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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氣急,不耐煩的往邊下轟她,“沒完了你。”
小護士委屈的扁著嘴皺著眉走了,邊走邊小聲嘟囔,“又不是隻有我一個護士……好奇問問而已……真是的……”
護士長脾氣不是一直都很好嘛,今天怎麼罵人呢。
“還叨叨?你真沒完了是吧?”
護士長眼一瞪,作勢要去敲打她,小護士吐吐舌,趕緊溜溜跑到一邊給同事幫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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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看著跟路一寒在防波堤上拍照的小迪,艾瑞森沒轍的搖頭嘆氣,苦笑唏噓。
小迪已經跟他冷戰兩天了,自從那天知道白瑞德是他大哥,蔡小少爺就沒跟他說過一句話,連眼光相對的時候,人都是用眼白多的地方衝著他。
好端端一個假期,就被他十年來無意間忽略的一件“小事”給毀了。
楊謙背靠著木棧道站在唉聲嘆氣的某人身邊,低聲道:“其實真不能怨小迪小心眼兒,好歹你跟他們哥倆也認識十年了,居然都沒想過主動跟他說說你家裡的事情嗎?”
艾瑞森頓了頓,“說是都說了,不過我一直沒說過我哥姓白,”偏巧他們哥倆的名字又這麼像,他要是不刻意解釋,應該沒人會認為他艾瑞森的哥哥會不姓艾吧,“我以為他知道呢。”
中學的時候,蔡大哥可是跟他家老大一起開過很多次家長會,他怎麼會知道原來蔡大哥也沒跟小迪提過他老哥姓白啊=3=鬱悶。
再說,誰沒事兒會特意跟人吧啦這些?
楊謙扯起嘴角笑笑,“你太粗心了。”
艾瑞森苦悶的抓抓頭,“粗心不粗心的,現在說也沒用了。”抬頭看著爬到防波堤頂端的兩個人,他呼了口氣,“現在可怎麼弄呢,愁死我了。”小迪再不跟他說話,他非憋死不可。
楊謙拿眼角瞥瞥他,“你跟白先生真是半斤八兩。”
愛蔡家那哥倆十年,暗地裡為他們做了多少事,卻硬是不敢讓人知道,完了還得時不時弄出幾個誤會讓對方上個小火憤個小怒,典型的出力不討好。
艾瑞森對小迪的確是耐性十足沒有性格沒有原則,但這並不表示他允許別人這麼含諷帶刺的說他,冷森森一咧嘴,艾少爺露出滿嘴銳利白牙,“‘楊秘書’,你果然‘厲害’啊,連我跟我哥的‘體重’你都這麼清楚,”頓了頓,笑容咧的更大目光卻更冷,“真是個好‘秘書’。”
可笑,不過是他老哥的下手,居然敢對他說這種含沙射影的話,真以為他就是個躲在父兄羽翼下逍遙度日的痴呆二世祖麼?
楊謙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卻懶得解釋,“艾少,他倆往回走了。”伸手對走路不看路的小寒做個“注意腳下”的手勢,他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待會兒去哪吃飯?”
來青島兩三天,他“正事”沒辦多少,光顧著陪這幾個活祖宗四處溜達觀光,學習人擠人的高深藝術了。今天下午,他說什麼也得離開一段時間才行。
他倆說著話的工夫,小迪和路一寒已經從防波堤頂端沿著角度刁鑽的陡坡哧溜哧溜的滑走下來,兩個小孩兒笑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臉也被春末的陽光照的紅彤彤的。
艾瑞森顧不得再跟楊謙明槍暗箭,從隨身的揹包裡拿出乾淨的毛巾和礦泉水,遞給一看到他就板起了臉的小迪,表情是十足的狗腿,“小迪,擦擦汗吧……”
小迪瞪著他,看看一旁不顧周圍N多雙眼睛注視、乖巧的任楊謙給自己擦臉的路一寒,皺著鼻子哼了哼,到底還是從艾瑞森手裡把東西接了過去,還是一句話不說。
不過艾瑞森卻嗅出了他舉止間的軟化意味,登時笑的見牙不見眼。
路一寒看著他那副蠢呆呆的樣子,衝楊謙呲呲牙,搖搖頭,“真沒治了這傢伙。”
楊謙抬手摸摸小孩兒的後腦勺,無聲笑嘆,“我還不是跟他一樣。”
一遇到你,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毫無原則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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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行楷走出手術室,淡藍口罩後的臉孔陰鬱慘白,深黑的眼睛微微渙散的盯著走廊盡處的巨大窗戶,像是在緊盯著某一點看,又像什麼也沒看到。
手術做的很成功,蔡行楷在自己能力許可的範圍以內,儘可能多的保留了青年截肢的左腿(本來是齊著大腿根整個切掉,但蔡行楷卻設法完整保住了他的整個膝蓋),雖然聽著、看著都挺可笑,卻是蔡行楷身為一個醫生對治癒病人作出的最大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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