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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兒。”雲寒雪輕輕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衝空淡然一笑,又重新扭回頭望著朝空呲牙咧嘴的銀狐。
滿含敵意的瞪了對面的空一眼,銀狐直立起來兩隻前爪扒著雲寒雪的左手,銀狐左前爪的傷口正好覆蓋在雲寒雪的左手傷口處,兩者的血液互動在一起。
在雲寒雪和眾人奇怪的目光中,銀狐的嘴無聲的一張一合著,像是在唸叨著什麼,同時右前爪在空中劃了一個充滿靈力的奇怪圖案。圖案畫好的瞬間,銀狐的嘴也徹底的閉合上了,然後運進力氣,把右前爪下的圖案使勁的點向兩者接觸的傷口處。
圖案點進去之後,原本透明的圖案,瞬間充滿了一人一狐的血液,被染的血紅,緊跟著微微的紅光一閃,圖案分作兩個,分別順著銀狐和雲寒雪的傷口融進了兩者的體內。
隨著圖案融進體內,雲寒雪閉上了雙眼靜靜的消化了以後,然後奇怪的把銀狐聚到了面前,像是打量陌生者一樣,細細的打量著銀狐,直到銀狐受不了的扭動了一下身子,這才把它放下。
“臨時契約?你小子怎麼想起來跟我籤臨時契約了?”雲寒雪低聲問道,一隻手卡著銀狐的下頜,不讓它掙脫。
“我剛才感覺到有人釋放殺氣,而且其中一人的氣息還很熟悉,應該是被你毀去過肉身的銘嵐宗那人。”一個充滿磁性的年青男聲在雲寒雪的心底響起。
聽聲音,感覺說話的男生應該也不過是二十多歲的樣子,這讓雲寒雪很是吃驚。驚訝的長大嘴巴,直直的望著銀狐睜大的兩隻雙眼,另一隻手奇怪的指著銀狐的鼻子。
在外人看來,就好像一人一狐著魔似得,在互不對付的大眼瞪小眼。
雖然雲寒雪有過蛋蛋在自己腦海中說話的經歷,可是蛋蛋的聲音就像一個尚未總角的稚童,帶著一股稚嫩的天真和童意,很容易讓雲寒雪能夠自然的接受。
可是,銀狐的聲音確實實打實的青年男子的聲音一瞬間雲寒雪前世聽過的和看過的一些個關於狐狸精的故事,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一股腦的全都從記憶的深處翻騰的出來。
“啊”的一聲尖叫,雲寒雪嫌惡的掐著銀狐的下巴,看也不看的往旁邊一丟,自己閃身躲到了空的背後,後怕的拍著自己的胸脯,死也不肯抬頭在望銀狐的方向看上一眼,更不去管銀狐被自己丟到了什麼地方。
這一變故,看的眾人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全都奇怪的望向雲寒雪幾人所在的方向。
可能是因為雲寒雪的一嗓子太過驚人,就連一向公認脾氣溫和的藍風兒,也忍不住不悅的皺眉望了過來,用眼神警告幾人別再惹事兒,然後望了眼身旁的慕彥,見慕彥並沒有受到影響才輕輕的鬆了口氣。
在藍風兒周圍聚集的幾個女弟子,都拿手拍著受驚的胸脯,不滿的瞪了幾人一眼。大多數男弟子則是奇怪的望了一眼美的過分的空和正在被空低聲安慰的雲寒雪,然後收回目光,重新開始調息。
盤坐在雲寒雪另一旁的尚興海,更是不明所以的伸手接過了雲寒雪扔過來的銀狐,望了望雲寒雪,又看了看砸進自己懷裡的銀狐。更是無辜的捱了銀狐一爪子,倒黴的看著從自己懷裡跳走的風度翩翩的銀狐。
韓樂苦澀的望了一眼受了驚的雲寒雪,和雲寒雪身旁比她還要美麗幾分的空,心想,也許在雲瀾國雲州的時候,雲寒雪說出要納空為妃的話,雖然目的是為了救空,可也未嘗不是命運中的冥冥安排,他們倆也許是最般配的吧。
韓衝拍了拍韓樂的肩膀,嘆息一聲,衝韓樂搖了搖頭。
“我沒事兒。”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韓樂低聲說了一句,然後朝雲寒雪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氣,收回了目光,重新閉目調息,可是原本平靜的心情卻怎麼也靜不下來了。
韓衝暗歎一聲,跟望過來的林玉峰和林浪、周天三人交換了下眼神,瞄了一眼雲寒雪和空,不無嘆息的收回了目光。
“怎麼了?”不遠處的趙輝走了過來,小聲的問道。
同時遠處傳來了銘嵐宗等人的嘲笑和諷刺聲。
遠處商量事情的胡月清三人也望了過來,一看是雲寒雪,三人的面色微微一邊,匆忙走了過來。
這幾年,雲寒雪一直深居簡出,很少在蒼雲宗的眾多修仙弟子面前露面,所以這次來的弟子中除了跟雲寒雪接觸過的有限的人員外,其餘的弟子都不怎麼認識她。可是胡月清和另外兩位長老可是見過的,也知道雲寒雪是老祖宗的心頭肉,要不是因為雲家輩分血脈擺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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