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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水蘿衍的親生父親。
二年後水孟蘭誕下水蘿衍,倍受寵愛。同月齊佑王登基為帝,號嘉佑,普天同慶,水蘿衍剛滿月就封為太女,水侍君為鳳後。不料嘉佑帝即位不到半年,南方的劉聖王左丘薇趁著嘉佑帝根基未穩起兵謀反。
京城被攻破時,嘉佑帝戰死,鳳後水孟蘭自盡前秘令老奴鼎麓帶著宮廷暗衛將女兒水蘿衍護送出京城,投奔青月國水相國,以圖他日復國。水相國一看有利可圖,恰逢一房偏室流產,就把左丘瞳明安置府中,對外宣稱是自己的三女兒,起名水蘿衍。
左丘瞳明背上的金鳳圖乃是東聖國皇室流傳千載的秘密,每一代太女封禪讓儀式上,都由祭司舉行巫禮,從先帝身上取血按秘方融於藥中畫在太女背上,以表示天佑東聖,世代昌榮。這金鳳平日瞧不見,一旦浸於祭司的藥水便立刻顯形。這秘方由每代的國君保管,所以旁人無法假造。
在東聖國若是國君背上無金鳳,則是名不正言不順天不佑,所以那篡位的劉聖王,天下不服,導致她一直無法統治東聖國,再加上她荒淫無道,各處叛亂起兵,東聖國連年征戰不休,百姓苦不堪言。
鼎麓道:“如今殿下已經滿十五歲,老奴和宮中暗衛經過這十五年的經營,已經在東聖國建立了軍隊,只要殿下以天命金鳳出面,天下一呼百應,東聖國復國之日可待!”
這麼說,我背上有個金鳳文身?還真是趕時髦。怪不得我與水清華生得有幾分相似,原來是親姑表。我木著臉看鼎麓,真是太下奇聞,不就是文身嗎?搞這麼離奇,古人真是,誰當皇帝不一樣,只要讓老百姓安居樂業,就自然天下太平。
鼎麓道:“只怪老奴只顧招兵買馬四處奔走,疏忽了殿下。老奴從外頭回來才知道殿下竟摔下山崖,都是老奴看護不周之罪,若殿下有個三長兩短,老奴死後如何有面目見先帝和鳳後!!幸而如今殿下安然,希望殿下早日回京,謀劃大業!!”
我愕然看美人師父,我又不是水蘿衍,東聖國復不復國關我什麼事,我才不去當什麼皇帝,再說回京去的話,秦江月怎麼辦?我還打算和秦小公子遠走高飛呢!
澹臺月終於放下茶,笑吟吟道:“鼎麓,你太心急了些。蕭蕭因為失憶,內力受阻,現在正在恢復,還不宜下山。我看你和水侍衛先回京去,待她武功恢復後,再回京不遲。現在青月國內暫時還算平靜,倒不急,未知東聖國內叛亂的各方勢力如何,正可靜觀東聖國內局勢變化。”
素問
鼎麓和水蓮猶豫地互望一眼;我跟著添把火:“正是,如今我記憶不曾恢復,武功受制,不急著回去。你們先回京城去吧,過些時日,我自然下山。”
鼎麓想了想,終於道:“如此——也好,老奴先回東聖聯絡老丞相,就讓素問跟著小姐,隨身侍奉。”
我沒聽明白,誰是素問?水蓮湊過來,利落地揭下臉上的一層皮,露出一張清麗的面孔,瘦長的瓜子臉,面板略顯暗色,一雙長鳳眼,忠厚而內斂。我嘴角一抽,跳起來指著她道:“連水蓮也是假的?!”
她彎身行一禮,面無表情地道:“小姐,您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屬下和水蓮都是您的貼身隨從。只不過水蓮是相國大人遣給小姐的,而屬下,”她直了身,有些驕傲地道:“屬下是世代服侍先皇的家臣,跟隨小姐是屬下生來便有的職責,這次小姐失蹤,相國府已經放風整個江湖尋找小姐的下落,鼎麓和屬下是瞞著相國府上山來的,小姐跟凌雲山的關係,相國大人並不知曉。”
我乾笑一聲,想必水蓮跟水蘿衍未必是一條心……不料素問接著道:“小姐,篡位的那個東聖女皇已經被屬下派人擒拿,押在先帝陵前受刑,小姐打算下一步怎麼做?”
我嘴巴張了老圓,半天終於合上。上帝叔叔啊,我沒聽錯吧?敢情那一出鬧鬼的聊齋戲竟然是我派人演的,那個,那個,那個害人的什麼陽原宮難道也是我手下?我正要開口問,忽然眼角瞄到澹臺月,登時心肝一提溜,縮縮腦袋,凌雲山治下嚴謹,若是美人師父知道他的好徒弟我還培養了這麼個臭名昭著禍害人民的淫蕩組織,還不把我的皮剝了!
咳,秦江月若是知道了,只怕也沒我的好果子吃……不知道姚子玉、冷千秋有沒有被救出來?說起來,大娘竟然也算是我手下了?嘿嘿,嘿嘿,水蘿衍,算你狠。
我抹把冷汗,努力朝素問笑:“我作為凌雲山的弟子,不可壞了山門的規矩,你和鼎麓都不能在山上久留,小姐我不需人伺候,素問,你且回相國府注意各方動靜,等我回去便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