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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點點頭,拉住他的手,“自然,就是叫我後宮裡頭除了你,連只老鼠也要是母的。”
秦江月眯起眸子,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喬弄蕭,你去死!”
我一笑,抱起他。秦江月不耐煩地看我,嘖嘖嘴:“喬弄蕭,你要是敢碰別人,我就殺了你。”
“好。”
他怔住,低了眉眼圈住我的脖頸,我湊著在他唇邊一吻,明亮的陽光裡,秦江月偏頭瞧我,他的唇微微勾了起來。玉冠下青絲如墨,一綹滑下肩頭,眉眼妖嬈,風流俊俏,一如當日在山下初見那般,晃花了我的眼,
封少鴻立在書房門前,在陽光底下的臉有些透明,她安靜地看著我們。我沒有告訴江月,封少鴻只怕活不過三個月了。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倒計時 封少鴻說,她總不能讓弟弟不明不白地就跟了我,一定要在她眼皮底下拜了堂才是。找人掐日子,說後天就是吉日。於是張忙了一日,終於佈置出了婚堂,整個院子都掛起紅燈籠,扯上紅喜綢,弄得喜氣洋洋。
我迷幻般跟著宮人一步一步走在花徑上,薔薇的影子在太陽下班駁絢爛,花鋤推開門,江月穿著暗紅的華貴禮服,頭上戴著瑪瑙玉寶葫蘆冠,立在房內等我,彷彿九天之上的霧月,風華如玉,傾國絕色。
他抿著唇帶了些羞赧看我,我歡喜地咽口唾沫,緊張地在衣服上擦擦手心的汗,握住宮人遞來一頭紅喜綢,秦江月瞥我一眼,喜悅地握住另一頭。
身後跟著二十四個采女與金童,邊歌邊舞,唱腔優雅婉轉,大意是良辰美景無雙好姻緣,夫妻恩愛白頭,兒女滿堂之意。
我回頭看身旁的人,在這個時空,在這個世界,我終於和我愛的人牽住了同一條紅綢。老媽若知道我拐了這麼好看的帥哥結婚,一定會做夢都笑醒。在這裡呆得太久,久到我幾乎忘記了我曾經在那個二十一世紀生活了二十二年。
不管如何,我不後悔我穿越到了這個世界,因為有秦江月在。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天堂。
站在院子外頭都能聽見院裡頭熱鬧的絲竹管絃,悠揚悅耳。門口的媒公報了一聲,門豁達大開,院子裡靜下來。青月國跟隨三皇女的一些文臣武將站了一堂,都朝我們望過來。
我心裡好似揣了一隻興奮到極點的兔子,滿心的喜悅漲滿了要溢位來,不時地摸摸自己身上的新婚喜服,走幾步都要偷偷瞄瞄秦江月,確定自己的確是在準備和秦江月成親。
很多時候經常與秦江月的視線對上,他橫我一眼,扁扁嘴,和我一同跨進院子。封少鴻一臉凝重,略帶著欣慰,注目著我和江月一步一步走上喜堂。
納吉,拜堂,分食,結髮,一杯酒下肚,我的血液沸騰了全身,從今以後,秦江月就是我的夫了。
我喂他吃糕點時朝他鄭重地說:“江月,你早八百年就是我的人,如今已經正式做了我的夫,跑也跑不掉了,以後,我養你。”
滿堂的人笑起來,秦江月咬住我筷子上夾的糕點,狹長的眸子彎了起來,瞥我一眼,認真點頭,紅了臉。
我圓滿了,心漲得滿滿的,握住秦江月的手,我與他,今生終於成就了夫妻。
晚上進了洞房,我強迫秦江月喊我妻主,秦江月懶洋洋抬眼,漂亮的眸子瞥瞥我,不理睬,只是拉扯著我的頭髮,有一聲沒一聲,歡喜地念:“蕭蕭。”我恨得牙癢,直到燕好正濃時,他在我耳旁輕輕叫了聲:“妻主。”跟著在我肩上狠咬一口,痛得我七葷八素。
嘶——算了,他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還是我的老命比較重要。那啥, 我還等著做孩子她娘呢!
婚禮舉行後的第二日,封少鴻就送我們出城離開青月國。
走之前她把秦江月一手培植起來的訊息暗探以及暗衛,甚至在各國秘密培植安插的勢力也都重新交付回秦江月手上。
秦江月起先不肯接手,很是疑慮,封少鴻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堆陰險的話:“你知道我身子不太好,現在又正打仗,哪裡顧得上分神料理這些。你且再為姐姐分些憂,再一個,去了東聖,那一班老臣只怕也不是省油的燈,要你操心之處甚多,這些你總用得著。以前你受了那麼多苦,姐姐沒好好照顧你,以後跟著那姓喬的,莫要受委屈。你身邊這個女人現在對你甜言蜜語,萬一她要是敢揹著你沾花惹草,你收拾她也好有個稱手的刀不是。”
我的脊背一寒,指著封少鴻的鼻子破口大罵:“封老三,你敢挑撥我和江月的感情?!你就是看我們太好了想攪和!以後我若被江月趕出家門,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