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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麻煩你們跟我們一起回去做筆錄。”
張遠還沒說話,廖安和就炸毛了,他橫眉豎眼的對著那名警察吼道: “不行,沒看見流了這麼多血嗎?血流多了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沒有知識也要有點常識。”
“同志,我們會先送傷員去醫院包紮,然後再去錄口供的。”警察只覺得滿頭黑線,他又不是現在就帶人回去。
“好的。”這次張遠急忙搶在廖安和前面回答。
於是,幾人都上了警車,往醫院去了。他們幾人除了廖安和都受傷了,內褲男被劃傷了小腹,要是傷口再深一些就直接開腸破肚了。不知道他光著腳追了那名匪徒多久,他裸露的腳底板也是血跡斑斑。而那名匪徒,自然是被廖安和與內褲男揍的,現在要是他媽媽見到他估計也認不出來了。
“警察同志去部隊醫院。”廖安和注意到車子是往市醫院的方向行駛立即說到。
“這~~”開車的警察有些猶豫,他們都是送市醫院,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提出送部隊醫院的。
“這什麼這,當兵的不送部隊醫院要送哪裡去?”
“去部隊醫院。”周華頭痛了,他這次帶人出來本以為只是抓個小偷什麼的,沒想到成了持刀傷人,沒過多會似乎還牽扯到了命案,現在好了連軍人都扯上了。他們這些地方上的最怕和部隊打交道。因為部隊裡總是護短又霸道,而且能把持刀匪徒揍成這樣,又拽成這樣的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到了醫院,今天值班的姜醫生剛好是張遠認識的人。一見到張遠滿身是血的進來,驚呼道:“張醫生,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遇見持刀搶劫的匪徒。”張遠輕描淡寫的帶過。他身後的一行人才知道原來這人還是軍醫。
姜醫生看了看其他幾人,安排小護士給張遠和內褲男包紮傷口。而情況看起來很嚴重的匪徒還照了個片子,確認他只是皮外傷,並不是很嚴重。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去了管他們這一片的分局。
錄口供的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那名瘦小的男子叫張浩。昨天是他的新婚之夜,今早他老婆苗妍起得比他早,到客廳裡倒水喝,後來就沒進屋。等張浩出來時只見苗妍一動不動的躺在沙發上,還有兩個男人提著一個黑包準備離開。那兩人見到他,立即就跑,他什麼也管不了了,只想著要為媳婦報仇就追了出來。跑了一段路後他的拖鞋就跑掉了,兩個歹徒見他緊追不捨於是就分開跑。他緊緊追著其中一個不放。
他就不信了,抓到這個另外一個還跑得了嗎?那時候外界的一切都顧不上了,他的眼裡只有這個殺了自己老婆的歹徒。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不能讓這人跑了。最後他終於追上了這人。
張浩說完,抱頭痛哭,人是抓到了,但是他的老婆卻沒有了。大家都挺同情他的,才剛結婚就遇見這種事。
張遠和廖安和也做了筆錄,他們剛做完筆錄。一名警察帶著個年青女子走了進來,張浩見到那名女子一臉的不可置信。
“老~~老婆,原來你沒死啊?”他突然激動的上前抱住那名女子,結果腳底的傷口痛得他臉色發白,直冒冷汗。
“老公你沒事吧,是不是很痛。”女子一臉擔心的扶著張浩在椅子上坐下,滿臉心痛的看著他身上的傷口。
來人正是張浩的妻子苗妍,她今天早上起來喝水,誰知道家裡進了賊,偷了他們昨天結婚時收的禮金和一些首飾。兩個小偷見被發現了他們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她使勁的掙扎,匪徒中的一人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倒在沙發上,後來她就暈了。等她醒來,發現張浩不見了以為他也遭了毒手,於是就急忙報了警。後來被前去看現場的警察帶了過來。
這小兩口也算是劫後餘生,此時激動的相互檢查對方身上的傷口。當苗妍看到張浩幾乎爛掉的腳,知道他是一心想著要抓到‘害死’她的歹徒才會這樣的,紅著眼眶一個勁的念著:“傻瓜,你這個傻瓜。”‘失而復得’的張浩此時只會呵呵傻笑了。
張遠、廖安和看著小夫妻兩之間的那種感情,突然覺得其實找個愛人也是件不錯的事吧?
做好筆錄就沒他們什麼事了,兩人打車到原來停車的地方。現在張遠是不能開車了,只能讓廖安和代勞。
廖安和先把車停到一家小餐館前,打包了飯菜,然後才送張遠回家。張遠受傷的是右手,吃飯的時候都是左手拿著勺子,連菜都是用叉子叉的。廖安和本想直接喂他的,但是後來想了想又閉口不提。
吃完飯之後張遠拿了一卷保鮮膜遞給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