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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認真的在問你啊!”
“你若是要殺我,我早也死了許多回,何須再多這一次?小蛇,不到萬不得已你是不會殺我的,不止是我,這天地間萬物,你都不忍心下殺手。”
“……”被看穿的感覺實在是不能更糟糕,可是被託付這麼極致的信任讓沈青顏相當無措。
“仙君,你就不害怕我有朝一日會背叛你嗎?”這話問得不能再小心翼翼。
“小蛇,就像你說的,我們從來都是敵人,何來背叛一說。再者,就算真有那麼一天,死於你手,也算是極好的歸宿了。”
沈青顏不懂,她從來都不懂越紅蓮,而在越紅蓮說出這番話之後,就更難理解她了。
在仙君的心裡,她沈青顏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呢……
可是這麼蠢的問題,還是不要再問……
風雪不停歇,二人將獵戶埋葬後就回屋了。她們沒有發現暴雪的天際有一隻隼在天際盤旋,緊盯她們許久。等她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好,昨天晚上大家有沒有好吃好喝?
我和朋友打牌,贏得很開心,但最後贏家還是替輸掉的cp姑娘喝酒了>;_<;
第25章 神鳥白鳶
輕紗軟帳,賈墨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置身溫暖香閨之內;耳邊有飛鳥之聲;嗅覺被溫和的香填滿。她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毫無戒備之下面前突然多了一個人臉;驚得她立刻往後躲出兩個身位。
巫白鳶側臥著;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搖著一把黑色的扇子,饒有興致地看著賈墨懷受驚的模樣。那把黑扇和她一身雪衣形成鮮明的對比;賈墨懷發現屋內所有的擺設都是黑色的。
“睡得可真沉;還面露微笑。小妖;你可知道你是被擒來;而不是來當貴客的?”巫白鳶將扇子一合;走下床榻。
“巫……巫……”
“巫白鳶。”
是了,這個人叫巫白鳶,將她從長安城內虜劫到此的人。
“巫白鳶,這個名字我也應當知道的。”
“你為何會知道?”
“我一直在尋找一個人,那個人是我的熟識,可惜我忘記她是誰了。”
“既然已經忘記了又何必再記起?”
“我也不知為何記著她為何要找到她,沒人告訴我理由,但我自認非如此不可,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有多重要?”
巫白鳶的所有問話都平鋪直敘,不夾自身感情,和審訊犯人別無二致。
賈墨懷攏了攏已經搭在肩頭的薄衫,慢慢向巫白鳶爬來,伏在她的大腿上:“比我自己還重要,我可以忘記我自己是誰,但必須找到她。”
說話之時,賈墨懷已將巫白鳶的長袍撩起,隔著柔滑的綢布撫摸她的腿:“你可是那人?”
“妖類最是愛著肌膚之親,可有一時能夠安生?”
賈墨懷笑得柔媚:“仙君難道不愛?萬物眾生哪有一類不喜肌膚相親?”
巫白鳶忽起身,手中的黑扇倒置,扇骨變作一把鋒利匕首j□j賈墨懷的手臂中。賈墨懷身子傾翻,矯揉之態瞬息,很快,血在床罩之上蔓延。
“仙君若是不喜歡我這麼主動,大可直言,奴家換個方式讓仙君開懷,何必動粗。”賈墨懷似感覺不到疼痛,面容上已平靜了魅惑,言語還在繼續挑釁。
“我最不喜汙穢之物,你這骯髒的妖身竟敢觸碰本仙君……我倒是想看看將你丟入煉藥籠之內,還會不會這般輕佻。”巫白鳶將賈墨懷揪起,扣著她受傷的手臂一路將其拖出清冷幽暗的臥房,來到黑磚鋪就的煉丹房。煉丹房內除了一個巨大的鐵絲鳥籠之外別無二物,巫白鳶開啟鳥籠將賈墨懷丟了進去,反手上鎖。
賈墨懷臥在籠中,伸手觸碰籠壁,一時間火花飛濺,燙傷了她的手指。
“這煉妖籠看上去和普通鳥籠一模一樣,但籠壁之上覆滿經文,只要妖物一觸碰便會被灼傷,小妖,你就乖乖待在這裡待我將你熔解,煉作伏妖仙丹。”
賈墨懷毫無懼色,懶洋洋地躺在籠中,覆蓋了整個身子的黑髮隨著她躺臥的動作緩緩從她的肩頭滑下,遮於眼前。
巫白鳶單手背於身後,身骨挺拔,一襲白衣襯得她飄逸俊秀。
“你笑什麼?”巫白鳶問道,“你這小妖倒是奇怪,別的妖被困在煉藥籠裡早也嚇破膽,你卻還在痴笑,莫不是已經嚇得瘋傻了?”
“仙君多慮了,奴家只是發現了一個有趣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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