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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上官前輩還請息怒。”雲寒雪語氣淡然的說道,然後轉頭示意胡月清收回威壓。
雖然不解,胡月清還是按照雲寒雪的意思做了,不過神識依舊沒有放鬆的死死鎖定著上管雄宇。
“宗主大人,不知雲寒雪可算的蒼雲地主中的一員?”雲寒雪轉眼望向神態自若的雲啟逸,求教的問道。
雲啟逸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雲寒雪口中地主一詞的意思,點頭說道,“你是我蒼雲子弟,自然算的。”
雲寒雪點了點頭轉向上管雄宇,懇切的說道,“上官前輩攜子遠來是客,更何況又是因為擔心寒雪的傷勢,才在蒼雲多留了兩日,單憑這兩點,寒雪也餓不會對令公子如何。”
“那你還不放了我兒!”上管雄宇心下鬆了口氣,雙眸仍舊緊盯著雲寒雪,厲聲說道。
搖了搖頭,雲寒雪繼續語氣不變的說道,“上官前輩先別急。今天他惹了我,我可以不計較。但要是將來他出言惹了不該惹的人,而那人偏生的是前輩和夫人也惹不起的,前輩又當如何?”
上管雄宇的神情變幻了一下,張了張嘴,老半天只支吾出一個“我……”字。
“上官前輩不領情的話,寒雪也無話可說。不過,做錯事情,總歸是要付出代價的,如此,上官公子身上的這兩個儲物袋,寒雪就勉為其難收下了,也算是上官公子成長的代價了。上官前輩沒意見吧?”說話的同時,雲寒雪已經動作麻利的把上官銀澤身上兩個儲物袋給搜了出來,交給胡月清讓他把上官銀澤留在上面的神識印記給抹除了。
上管雄宇雙眼眯了眯,並未阻止胡月清的動作,而是小心的扶住了被雲寒雪一把扔過來的兒子,一絲法力探進了正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的上官銀澤的身體裡,發現上官銀澤的丹田被封住了,而自己的法力衝不開。
皺眉望向雲寒雪,上管雄宇冷聲說道,“澤兒的丹田……?”
“沒事,四個時辰之後自會解封。”不待上管雄宇的話說完,雲寒雪直接爽快的答道。
上管雄宇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對上座的雲啟逸一拱手,禮貌性的說道,“雲宗主,祁垣城還有城務需要處理,在下就不多留了,就此……”
“等一下!爹!”終於喘氣喘舒服的上官銀澤一聽自己父親想要告辭,立馬出聲阻止道。
“怎麼?你有事?”上管雄宇黑著臉望著自己丟人現眼的兒子,不悅的說道,任誰都聽得出他話音裡的怒氣。
“呃,”上官銀澤小心的望著自己父親的臉色,心下有些害怕,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後盾——母親大人的威風,頓時怯意全去,說道,“剛才雪兒妹妹只是跟兒子開玩笑而已,出發點也是為了兒子好,爹,你都這麼大一個人了,何必放在心上,是不是雪兒妹妹?”
說著,上官銀澤還一臉討好的腆著臉小心的湊到了雲寒雪的身邊。心下想著,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拿下這朵帶刺的薔薇花!只有看到她在自己胯下承歡的樣子,才能發洩出自己今天所受的羞辱!而且,越是有刺,貌似自己心下越是雀躍,越是有種想要征服的慾望!想著,上官銀澤的雙眼裡微不可查的閃過了一絲的精光。
眾人一愣,上管雄宇則是滿臉的尷尬,雲寒雪秀眉微蹙,顯然也沒想到上官銀澤會沒臉沒皮到這種程度,心想,自己在祁垣城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這人的**樣啊?難不成這人有自虐傾向?奇怪的望著一臉討好的上官銀澤。
“無恥!”薛毅目光不善的望著上官銀澤,緊握著雙拳,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來。
上官銀澤直接當沒聽見,望著雲寒雪面紗上的那抹殷虹,責怪的望著自己的父親,心疼的說道,“爹你看看你,都弄得雪兒妹妹流血了!太過分了!你明知道雪兒妹妹身上的傷尚未痊癒,怎麼忍心下這麼重的手!”
說著,伸手就去摸身上的儲物袋,摸了好一會兒,什麼都沒摸著,這才想起自己的儲物袋已經被雲寒雪給沒收了,對雲寒雪訕訕的尷尬笑了兩聲,走到尷尬的上管雄宇身前,直接伸出一隻手,理所當然的說道,“九華丸給我一瓶,就當你欺負雪兒妹妹的賠禮了。”
薛志貴驚奇的望著上官銀澤,又用餘光瞄了眼面色難看的薛毅,心想,自家侄子的品行比上官銀澤好多了,雖說是見到一個看上眼的便愛上一個,最起碼不會像上官銀澤這樣賤,這樣沒皮沒臉的倒貼上去,而且還不被人待見。當場薛三爺心中深感欣慰,越比越覺得自家侄子優秀,最起碼在崇尚實力的修仙界,只要你有實力,你愛娶幾個老婆就娶幾個,想納多少妾就納多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