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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水溫正合適。
我目前這種文盲狀態,大是不妙,莫說日後離開相國府謀生,光是眼前,堂堂一個相國府千金會大字不識一個?縱然我失了憶,也不可能連認字都忘了。
到時水相國那樣老奸巨猾的狐狸,怕是一眼看穿我不是她家女兒,照水家這行事的模樣,定然容不得我這冒牌的,恐怕不等我落到秦江月手裡,先被水家給滅了。
所以,我要想活下來,先得過了水家這關,明天,要讓黎兒教我識字,繁體字和簡體字畢竟有共通之處,上輩子在網上看繁體字的小說也連蒙帶猜差不多,應該不難吧……
我這麼一邊琢磨一邊脫衣服,只可惜衣服脫了一半,便有人闖進來,在我眼前那麼一晃,香氣襲人,昏過去之前,腦子裡只一句話:幸虧這是女尊男卑的世界,不會有男人敢不守夫道強暴女人。
再醒過來時,已被捆在一張椅子上,屁股底下墊著華麗的毛皮,四周陳設華麗精巧,雕樑畫棟極至奢華,連穿珠簾的線都是金線。
我忍不住感慨一句,這臥房可不是金子堆出來的?
也不知是什麼人綁的我,水蓮那個笨蛋知不知道我被綁架了?還聲稱我在處就是她在處,我現在被綁在椅子上,她在哪兒呢?!
我們一路上也沒有張揚,僱的馬車外表上也是普通的馬車,到底是哪裡出了茬子呢?對方是要錢?不像,這麼有錢的人家,怕是不缺銀子,那就唯有一樣:有仇!
我剛下了結論,珠簾一動,便有人進來。
是個女人,二十來歲;面目清秀,表情卻有些猥瑣,穿著錦緞牡丹花裙,頭上插著金鳳步搖,十個手指頭倒有六個戴著寶石戒指,果然是有錢得發閒。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與我有何仇,是怎麼個折磨法,預備先打後殺,還是一刀給個痛快。
最終,都不是。
她看見我,立刻笑起來,十分自負地緩步走過來,然後,然後,輕佻地勾起我的下巴:“果然是個美人兒。”
…
峰迴路轉
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是個變態,喜歡女人。兩輩子頭一回被個女人輕薄,肚子裡一個勁抽筋,翻個眼只想罵她個狗血淋頭,可惜只能搖晃腦袋錶達我的憤怒,嘴裡的帕子把我的口塞得嚴嚴實實,連叫聲救命都不可能。
在心裡把這女人咒罵了個千百回,盤算著等水蓮救我出來,我必定抽她一百鞭子。
那女人的手指順著我的臉慢慢劃下來,嘖嘖地嘆:“好一個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兒,少有女子能生成這樣的容貌,嘖嘖……”
我憋了滿肚子火,被個女人調戲,胃都要抽筋!
佛祖菩薩啊,不是我不善良……這個淫蕩敗家子兒,整個一睜眼瞎子!等著,等我脫身出來,必定動用相國府的大權,把這家抄了!叫這個風流浪蕩姐兒流落街頭,再把她賣到鄰國去做奴隸!我要叫人每天抽她一鞭子!
我腦子裡轉了無數個惡毒念頭,想了N種報復的方法,眼睛瞪得火冒金星,咬牙切齒。那女人絲毫不受影響,輕佻地笑:“美人兒,你休要委屈,今兒個你要伺候的可是京裡通天的人物,伺候得好了,日後說不得便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這可是旁人想都想不來的福氣。”
這時空這年代,只有女子尋歡,男人緊緊護著自己的貞操,他們胳臂上點的守宮砂比什麼都重要。那所謂京裡通天的人物,必定是個女人了。
靠,我咬牙,眼睛一閉,忍,忍,深呼吸調氣。
口中的帕子忽然被拿走,我來不及叫,嘴裡被填進一物,不管是什麼,決計不是什麼好物事。這個不用動腦筋也知道,所以我堅決拒絕嚥下去。
可是那物入口即化,下巴還被人捏了個緊,跟著一壺酒灌下來,那物事順順溜溜進了肚子。然後口裡又被塞上了帕子,怒,把我當鍋蓋嗎,掀開填點東西進去再蓋住?
那酒大概是果釀之類,雖然甘甜,可是勁道十足,我被嗆得七葷八素,接著渾身開始熱起來。
我自然不是傻子,這當兒口,既是叫我去伺候什麼達官貴人,必定給我灌的是春藥或迷藥之類叫我安生聽話的物事。
那女人很是滿意地看到我停止掙扎,揮手叫人來替我鬆綁,門外立刻進來兩個小廝,低眉順眼,一聲不言地開始解繩子。
我漸漸無力,兩個小廝看我一眼,有片刻的憐憫一劃而過,繼而低頭,一聲不語地走掉。
忽然珠簾一挑,又進來一個女人,約莫二十歲上下,生得很是秀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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