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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如果她繼承皇位,水明君恐怕不能名正言順地呆在她身邊,畢竟,他們是名義上的鳳後和皇女的關係。
回客棧後,我立刻派人通知柳葉,告訴她已經給她找了門好親事,叫她立馬打點行裝跟我走,我要把他們一併接回東聖國。天亮的時候,鳳兮的馬車趕過來,和我們一道回東聖,柳葉和蓮心她們留在京城因為酒樓的事情還要耽擱幾日。
走的時候,秦江月還在睡,我把他抱進馬車,可能是睡姿不好,秦江月抱著枕頭微蹙著眉。我攬起他,他朦朧看我一眼,滾到我懷裡去繼續睡。
我揉揉他身上的肉,很有成就感。秦江月的肚子已經出身,他最近越發地懶惰,連路都不肯走。我對照顧孕夫沒什麼經驗,都是問人家得來的,還在路上從人家大夫那裡買了一本寶典天天參照,秦江月對此嗤之以鼻。
笙兒的事無論如何,我都要給個交代,希望他能明白。現在水相國也死了,水家的勢力已經連根拔除,唯一擔心的是,怕江月接受不了封少鴻短命的結局。
秦江月在我懷裡不耐煩地掀被子,閉著眼睛蹭來蹭去,終於枕到我頸子裡安生了。呼吸安穩地噴在我脖子裡,癢得很,可是怎麼拽他都不肯鬆手只好任由他去。我在他唇上輕輕一吻,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了。
中途看素問忙進忙出地照料各個馬車,抽下馬車,遞個東西,很偶然地有一眼沒一眼地和鳳兮對上那麼一兩回,馬前馬後的很風情,那誰說的,兩個對上眼的男女在,周圍的空氣都不一樣。我探個腦袋看得很有滋味,嘖嘖嘴,有前途,素問挺像那麼回事,再說了,鳳兮可是大美人,有才有貌,放哪兒都是叫人擠破頭的。
秦江月見我瞅得很有興致,也探個腦袋瞧一眼,眸子眨了眨,縮回來繼續捻著果脯咬,一路上都沒叫他停過零食。他對水相國之死倒沒什麼太大反應,只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該有此報!”我自然沒告訴他八皇女是水相國私生女的事,總覺得現在說不大妥當。
秦江月聽說十二皇女封之誠是八皇女的女兒時,雖是驚訝,卻眯起眸子,瞧著我似笑非笑:“女兒變成人家的,蕭蕭可是心疼?”
我摸摸他的肚子眉開眼笑:“我的寶寶在這兒呢!”
秦江月看看自己的肚子,怔一怔,蹙眉一把拍開我:“不生了!”
耶?說不生就不生了?不行,這是我的孩子,我還指望抱個小江月玩玩呢!秦江月瞪我一眼,我嘆口氣,原來人有孕的時候果然是很容易發脾氣地。我抱著他又哄又討好地,我的小夫郎終於眉眼彎彎地繼續吃葡萄了。
六月的天氣已經很炎熱,我怕秦江月熱,不時地搭起簾子通風。秦江月偏是個難伺候的,我在邊上給他扇著風,他拱一拱地就拱到我身上去,一邊粘在我身上,一邊抱怨熱,呃,真是三月的天氣,撒嬌的郎君,磨人的很,磨得我心裡蜜罐糖似的。
路上得到訊息,美人師父也趕回了青月國,約好在固水等我們。莫非美人師父要回凌雲山麼?我不捨得。這一路的艱辛磨難,有美人師父在旁邊,讓我覺得輕鬆許多,如今叫我怎麼捨得?
三日後到了約定的地點,果然老遠便瞧見美人師父笑吟吟立在宅院門前,我跳下馬車歡快地跑上前。院子前兩池粉紅色的荷花開得正盛,日頭底下美人師父也縹緲得好似蓮花,他微笑著端詳我半日,拿汗巾在我臉上抹了汗,溫和地笑道:“做皇帝的人了,還這麼撒歡,別人瞧見豈不是笑話。”
我抱著美人師父的胳膊問他怎麼來了,美人師父沒有答話,轉頭看馬車。秦江月掀了車簾子,正準備跳下來,我嘖嘖嘴,一把將他抱下來:“有身子的人,不許亂動。”秦江月挑眉斜我一眼,在陽光裡朝著美人師父一笑。
安定下來後,美人師父給秦江月把了把脈,說胎兒很好,又寫了些養胎的滋補品叫我好生收著。末了,師父果然說他明日就要回凌雲山。
我不捨得,抱著美人師父的胳膊大哭。美人師父嘆息一聲,撫開我的頭髮:“都要做孩子的孃親了,還這麼沒大沒小,叫師父怎麼放得下心?”
一下午我的心情都不好,秦江月也不理睬我,和美人師父坐在花廳裡頭下棋,晚上吃過飯,美人師父把我攆回房,他和秦江月呆在裡頭不知道說些什麼,大概是檢查秦江月的內力,指點他武功心法。
我嘖嘖嘴,在院子裡溜達了幾圈看看星星,本來想找素問聊天,但看鳳兮也坐在廊下納涼,咳,這等談情說愛的大好機緣我自然是不能攪和的,知趣地回房睡覺。
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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