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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乾糧和水,開始艱難爬山。山勢太險峻,我爬了兩步,忽然有人打著哈欠不悅道:“我說,你昨日已在此轉悠了多時,怎地今日還要爬?!你可知道這山是不許別人上去的嗎?”
我轉頭四下裡看,誰?誰啊?秦江月蹙著眉頭道:“樹上。”
我抬頭一瞧,右面迎著朝陽的松樹上坐著個年輕的白衣女人,抱著肩膀歪頭瞪我和秦江月兩個,她的臉被朝陽染成了金紅色,輕飄飄地坐在細小的枝椏上。
美男掌門
前面有大人貼出來印月井的下聯;其實那個聯雖然對仗工整;但是氣勢和意境上遠遠比不上上聯 ;而且也沒有上聯那麼自然磅礴;所以望江樓一直沒采用那個下聯;到現在;還只有上聯。
………
我試探問道:“請問大姐是凌雲山的人嗎?”
她打量我幾眼,一個起落,敏捷地落到我跟前的岩石上,點頭道:“不錯。你回去吧,非我山中弟子不可上山。”
我眨眨眼睛;咳嗽一聲道:“我就是凌雲山的弟子。”
她掃我兩眼;撲哧一笑,叉腰道:“素日說謊的人多了,我還是頭一回瞧見這等明目張膽睜眼說瞎話的。我在山上長大,凌雲山上上下下,哪一個我不認識?你若是凌雲山的弟子,為何我不認得?”
我張口結舌:大姐,我也不認得你。
她忽然抬腳踢過來,我大驚,本能地抬胳膊去擋,她皺了下眉頭改了方向,腳背一勾,我便直挺挺後倒從山壁上摔下去。
靠,我又驚又怒,我摔下去不要緊,秦小公雞還在我背上縛著,這麼摔下去直接做了我的肉墊子可怎麼得了。
但是我無可奈何,那白衣女人大約是良心發現我這樣摔下去必定是背上的秦江月先落地;她忽然飛身又勾來一腳把我翻了個,奶奶的,這速度夠快,就幾米的高度也能橫來一腳,我磨牙;只想破口大罵,你當是翻燒餅呢?這邊烤熟了翻過來烤另一邊?!
可是;我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最後,砰——我落到下面山腰的坡上,摔了個嘴啃泥,手掌跟肚子都摔麻了。還好;秦江月不算很沉;而且那女子最後勾那一腳也減輕了我下落的力道。
她站在我跟前哈哈大笑,指著我的鼻子道:“就你這笨蛋,還說是我們凌雲山的弟子,若是師伯聽見,不捉你去餵豬才怪!”
秦江月撐著身子,擔心地問我有沒有事,我扭頭朝他一笑:“不礙……”我怔住,他就附在我耳旁,我一側臉,竟順著他的唇擦過來。秦江月也僵住。
那女人獨自笑了半日,不見我們回應一句半句,竟是怔了怔,忽然大吼一聲:“喂!你們兩個親夠了沒?親夠了趕快下山去!”
我騰地紅透了臉,不敢看秦江月的臉色,慌張地解開繩子爬起來,往這女人跟前一伸手:“我是凌雲山的弟子,雖然武功廢了,可是內力還在。”
她愕然看我,將信將疑地一把捏住我脈門,半響,嘴巴張成了O形驚異地看我:“果然是凌雲山的內家功法;可是你既是凌雲山弟子,入在哪位師叔師伯門下?為何我從未見過你?”
我拍拍身上灰塵:“大姐,妹子練功走火入魔,武功盡廢,連前事也不記得了,所以,妹子也不知自己師父是誰。”
她圍著我轉了幾圈,敲敲腦袋跺足道:“怪也怪也,你內力分明已練到第七層,可走火入魔竟還活著?你且在此候著,我去稟告掌門。”她腳微一點地,飛身而上,宛如一隻仙鶴直上雲霄。
秦江月眯著眸子道:“果然名不虛傳。”我扁扁嘴,他拐頭瞧見我,神色立刻僵住;紅了耳根。
那女人再從山上下來時,身後跟了個青年男子,容顏清雅,不多說什麼,便將我和秦江月帶上山頂。
不要以為飛上山很好玩,被人扛著又處於失重狀態,我只覺頭暈噁心,到了山頂才緩過勁來,看秦江月神色倒不太差。山頂上才下過雨,霧氣十分大,五步外不見人,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瞧不見。
那男子囑咐我們跟緊,以免一腳踩空墜下崖,我看看四周的濃霧,打個寒戰,拉著秦江月跟在他們後面,走了一柱香工夫,才瞧見流簷飛角的花廳,那一男一女先自跨進去,頭幾乎低到了地上:“掌門,人已帶到。”
我和秦江月跟著進去,眼前明亮光華,兩個童子正在煮茶,竹葉屏風前坐著個穿月白繡花衣的美男,青絲如墨,眉眼如畫,伴著雲霧,分不清天上人間。乍看一眼溫如美玉,很吸引人卻不灼傷你的眼眸,再看一眼,便挪不開眼,生得無一處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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