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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人家老師們那是高興,哪裡炸毛了?這麼多年,要出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容易麼?更何況某隻還未入學就紅了,在將來說不定有很高的成就,還不讓興奮一下?這是送上門的好事嘛
“額……”雲眷天無語,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
“還讓我繼續參加考試,每次晉級都會有我,這程式還是要走的,只不過點狀元就沒我份兒了。”雲念舞抱怨,她兩輩子都沒怎麼當過狀元的說,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卻取消她爭奪的資格,太坑爹了。
很瞭解某舞想法的雲眷天,其實很想笑,覺得表演系老師的決定也很對,她這樣確實有些欺負人。雖然每年報考華影的人,並非就沒有圈子裡的人,可多少人能像她那般全面發展?就是她所謂的弱項,在表演上,那比起普通人來說,也是有經驗,有實力,又有理論高度的,讓別人拿什麼比?
可是,他看不得某舞的沮喪,連忙攬過她的肩膀:“沒關係,這不是還有導演系麼?雖然你最後不會選這個,可是考試沒有關係吧而且導演系的要求不一樣,這跟名聲沒什麼聯絡。”
“對哦”雲念舞馬上來勁了,本來對狀元之位還只是有所期待,這一下,變成了執念。
而當了解到真相的簫峰幾人,又開始無比同情導演系的童鞋了。
背鏡頭,寫影評,編講故事這些獨屬於導演系的考試內容,又豈能難得住某舞?尤其是現場背鏡頭,對擁有過目不忘記憶的人來說,那是小菜一碟。
在這考生和導演系老師都覺得坑爹的情況下,雲念舞,到最後還是鬱悶了,因為,她依舊沒能拿到狀元。而導演系點出的狀元,是雲眷天。
這個結果,讓雲念舞覺得自己被性別歧視了,她跟某天的成績,可以說是一樣的,但是,老師還是讓某天成了第一名。就算導演系是男生的天下,那出一個女狀元會死麼?
不過,讓導演系所有師生都怨念的是,這一屆的狀元和第二名,最終都沒能留住,他們才覺得坑爹呢
“舞,吃飯了……”雲眷天看著趴在沙發上的某舞很無語,早知道會這樣,當初他就不該去參加導演系考試的,不過,若真是那樣,雲念舞更會覺得不爽吧會覺得他是在讓她……
不過,導演系的老師也真是的,男生女生還有差別待遇,幸好他管理系那邊是考上了,否則他一定會有心理障礙,會覺得導演系的所有事情都不能講公平,就算他屬於被重視的一方也是這樣。這想法,若是被那些老師瞭解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吐血,一開始就被人給了個黑鍋背,那多冤啊
本來嘛,天舞兩人的成績是一樣的,但是眾多老師討論過後覺得,雲眷天在人物人性上的把握要比某舞老道深刻一些,所以才點了某天的,要知道,人物塑造,可是導演的基本素質。
再次哀嘆了一下自己就沒個當狀元的命,雲念舞也將這事情徹底放下了,說到底,輸給某天,在她心裡根本沒有芥蒂,反而有種理所當然的坦誠。
“你幹嘛這麼小心翼翼的?”吃著某天給自己夾到碗裡的菜,雲念舞掃了一眼桌子,貌似都是她愛吃的:“你不會以為,你得了狀元,我會怨恨你了吧”
“不鬱悶了嗎?”雖然雲眷天還真就這麼想的,但回答還是避重就輕。說怨恨太嚴重了,他還不瞭解她麼?暫時的不舒服是肯定的,至於鬱悶的情緒還不一定是對他。
“好了”雲念舞完全恢復正常:“我就自我唾棄了一下,狀元是哥你,我可沒什麼想法,說不定換個人來,我還詛咒一下。”
聞言,雲眷天笑了笑,他就知道會這樣,她怨念的是她自己。
“等開學要住學校裡嗎?我們家離華影還是挺遠的。”雲眷天提到一個不得不討論的問題。
學校是強制住校的,當然,這意思就是,每個人都得交住宿費,分到有一個寢室一身床。至於到底住不住,並沒有管理得那麼嚴。
“哥哥想住學校嗎?”雲念舞一邊吃一邊問,暗贊某天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難道這兩年在部隊沒少鍛鍊?
“不想”雲眷天回答得異常乾脆,快得某舞都莫名看了他一眼。
“有室友不好?”雲念舞琢磨著,原來某天不願意住學校裡。
“不需要,有你才好。”不管是駐紮軍區,還是外出任務能少得了室友這生物?雲眷天是壓根兒不想跟某舞分開。
頓了頓,雲念舞算是理解了,笑笑的並沒有說什麼,直接提議道:“那到時候讓簫叔叔幫忙在校外租一套房吧想住哪兒就住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