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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但他就不想讓他坐的那麼安穩,他就是要讓他如坐針氈,讓他心驚膽戰。
微微抬起視線看了一眼城牆之上將弓箭對準自己的金衣營,金衣營所有的人都在,卻唯獨不見她,她也在宮中幫著龍擎蒼出謀劃策麼?
想到此,龍隱鋒的眼底升騰起一絲嘲弄的笑,最終,她的選擇還是將刀鋒朝向他,真是狠心啊!
雨勢越來越大,兩方不動,天上閃電交加,藍色的閃電對映的鐵甲軍漆黑的戰甲都閃著藍光。
街巷口,昭晟把驢車停下,奚炎依從車上下來,全身無力,雙腿都在打顫,掀開斗笠,看著那黑漆漆密不透風的鐵甲軍,抬頭,遠處的城牆上,金衣營的人亦淋在風雨中。
昭晟走到奚炎依身邊,看著她蒼白的臉上雨水滑落,抬手想把斗笠給她戴上,奚炎依卻突然抬腳走過去,身上的蓑衣也解了下來,單薄的身影淋在雨中,虛弱但堅定。
昭晟站在原地兩秒,隨後也跟了上去,亦堅定的跟在她的身後。
外圍的鐵甲軍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接近,回頭,手中的長槍划著冰冷的弧線
在看到奚炎依的瞬間他愣怔一下,似乎沒想到翎王居然在這兒出現,他們都以為‘他,是在宮裡的。
奚炎依沒有看他,而是徑直的從他面前走過。一個個的鐵甲軍都發現了翎王的到來,似乎有想要動手的,但是又不能輕舉妄動,接連的給她讓開路,讓她長驅直入。
城牆上的金衣營亦是看到了那個穿過鐵甲軍的白衣人,風雨雖大,可定睛一看均發現是翎王,不由得大驚失色。翎王去了哪裡他們一直不知道,派人去翎王府也不見人,倒是駙馬爺來傳訊息的時候說過一句,翎王生病了,他們以為在宮裡,可是怎麼在這兒出現了?
奚炎依徑直的走到矗立在那裡猶如雕像的龍隱鋒身後,大雨打在兩個人的身上,像是在哀悼他們倆的過往一般。
感覺到身後有人,龍隱鋒慢慢的轉身,奚炎依蒼白的臉進入他的視線,那雙漆黑的眼眸顫動一下。
“你怎麼在這兒?”龍隱鋒開口,雨水進入唇中,是苦澀的味道。
“你不應該這樣做。”奚炎依靜靜的說,保持著聲音不克
“那我該怎樣做?對他俯首稱臣,恭祝他順利坐上皇位?”龍隱鋒反問,語氣不乏嘲諷,嘲諷的是自己,亦是別人。
奚炎依微微垂眸,遮去眼底的無力:“就算你順利的攻入皇宮,你得來的也名不正言不順,天下都不會服你。”
“那又如何?心離得最近的人都不服,我在乎別人有何意?”龍隱鋒看著她,雖看得出她似乎不舒服,但他卻沒辦法出言相問。
或許,奚炎依此時能夠有句溫柔的話,龍隱鋒就能夠撤離這裡,只可惜,上有金衣營,後有鐵甲軍,無論如何,奚炎依也不會說,而龍隱鋒也不想讓她說。
奚炎依閉閉眼,嚥下喉間的腥甜,天空閃電突現,那瞬間的藍光照射在奚炎依慘白的臉上,龍隱鋒的眼眸顫動,但卻無法開口。
轟隆一聲雷,炸的人耳膜作響。
奚炎依抬頭:“或許你該回去看看鎮國將軍!”
龍隱鋒微微蹙眉,下頜緊繃。
“鎮國將軍去世了!”奚炎依說道。
龍隱鋒還未開口,一個鐵甲軍的人從人群中衝過來,幾步跑到龍隱鋒身邊俯首低聲說了一句話,龍隱鋒的視線剎那間如同刀鋒一般射向奚炎依。
奚炎依平靜的接受,心下卻鬆懈下來,終於結束了。
將皇宮重重包圍的鐵甲軍突然離去,城牆之上的金衣營大為詫異,他們不知翎王和碩王說了什麼,但是鐵甲軍離去避免了一場血戰,翎王功不可沒。趕緊有人入宮報信,城門也開啟,金衣營的人從宮內走出來,卻眼睜睜的看著站在風雨中的翎王軟軟倒下!
宮外一角,黑壓壓的一行人如同黑夜使者整齊列隊在街巷之中,在暗處看到鐵甲軍離去,有兩個人從街巷中走出來。
一人揭開頭上精緻的斗笠,一張柔和俊俏的臉兒露出來,那雙平日裡清澈單純的眼眸裡此時冰冷一片。
“王爺,鐵甲軍離開了,金衣營也勢必鬆懈,此時正是我們的時機!”站在他身邊全身躲在黑暗中的人突然說道。
龍爵景點頭:“沒錯,正是時機!”
突然一人從遠處飛速跑回來,在龍爵景身邊單膝跪地:“主上,鐵甲軍已經全部撤離,宮門也已經開啟。翎王在宮門前昏倒,口吐鮮血,金衣營的人此時將注意力完全轉移到了翎王身上,我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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