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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卡奧張開眼,就看到之前正和自己頸項交纏的男孩子,正單手拿著屬於他的手槍,指著他的頭,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醒了?”杜昇笑眯眯的低下頭,湊近了盧卡奧,啪一聲,親了這張英俊的面孔一下,“睡得好嗎?”
盧卡奧扯了扯嘴角,雖然他很想坐起身,然後把這個正笑得不懷好意的男孩子給抱在懷裡,吻到他喘不過氣來,可是,理智告訴他,現在根本不能動。
保持著原本的姿勢,盧卡奧僵直的躺在床上,只是,眼角的餘光不斷向下瞄準,就在他腰部以下,腿部以上,那個對於男人來說,至關重要的地方,正頂著一把鋒利的裁紙刀。
盧卡奧·梅西納·德納羅,義大利黑手黨,德納羅家族的年輕教父,現在正經歷著從出生以來,最為殘酷的考驗!他現在總算知道了,剛剛在睡夢中,那陣突來的涼意是怎麼回事了。
“那個,親愛的,”盧卡奧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能不能,先挪一下你的左手?”
“恩?”聽到盧卡奧的話,杜昇的眉毛揚了揚,然後似乎瞭然的點了點頭,拿著裁紙刀的手順勢向下壓了壓,“是這樣嗎?”
“別!”盧卡奧被嚇出了冷汗,“有話好商量!”
“好商量?”杜昇笑了,披在身上的襯衫,並沒有繫上釦子,因為他胸膛的起伏,柔韌的肌膚若隱若現。看得盧卡奧不由得口中一緊。如果不是他能看出杜昇並不是在和他開玩笑,該死的!他現在就想要狠狠的抱緊他!
杜昇握著裁紙刀的手紋絲不動,而之前從盧卡奧枕頭下拿出的那把手槍,已經被他拉開了保險。之前被這個傢伙壓在床上的時候,他就覺得枕頭下邊有點不太對勁。趁著盧卡奧睡著的時候,小心的摸出了這把手槍。正宗的德國貨啊。
在沈宏毅身邊長大的杜昇,對於槍支一類的東西並不陌生,雖然不是像槍支愛好者那麼精通,但是,基本上,杜昇跟著沈宏毅和大舅去打靶的時候,基本就沒低過八環。
打定了主意,直接拉開了這把手槍的保險,又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拿出了裁紙用的裁紙刀,這還是之前為了方便,黃瑜幫他放進去了。至於這個公文包,就放在一旁的衣櫃裡。看著裁紙刀鋒利的刀刃上泛起的寒光,杜昇看向正因為激情過後,睡得很沉的盧卡奧,臉上,是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看著杜昇拿槍的姿勢,和現在正穩穩的拿著裁紙刀的手,盧卡奧徹底放棄了從他那裡奪過手槍的想法。想通了,便放鬆了身體,臉上的表情也不再緊繃,雖然身上□,但是,他似乎對於自己的身材很是滿意,甚至好心情的把雙手枕到了腦後。
“好吧,親愛的,我絕對不會反抗了,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你為什麼,恩,要這樣對剛剛還在和你纏綿的情人?”
杜昇的眼神閃了閃,他雖然知道,自己現在這種伎倆對於一般人還算得上威脅,但是,對於這個習慣了黑暗的黑手黨教父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麼。但是,作為男人,依照對自己本身的瞭解,杜昇知道,只要自己的裁紙刀就這麼放著,哪怕這個男人再冷靜,再聰明,也不會忽視現在自己給予他的威脅。當然,或許他可能不會驚慌失措,但是,在意,總是會在意的吧。
想到這裡,杜昇把手槍放到了身後,他不會白痴的繼續用手槍去頂著這個教父的腦袋,這麼做,除了虛張聲勢之外,對杜昇沒有一點好處。用裁紙刀威脅一個男人是一回事,但是,用手槍盯著一個教父的腦袋,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很好,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一邊說著,杜昇一邊用空著的那隻手劃過了盧卡奧的胸膛,“昨天的那杯酒裡,除了迷藥,還有什麼東西?”
“什麼?”盧卡奧的眉毛揚了揚,“我不清楚你的話。”
“是嗎?”杜昇看著盧卡奧,那隻手順著盧卡奧的胸膛,來到了他的手臂。因為盧卡奧把兩隻手都枕到了頭下,現在,杜昇可以很容易的掐住盧卡奧胳膊裡側的一小塊皮肉。眾所周知,這裡,可練不出什麼肌肉來,杜昇眯著眼睛,勾了勾唇角,捏著那一小塊面板的手指狠狠的掐了下去。不出意外的,聽到了盧卡奧的一聲慘叫。這一招,可是他老媽沈菊的真傳。當初,沈菊就是用這一招,徹底杜絕了他老爸杜衡尋找家門外邊的春天的不良念頭。
“怎麼樣,現在,盧卡奧,親愛的,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盧卡奧有些頭疼的看著杜昇,他雖然很想揉一揉被掐過的地方,可是,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這麼幹。
“好吧。”盧卡奧乾脆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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