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我還真沒看出來,還有這次準備把你從採購辦調到政治部檔案科。”丁承業現在也懶得去計較他那態度了。
“唉,又要換崗位啊,我好不容易才剛上手。”他到部隊才一年多,已近換了好幾個崗位了。現在採購部的工作也剛理順,他正準備作一番變動呢。
“採購辦現在的崗位是一年一換了,而且以前你換崗位還不是你自己鬧的。要不是你把油運科科長給揍了能到現在還沒提幹?”說到這個丁承業就生氣,這傢伙也太不省心了。剛到部隊沒幾個月就把油運科長揍得下不了床,在醫院躺了一個月。不過那家會也太不經揍了,居然被比他瘦小的廖安和揍得毫無還手之力。話說他也不想想他們家的這些小孩是從小就請人來鍛鍊,那身體素質和身手是別人能比的嗎?
“這能怪我嗎?要是戰爭年代都可以直接槍斃他了。這都叫什麼事,一箱汽油,上面的是油下面的是水,車子開出十幾米就熄火了。油罐裡都是這樣。”
說到這個廖安和也來氣啊,他們外出訓練,他負責帶人在前面偵查。他們那天的行程是六十公里,然後就只給加了夠行駛六十公里的油
。之後任務改了,偵查行程只有三十公里,居然又給他從油箱裡抽了一半。抽就抽吧,也可以說是節省精打細算。誰知道他車子才開出去沒幾米就熄火了,一檢查油箱裡全是水。媽的這都什麼事,於是怒火攻心的他當時就找油運科理論,結果那些傢伙還不承認,後來他就直接把他們科長揍到醫院躺著去了。
“這件事後來不是也調查清楚了,不關那個科長的事,他也是剛上任的,那些事完全是前任調離之前做的。”這件事鬧大了,廖安和在原來的部隊呆不下去才被調來他這裡。不過這樣的事他也很反感,已近超出他的底線了,要是在他的部隊出現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放過那樣的人。
“但現在的負責人是他,難道他就沒有責任,他是死人啊。”廖安和還是不服氣的說到,那傢伙活該,本來就欠揍。
“算了,不和你說這個了,這些都有人處理,也不需要我們操心。”丁承業想起這傢伙做的事,就開始覺得頭疼。
“哦。”哼,還不是你先提起來的。
“最近把你手上的工作清一清,這邊隨時都有可能會下調令。”
“好。”
週末,張遠先帶李宏文見了朱建松,這人剛五十出頭,兩鬢花白,看著來精明幹練。他曾經也算是小有名氣的珠寶玉器商人,就是因為太貪心迷上賭石看走了眼血本無歸,把自己辛苦打拼的事業全都毀了,最後不得不和自己簽訂了五年的服務協議。當然自己也答應明面上的老闆由他做,並開出了豐厚的報酬。
常言道黃金有價玉無價,一塊路邊不會被不懂行的人多看一眼的普通石頭,懂行的人然依據它的皮殼的表現,看出一份水的賣五萬,看出十分水的賣五十萬。而賭石的人將此石頭解開,如內裡是滿綠,且為玻璃種的,就可以賣到五百萬,甚至三千萬。反之,如果貪心不足看走眼的也可能把三千萬變成了幾百萬或是幾十萬。霎時,平地爆富;瞬間,一貧如洗;大起大落神鬼莫測,驚心動魄生死難卜。
他們見面的地點約在一家環境清幽的茶室,雖然朱建松也算是他的員工,但是為了表示對這入行已久的老前輩的尊重,他們還是提前到達。不過朱建松也很守時,並沒有讓他們多等。
“朱叔叔,我已經點了您最喜歡喝的鐵觀音,您看是否還需要什麼?”張遠溫和有禮的請他坐下。
“小遠不論什麼時候都是這樣周到。”朱建松樂呵呵的笑著,在看到李宏文時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他做了大半輩子的生意,沒想到最後卻要為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打工。開始他還想著這人年輕好敷衍,誰知
道這人卻是十分精明。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溫和可欺,但實際上卻是個很強勢的人。不過這人對自己倒是很尊重,在外面也給足了自己面子。
“那裡,這是我們做晚輩的該做的。對了,這是我給你提到過的我弟弟李宏文。”
“朱叔叔好,聽說朱叔叔喜歡喝鐵觀音,我買了一些上好的鐵觀音給朱叔叔品品。”李宏文拿出張遠給他準備好的鐵觀音遞給朱建松。
“你這孩子真是太客氣了。”朱建松笑眯眯的接過禮品袋,顯然對於李宏文的尊重很滿意。
“朱叔叔,這次緬甸玉石公盤我想讓您帶宏文一起去,以後玉石這塊的生意我想讓他幫我打理,還望您多提點提點。”張遠啜了一口茶,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的表情。
“現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