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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段告白,自然也無從知道羅仁生就是她的栗子蛋糕冤家,一結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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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段(關於老羅如何跟聞藝相親)。
把車停在小區停車場,外面下著雨,羅仁生扭身向後車座取傘,看到那封信件。是母親交給他的,說是婚介中心好友介紹的最後一位條件略微符合的單身女 。
之前的幾位,他只跟一個約過,最後還是因為公務而放了人家鴿子。前幾天母親才又給了他一份資料,他放在後座幾日,也忘記了。拿起信封,心想或許適合他也說不定。
洗完澡睡之前,羅仁生靠在床頭,開啟信封。一張略顯害羞的臉龐映入眼簾,長髮飄起,身後滿是 好花瓶的鮮花。
大眾般秀氣的臉蛋並不能引起他的興趣,只是那眼睛,讓他有種說不上的熟悉感。
翻出資料,姓名:聞藝,只是名字,就喚醒他有些睏乏的神經。
"聞藝······文藝······"他嘴裡不斷念著,忽然冷硬的唇浮現一抹暗隱的笑,"原來真有這個名字。"
那件很久遠的事情,幾乎要埋藏在記憶最深處,一個名字輕而易舉喚出,一個關於爭奪蛋糕的故事,還有那雙倔強傲氣的眼神。
放下資料,羅仁生躺 ,手指不斷翻著唯一的照片,嘴裡呢喃著,"如果真是那個臭丫頭,豈不是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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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羅澤鑫走入西餐廳,只需一瞥便捕捉那道清麗的身影,長髮垂下,單手撐著下巴眺望窗外,眉宇間流露濃濃的惆悵,令他不悅。
加重了腳步聲以便引起她注意,顯然這個方法很準。聞藝收回視線轉向他。
只是視線的碰撞,他竟覺得心跳有些不太穩,雖然很短暫,對羅仁生這種從來都波瀾不驚的人,已經算是罕見。
交談中,長髮遮住耳邊,他一直看不到'證據',當聞藝同羅澤鑫聊天時,被問到鑫鑫的父親,他冷冽的眼神似乎嚇倒她。
聞藝將耳邊的頭髮捋到耳後,露出了第二顆痣。第一顆在照片中已經出現。
羅仁生瞄到了那短短兩秒露出的'驚喜',果然還是個膽小的丫頭。可她的淡定端莊在他看來,根本不是她本有的個 ,似乎被某種東西深深掩埋,露出的不是真實,而是偽裝。
直到他將矛頭指向聞藝毫無意義的寫書意境,記憶中的那幕又閃現,亮出滿身的刺,倔強的眼神,毫不客氣回應他。
彷彿是冰冷的血液又有沸騰的預兆,羅仁生覺得幾年淡漠和冷清的心開始有復甦的衝勁,這場相識註定不是擦肩而過。
有話要說:雖然字數不多,,可是很有愛,素不素!!嗷嗷,不留言的霸王們,橙子要抓咪咪了!!哼!
☆、番外三 那一刻的心動
後戲
結婚前的交往,對羅仁生來說只是個流程而已。總歸他是要結婚的,與其繼續挑選,不如跟一個看似熟悉的人在一起,至少他對那人還是有些興趣的。
剛開始的接觸看來,聞藝心思並不多,就是個對生活保持平淡狀態的女人。
羅仁生自認為是個複雜的人,生活在複雜的社交圈,他需要一個凡事單純又不愛惹生非的人,作為自己的交往物件,甚至是妻子。
可事情似乎不總是朝他所想的方向發展,尤其是聞藝闖入他的生活後,倒不如說是他將聞藝拉入自己的生活後,總有一些枝葉般的軌跡,偏離他本該期盼的路徑。
就比如現在,匆忙開完會,放棄了晚上的聚餐。卻只買到明日早上的飛機,火急火了的男人在賓館踱著步子。他有些混亂,從出差開始,就停不住腦子裡總是浮現的身影。
尤其是前兩天的電話,聞藝撕心裂肺的哭泣,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追跑著,那個名字他知道,是她已故男友。
羅仁生按耐不住憤怒,一拳捶在桌面上。他很反感她的哭泣聲,因為所有的真實表露的情感,全部都是因為那個已經不在的男人。這讓他覺得自己的存在感很弱,弱到似乎不會被她在意。
斷斷續續睡眠,終於捱到天亮。羅仁生輾轉睡不著,總覺得沒看到那個女人,心神都安定不下來,他道不明是什麼感覺,就像有根無形的引線,總能讓他牽住她。
終於下了飛機,連餐點都沒胃口入腹,羅仁生直接拎包打車來到花店。看著花店蹲在地上好像在收拾東西的小身影,一顆心彷彿找到著落般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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