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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飛花,變成冰涼的屍體,不知道她愛的人正在和別的女人調笑!
我可不可以像那個年輕的喇嘛,在時間的夾縫裡等人?這樣我就不必面對一個又一個選擇,一次又一次的割捨。
腰上多了一道有力的胳膊,耳邊有人威脅:“別鬧彆扭,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自會有你的好處!”
我靠進他的懷裡,溫暖的氣息讓我有些軟弱:“你覺得我會不聽話嗎?我怎麼敢呢?”軟軟的話語卻讓自己的心更加堅硬起來,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二萬五千里長徵之後就是全面的勝利。我愈發相信,跟著他不會有好日子過。
“生氣了?”他今天似乎很開心,早有親兵把方圓百米之內掃蕩無人。遠處有些士兵探頭探腦的向這邊看過來,他似乎很喜歡讓大家以為他是個色迷心竅的將軍?
色迷心竅?難道又是一個掩人耳目的計策?
“不是,就是有點不太適應。一直以來,我們……我們似乎相處的不好。”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且看下文吧。收起那些風花雪月的念頭,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付眼前的情況。
“你知不知道你有走神的毛病?”他點著我的鼻尖,“想什麼?還是怎麼逃跑嗎?”
我不知道自己做的那麼明顯:“是啊,想我以前怎麼逃出這個草原的。想我如果逃不出來,也許就是另一種見面方式。”
“什麼方式?”他的眼神暗淡下來。
我學著前哨口氣說:“報告將軍,前方發現一具女屍!”我的聲音太尖了,不像前哨像太監。與這充滿雄性荷爾蒙的環境格格不入,忍不住捂著嘴巴呵呵的笑起來。
楊不愁沒有笑,我發現的時候有些訕訕的。收了笑聲,尷尬的問:“不……不好笑嗎?”
“不好笑。”他很嚴肅的說,隨即問我:“你怨我?”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不是答案而是分寸,我拿捏著說:“怨?談不上吧?畢竟是紀青月的打算,誰也防不來的。”
他已經答應保護我,卻還讓紀青月得逞,這樣說真是便宜了他。
“說實話!”他簡短有力,像是逼供。
我想躲開:“都過去了,我也好好的。你要是不喜歡我們聊別的吧?……嗯,看,今天天氣多好啊!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藍的天。家裡的天都是灰的……”
“家裡?”他重複了一句,“你想起什麼了嗎?”
“一點點。”
“是什麼?”
“天氣,很陰的天氣。”
“……”呆了一會兒,他說,“你耍我呢?”
我正色道:“你問的。我就想起這些。”
楊不愁看著我,我覺得他太信任自己的眼神了。就算再漂亮的鳳眼,也不可能變成X光機。而我比較擔心在對視中變成對眼,況且直勾勾的看著別人的眼睛很不禮貌。笑著點點頭,看向別處。
楊不愁才說:“其實……我覺得你可能跟我不是一國的人。但是肯定不是諸汗國。”他徑自說道,“洛玉簫最後送給我的信裡提到你曾經對紀夫人說自己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遲早都要回去。”
“我忘了,不過應該是騙人的吧?難道我是神仙?若是真的,我怎麼會輕易的告訴別人?”
“你說紀夫人與你的姑媽很像。”他研究似的看著我。
我別過臉去。的確,後來那次見面我已經認出來了,也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坦誠——我以為自己遇見了親人的前世。其實,不過是另一個故事的另一個人,那些情感,都已經洗牌重來了。為了親生女兒,紀夫人根本就沒理會我這個送上門來“攀親戚”的人。我之於他們,始終是工具。
“真的?”楊不愁追問。
我道:“也許吧?我都忘了,要是你還有什麼訊息不妨告訴我,說不定有一天我能想起來,然後就飛走了。”
本來是一句笑話,可是我們都沒有笑。
“飛走要翅膀嗎?”楊不愁的表情很奇怪,口氣也很怪。手掌貼在我的肩胛骨,掌緣慢慢下滑,有些挑逗。
我側身想閃開,這是外面,擦槍走火的風險還是不要冒了:“不知道。也許需要吧?”
“我聽說,妖精才有翅膀,神仙是用羽衣的。”他的手跟著過來,人也貼的更近了。
我嚥了扣唾沫,微微後退:“是啊,我也聽說了。”
“你是哪種?”他不依不饒的跟進。
“哪種?就是……就是……啊!”腳下踩了一塊土包,踉蹌著向後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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