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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暢通無阻的晉升化神期了?這,這,這也太駭人了吧
望著鳥媽媽頭頂上猶如雕像一般傻站著的雲寒雪,看著她那驚訝的差點掉地的下巴,鳥爸爸啞然失笑,心下給多點卻是一種莫名的悲涼。
就是因為雲紫果的這種奇效,在鳳凰一族迴歸上界後,紫喙雲翎鳥一族也就成為了各族爭相攻伐和奴役的物件,以至於紫喙雲翎鳥大部分的族人都在反抗中被殺害,修為低下的幼鳥去被人給奴役。自己的祖先就是其中的一員,不然自己二人又如何被困在這一方小天地中,不得解脫?
“那這東西對他們倆有沒有用處?”震驚過後的雲寒雪,望著手上猶如燙手山芋一般的玉瓶,乾澀的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鳥爸爸奇怪的看著雲寒雪的怪異的表情,問道。
“要是對他們倆有用的話,您還是趕緊給他們服下去吧。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把它佔為己有。”雲寒雪說道,同時手裡的玉瓶已經脫手而出飛向了鳥爸爸。
雲寒雪的雙眼仍舊熱切的望著飛走的玉瓶,可是心底想要把玉瓶掠過來的火熱衝動,還是被她的一絲理智給狠狠的壓了下去。
看著雲寒雪渴望卻不貪婪的神情,鳥爸爸怔住了,自己的傳承記憶中,不是說人類是最貪婪的種族嗎?在他們眼裡只有利益是高於一切的嗎?為什麼面前這個年青的孩子竟然可以放棄倒手的機遇?
不過正因為雲寒雪的這種表現,使得鳥爸爸更加放心的把自己的子女交到雲寒雪的手中。
“雲紫果對我們沒有什麼幫助,他們也用不著,你收起來吧。”鳥爸爸欣慰的說完,玉瓶就自動的回到了雲寒雪的身邊。
“若我真的能夠帶他們兩個出去的話,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照顧好他們的。”雲寒雪看了看面前的玉瓶,又望了望鳥爸爸,深吸一口氣,把玉瓶重新收了起來,神色鄭重的說道,不過心下還是打算把這兩枚雲紫果留著,回頭問問兩隻幼鳥再做決定。
鳥爸爸和鳥媽媽又和雲寒雪閒聊了一會兒,兩夫婦便開始喚醒兩隻幼鳥身上的侍從之約。
兩隻大鳥有節奏的對天鳴叫,兩者身上的能量連貫成了一個巨大的能量光圈,隨著鳴叫聲不停的灑向昏睡中的幼鳥,就在能量光環穩定的包裹住兩隻幼鳥的時候,從光圈之上射出一道光線,直入雲寒雪的丹田,緊跟著一股異樣的波動,又反射回了光圈,光圈閃爍了兩下,沒入了兩隻幼鳥的身體,接著兩隻幼鳥身上又一層古老的符文一閃即沒,在符文消失的同時,兩隻幼鳥化成兩道紫光閃進了雲寒雪的丹田。
鳥爸爸和鳥媽媽又是欣喜,又是不捨的望著雲寒雪。
雲寒雪在兩隻幼鳥閃進自己丹田的瞬間,怔了一下,然後趕緊盤腿打坐,把心神沉入自己的丹田。
紫煙劍周圍的紫芒已經暗淡的收斂了起來,顯露出了清晰的劍身。原本簡潔的劍身之上,兩隻上下對望鳥兒,正展翅圍在一個比周圍明亮一些橢圓的蛋形物周圍。
兩隻鳥,紫色的鷹喙,帶著翎冠的孔雀頭顱,一身優美的紫色羽毛,尾處帶著四根長長的尾羽,赫然就是剛才從自己才見過的紫喙雲翎鳥的形象
雲寒雪在咂舌的同時,也猜測到了被兩隻幼鳥圍在中間的那顆蛋形東東,十有八九就是正在復活中的天鳳了。
雲寒雪重新張開雙眼之後,問向兩隻大鳥,“對了,剛才一直沒好意思問,你們既然是這一空間的支撐者,也可以說是這一界修為頂尖了,為什麼他們倆還會傷成這樣?”
“因為每百年我們都要在此界中心地域聚首,重新補充和修復這一界的支撐陣法,所以不再巢內。而別的支撐者的後輩想要藉著你們每百年進來一次的機會把自己的後輩送出此界的話,就得用別的支撐者未成年的子嗣的鮮血來洗去自身此界支撐者後輩的氣息,然後和你們的人簽訂完全受奴役的主從血契之後,才有可能離開的機會。”鳥爸爸不無悲傷的說道。
雲寒雪同情的望著鳥爸爸和鳥媽媽,心想,碧天仙境當初的大能還真夠殘忍的,為了儲存這一處世界碎片所成的密境,竟然以高階的妖獸作為支撐,同時還給予他們以一個可以讓後代子孫逃離的希望,不至於使得他們絕望之餘做出過激的反應。而這渺茫的希望,卻可以使得各支撐妖獸的後輩們相互廝殺,一是減少了高階妖獸的成長數量,也可以進一步惡化各妖獸之間的關係,不至於讓他們聯合起來衝破這一界的阻隔,自由的逃亡別的空間
果然是老而不死是為妖,竟然為了這一處很有可能回不來的空間,就留下這麼一個讓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