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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正好看見羅原公安局的警察押著竇海德上了警車。他們給竇海德戴上了手銬,我看現在的問題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什麼?讓他們捷足先登了?”穀子強震驚了,他憋不住了,忽地從家裡客廳的沙發上跳起身,大聲對著話筒嚷著,“你趕緊開車回羅原慈善基金會,千萬不能讓他們在這個時候對你的身份起疑心的。還有,竇海德被抓勢必影響我們調查取證工作的進行,我看這回柏向南是有備而來了,看來這次我們必須得打出一張王牌了!”
“你是說方小梅?”
“嗯。明天你就把方小梅約出來,告訴她,我們現在需要她的配合。現在,我們也只能把最大的寶押在她身上了!”
“可是,這個時候向方小梅洩露我的真實身份,合適嗎?”程飛有些不放心地問。
“我相信小梅的為人。”穀子強嘆著氣,“就算她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方小梅,我們也只有孤注一擲了。情況變得越來越微妙,薛明義好像已經察覺到我們私下裡行動的一些苗頭,今天下午羅書記還特地給我打來電話慰問我,說是慰問,其實就是想探聽我的口風,柏向南他們也好像已經知道省紀委派了人到羅原擔當臥底,所以我們沒有更多的時間和他們周旋了。還有,你這幾天行事務必小心,也許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一句不經意的話,就會引起敵人的高度關注警惕,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啊!”
“知道了。我馬上趕回慈善基金會。明天一早我就約見方小梅。”程飛結束通話了電話,迅速調轉方向盤,立即沿著羅原江向羅原慈善基金會的方向疾馳而去。
較量(1)
就在程飛約見方小梅在咖啡廳談話後的第三天,在柏向南的全權授意下,羅原法院採取了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以“洩露國家機密罪”的罪行判處律師竇海德有期徒刑三年,剝奪政治權利一年。這是非常惡毒的一招,柏向南不僅對敢於跟政府和他個人作對的竇海德進行了嚴厲的打擊報復,並以此威嚇住在葫蘆黃金地塊土地問題上敢於上訴的所有回遷戶。
解決好了竇海德,柏向南在羅原電視臺高調出鏡,表示自己決不是外界傳言的那樣,更不會與塗少凱、鄒慕平等人同流合汙,請廣大市民相信他的廉潔與矢志一生為人民服務的決心。不久,捲入塗少凱案的柏向平被秘密調查組放了回來。不過,紀委調查組雖然放回了柏向平,可公安機關卻不會輕易放過他。柏向平一回到家中,就被省公安廳委派羅原公安局正式批捕,立案調查他在鄒慕平重大經濟案中所共同犯下的罪行。
聽到小兒子被公關機關批捕的訊息,柏母黎貞如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非要柏向南向羅原公安局施壓,把柏向南毫髮不損地給她放回來。
“你到底給不給公安局打這個電話?”黎貞如在電話裡淚如雨下地咆哮著,“向平是最最孝順你爸和我的好兒子,我決不能看著你們把他從我身邊帶走的!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處理,我就是要你立馬就把他送回我的身邊來!”
“媽,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向平的事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做得了主的。”柏向南煩惱不堪地舉著話筒說,“是省公安廳下達的批捕指令,我有什麼辦法?早就讓您好好管教管教他,可您就是不聽,他幹什麼您都是放任不管。就拿前些年的職工股來說吧,您明知道我洩露股票內情是犯法的,可您為了幫您小兒子賺錢,非得讓我想辦法搞出內幕訊息。現在好了,塗少凱和鄒慕平犯下的事有多半都和股票牽扯上了關係,公安廳這次正式批捕向平,說不定還會因此把我牽連進去的!”
“你這麼說倒是還怪起我來了?”黎貞如憤憤不平地對著話筒大聲罵著,“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們仨小的時候,我和你爸最疼愛的就是你,也只有你跟著我們享盡了人間的榮華富貴,可你兩個弟弟呢?特別是向平,他一生下來沒過上幾天好日子,你爸爸就被打成了間諜。那些年他上山下鄉,吃了多少苦你又不是不知道,難道我想補償他一些都不可以嗎?你現在還跟我說什麼股票內幕的事,給誰賺不是賺,不就是讓你透露了些內幕訊息嗎?怎麼,你還想倒打一釘耙,想親手把你弟弟送到監獄裡去嗎?”
“媽,您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現在都焦頭爛額了,您就不要再責難我了行不行?”
“我怎麼責難你了?向平不就是因為炒股賺了些錢,別人眼紅他了就故意要跟他作對嗎?你這個當親大哥的不向著他說話,反而胳膊肘往外拐,你說你這是安的什麼心?鄒慕平和塗少凱犯的事跟我們家向平有什麼關係?他頂多是跟他們這些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