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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間,我覺得美人師父縹緲得如同輕煙,轉眼就會沒入陽光裡消失不見。
我眯著眼睛笑了笑,美人師父說的對,我的傷要快些好才是,說句大實話,躺在床上這麼久,大概腿腳都已經生鏽發黴了。想想以前,果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前生做學生的時候,最大的興趣就是睡懶覺,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賴在床上不下來。
那時侯覺得天底下最幸福的事莫過於吃了睡睡了吃,這樣的懶豬生活簡直是極品。如今我正過著豬的極品生活,可是我卻恨不得立刻跳起來,去沙場上找個人打個痛快,讓我的胳膊腿活動活動,以此證明我的胳膊腿還能用。
人啊,眼前的幸福總是看不到眼裡去,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我忽地一怔,那我和秦江月呢?我們,會走到哪一步呢。。。。。。
美人師父閒閒坐在我身旁,眯起了眼望院外的蝴蝶。
夜裡睡覺有時做夢,會夢見秦江月圈著我的腰,貼著我的臉一點一點地廝磨,溫柔而依戀,散著淡淡的清香。睜開眼,我看見一張美到極至的臉,眨眼睛看了看我,眉眼一彎,點點我的鼻樑:“好好睡覺……”
我呆滯地看美人師父,他頂著我的下巴靠進我脖頸裡,閉上眼。我的腦子裡亂做一團,僵硬得屏住了呼吸,整個身體直挺挺地躺著動也不動,為什麼,怎麼會是美人師父,怎麼會……在我塌上,圈著我的腰……莫非說方才夢裡的人,是美人師父……師父他,不避嫌嗎?我的腦袋怎麼能這麼齷齪,胡思亂想什麼呢?!
美人師父細微的呼吸掃在頸子裡軟軟的,我的腦子像糨糊一樣地攪拌,很快全面糨糊昏沉入夢。
早上醒來,我的塌上依舊只有我自己,美人師父側臥在塌上睡得很沉,我怔忪半響,忽然羞恥地想起自己半夜做的春夢,臉刷地通紅。
這個症狀一直持續到吃完早飯,我的心哆嗦來哆嗦去,糾纏著到底是不是我在做夢,一邊唾棄自己竟然發春發到美人師父頭上,真是卑鄙無恥下流。
美人師父給我擦臉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在我臉上劃過,涼涼的,美人師父蹙起眉頭,“恩……這麼熱,可是受了風寒?”
我乾乾地扯個笑臉,躲閃著眼睛不敢看美人師父,囁喏地小聲問美人師父晚上睡得可好,問完,我的耳根已經燙得可以煎雞蛋。美人師父雲淡風輕地看一眼我猴屁股一樣紅的臉,眼底浮出一抹微笑,依舊不緊不慢地給我擦臉:“徒兒終於想起關心師父的起居了麼? ”
我腦袋一縮,討好地朝美人師父乾笑:“那是,徒兒一直關心師父呢。”
美人師父漫不經心地瞥過來一眼,端了水盆出去,我長吁一口氣。
後來聽說,到四月十五那日,被戰亂攪得焦頭爛額的子車薇和青月國,雙方誰都無暇顧及那場婚約。
鼎麓帶來了豐富的物質生活,我是這麼理解的,自從鼎麓來了後,先把我像國家一級珍稀保護動物一樣地隔離起來,動耶一堆人把我連人帶床抬進抬出。我越發覺得自己像床板上長的蘑菇。
美人師父每日陪著我曬曬太陽,彈彈琴,給我換藥扎繃帶。
每天吃的粗茶淡飯都換掉,我開始奢侈的豪華豬生活,鼎麓把院子附近的兩家也買下,然後毫無顧忌地大白天拆牆,打通,蓋院。我淌著冷汗問鼎麓,這雖然離八皇女的軍營很遠,可是畢竟是在青月國的地面上,這麼大動干戈,不怕招人注意?
鼎麓道:“殿下不必擔心,青月國已經四處動亂,堪比東聖,附近三百里都沒有軍營,老奴早查過,附近全部兵馬都已經抽調至國中混戰。哪裡還顧得上這邊境的偏僻地方,這裡,早已經是無人看管。”
呃,就是傳說中的三不管地帶了?我呲牙笑,果然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鼎麓對這句話疑惑不解,美人師父笑吟吟瞧我,點頭:“恩,是這個理。”
到了四月底,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可以在院子裡亂跑了,無聊地在院子裡溜達著抓雞。
素問和鼎麓她們經常去山野裡打些野味回來,但是美人師父還是叫人養了一些雞,而傷漸漸痊癒的我開始小幅度活動手腳,運動專案就是不使輕功和內力捉雞,這些雞由於天天被我追殺,竟然煉出了功夫,跑出了經驗和技巧,在牆角樹上又飛又跳,繞著圈跑。
素問抽搐著嘴角看我上躥下蹦地攆著雞跑,鬧得雞飛狗跳,她望天翻個白眼悶頭回廚房繼續她的實習廚子生涯。
吳莜近來已經不耐煩看我每天這樣白痴一樣地捉雞,自己弄了塊布繡花,他對我從一開始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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