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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女侍從自進房後,打眼將房內掃了一遍,眼光落到我身上時,都是一滯,接著很快地挪開眼,漫不經心地望向房中的各人,只是眼底有什麼迅速閃過,似有些驚異,又帶著狠厲。
我的腦袋已經開始變糨糊,模糊地想,這些人眼底的狠厲,莫非是那水蘿衍舊日的仇家?
我肚子裡腹誹幾回,面前的女人瞧了瞧我,卻忽然換了個和藹的神色,負手轉身向那吳孫,不緊不慢的道:“你給她灌了什麼藥?”
吳孫恭順地道:“回大人,是醉春。”我已經有些神智模糊,料想是藥力發作,昏昏沉沉。
那女人眼中略一閃爍,點頭道:“先把她的藥解了罷,你們都出去。”
吳孫眼角間掠過些詫異,繼而恍悟似地眉開眼笑,趕緊吩咐。一小廝來給我服下解藥,然後吳孫便帶著眾人退出去,喜滋滋掩上房門。
我不知她們葫蘆裡裝的什麼藥,那解藥還沒起作用,現在渾身無力,癱在椅子裡。她們剛一離去,眼前這女人便轉過身來,我才見她竟是滿臉的狠厲和陰冷。
我一驚,她已平淡地在我對面坐下,剛才的陰沉跑了個沒影兒,自己倒了杯茶,眼角瞥瞥我,似笑非笑道:“那藥性還得一盞茶時辰才可解,水蓮到底是失了一回手。”
我心中驚疑不定,肚子裡打了多少主意,也想不清楚她如何認識水蓮?莫非以前是認得我的?抑或她曾是水蘿衍的舊相識?既是舊日相識,她捉我來做什麼?
那女人望了望窗外,冷笑一聲,站起身道:“吳孫那沒眼色的東西竟把主意打到你頭上,倒是吃了豹子膽。”
我的心肝肺終於放進了肚子裡。
這麼說,眼前的這人對我該是沒什麼惡意了。
不料她的下一句話把我轟了個底朝天,她的臉探過來,將我左右看了又看,皺眉道:“怪不得水蓮報說你失憶了,三妹,莫非你失憶得這麼厲害,連我也不認得了?”
讓我昏死過去算了,眼前這個男女通吃的變態竟然是水蘿衍她姐?!也就是我姐……我嘴角忍不住抽搐,怪不得覺著她面熟,原來她長得與我有兩分像。
她眉頭挑了又挑,終於哈哈大笑:“三妹,你果然遺忘得徹底,要讓娘她知道了,恐怕從此以後你連咱相國府的門都出不得了。”
我的臉抽搐半日,雖然已經有力氣說話,卻還是閉上嘴,這個變態雖然已經確定是我兩個姐姐中的一個,但是,我並不認得,而且,剛才劫我進來的吳孫顯然是她手下的,她調教出如此惡劣的人,對我,也未必會好。
所以,兩眼一翻,不理會她,閉口為上。
外面天色已經黑透,隱隱約約傳來疾風之聲和……哭聲?
好色的二姐
我疑惑望她一眼,她不緊不慢地吹茶,門外忽然傳來水蓮平靜的聲音:“二小姐,三小姐,屬下來遲,請小姐處罰。”
恩,原來這個是我二姐。我皺起眉頭,二姐已經平淡地道:“進來吧。”
水蓮推門進來,跪在我身前,我一怔,她身上有濃烈的血腥味。難道是黎兒出事了?我驚慌地坐起身子,問道:“黎兒出什麼事了?”我那二姐眉頭一抬,撇撇嘴,一副瞭然的模樣。
水蓮驚訝抬頭,道:“言公子那裡安好,水蓮看護失職,請小姐責罰。”
既然黎兒沒事,我便放心了,鬆口氣倒回椅子上,撫一把額頭,腦袋還是昏沉,有氣無力道:“把剛才那女人給我綁起來,我明天好好收拾她。”
明目張膽搶劫過客,送去巴結達官貴人,此種小人最為禍害,我若不讓她受些苦豈不是便宜了她?!
我的二姐忽然放了茶,溫和地道:“三妹,我知道你最恨別人窺伺你的容貌,但咱們做事不能太張揚,殺幾個人消消氣便罷了,莫要弄得滿門盡沒,傳到朝中去,總是不妥。怎麼說吳孫也是咱家調教出來的。吳孫既然惹了你,自是容不得她,方才玉蘭跟玉壺已經下了手。”
她說得輕描淡寫,我聽得膽戰心驚,一頭冷汗,殺幾個人消消氣兒,莫非以前我真是殺人不眨眼?
水蓮接著道:“是,她不過是一隻狗,竟敢惹上小姐!罪無可赦!吳孫是水蓮動的手,已經割了首級拿去餵狗了。吳家除了偏支一脈的吳成貞,其他女丁皆已斬草除根!”
我怔住,心驟然寒下來,彷彿寒冬臘月天。我的嘴皮子還沒動,就已經死了幾條人命,原來,水家了結人命如兒戲,而我,今天就是直接的元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