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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原諒我,肘著一副高傲的臉,在閃電般地襲擊我之後,躥得比孫悟空還快。
一天,兩天,七天,我天天頂著傷痕歸,若不是護著臉,早被毀了容,晚上還要下山去背柴,回院子裡美人師父還要給我臉色看。據說長風一旦發起脾氣非常兇,誰也不認,因此上,我指望不上任何人幫。
第八天,又被抓了一身傷後,我的耐心終於用盡,怒,死猴子,看你厲害還是我厲害,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這一身傷你得給我還回來!
我發狠地追著它打,然,知道它比孫悟空快,可是沒想到它竟比我還快,它在前面示威地又叫又嚷嚷,我在它屁股後頭跟著攆,它總是躥一段便停下輕蔑地朝我呲牙咧嘴,我攆到跟前就是一頓老拳往它身上招呼,卻每每落空不說,又抓了我幾道印子,恨得我牙根癢啊癢。
我跟它的關係極其惡化,很快成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從此以後,我的悲慘生活拉開序幕,每天的生活就是追著一隻猴子報仇和背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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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麓
到了秦江月出關的日子,我顧不上去逮那隻猴子,匆匆下山背上幾捆柴上來,盤算著時辰。如今我日日山上山下地跑著背柴攆猴,路早已經溜熟,我欣喜地發現自己的輕功很有些摸樣了,一天打幾個來回都不成問題。
把柴撂進廚房,我喜滋滋拎上兩桶熱水奔回初陽臺,預備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等秦江月出來。剛進房,忽然門外頭奔進來一個人來,頭髮花白,一頭撲倒地上,抱著我的腿放聲大哭:“小主人,你終於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叫老奴可怎麼有臉見先人啊……”
我一驚,水桶撲通通滾一地,滿屋子都是水,這位老太太是誰啊 ?門派裡有這麼老的人嗎?門外廊下立著兩人,水蓮先自叫了一聲:“小姐。”她後面跟著進來的是美人師父,我愕然震驚,水蓮怎麼會找到了這裡?
美人師父淡然掃我一眼,不語。我努力抽回我的腿,指著那老太太乾乾地笑一聲:“她是誰?”
地上的老女人驚恐地抬頭看我,水蓮無奈,恭敬地道:“小姐,她是從您自小便跟著的老家奴鼎麓(lu),您的一切日常生活都是她給您打理的。”
我望望美人師父,美人師父悠閒地站著看熱鬧,我肚裡打個轉;只好敷衍;撇撇嘴,嘿嘿乾笑:“鼎麓,我從山上摔下去失憶了,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以後還得你多提醒我。”
鼎麓吃驚疑惑地看看水蓮,水蓮把當日在山寨的事情說了一遍,鼎麓抹著眼淚大哭道:“小姐,你怎能如此大意,竟然跑去做山賊,都是老奴的錯,老奴沒有把小姐看好,小姐放心便是,老奴絕不會讓小姐再有閃失!”
我忙扶起她,道:“鼎麓,不關你的事,以前是我太鹵莽,幸好安然無恙,以後我會小心,你不必介懷。”
鼎麓吃驚地看看我,又望望水蓮和美人師父,終於止了哭聲。我暗暗籲出一口氣,這兩個人是怎麼找來的?!
美人師父終於開口,閒閒掃一眼我房裡滿地的水道:“鼎麓,到偏房敘話罷,我的徒兒雖然失憶了,好在人無恙,比從前懂事許多,也不失為因禍得福。蕭蕭,換身乾淨衣服到東廂房。”
我暗地裡撇撇嘴,真是的;美人師父不管閒事嗎?嘴裡乖乖道:“是。”
水蓮和鼎麓都疑惑地望美人師父,澹臺月輕描淡寫道:“為了掩蓋衍兒的身份,在山上她叫做喬弄蕭,在山上除了本門一位師姐,無人知曉她的來歷。”
那兩人這才點點頭,待他們都出去了;我翻個白眼,咣鐺關好門。看來美人師父是認得這兩個人的,那為何美人師父不乾脆告訴她們說水蘿衍已經死了呢?是了,如果水家知道我不是正宗的水三小姐,一定不會罷休,照水家人的行事毒辣勁,只怕連凌雲山都不能脫掉干係。
我抹把冷汗,水家真是個禍害,千萬別讓他們瞧見了秦江月才好,看她們兩人的神色,應該還不知道秦江月也在山上。
我東想西想,磨磨蹭蹭換好衣服,進屋時,澹臺月正坐著喝茶,鼎麓一看見我又是眼淚汪汪,汗,原來這個才是正牌老家奴,看來對水蘿衍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她拽著我的腿道:“小姐,你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世嗎?”
我瞪著她,什麼身世?莫非我不是水相國親生?我朝她搖搖頭。
她果然悲傷,叩頭道:“請小姐原諒老奴今日失敬之罪!老奴對小姐一片忠心,天日可鑑!小姐,不,殿下!!殿下本是東聖國太女左丘瞳明,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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