真確定她是衍兒?”
“是,屬下當日親眼見小姐失憶後性格變得有些孩兒氣,小姐今日沐浴時,水中浸了東聖國皇室密藥後,小姐背上果然出現了金鳳,我和素問已經仔細檢查過,的確是小姐本人……。”
水相國沉吟半響;終於道:“此後你行事須越發小心,好生伺候小姐……衍洲刺殺小姐的人查出來沒有?”“
水蓮應道:“是,屬下此後會加倍小心看護小姐!在衍洲行刺小姐的人劍法招路不是本土所有,乃東聖國中之人,屬下懷疑府中有內應。”
內應?清兒是東聖國人嗎?
水相國冷笑幾聲:“哼,看來左丘真那老匹婦是急了,這大半月以來東聖國兵戈四起,各路反兵紛紛亂亂,而那老匹婦竟然許久不朝,皇宮內衛卻突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