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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越紅蓮說什麼精彩……什麼意思?
沈青顏的思緒還擰在一塊兒,突然一個男子赤…裸著上身被推倒了憑軾之上。
他的樣子有幾分驚恐但更多的是期待。
沈青顏瞧見了年輕男子的身體就已經夠讓她羞赧了,不知又哪裡來個衣衫不整的女子,跨坐在男子的肚子上,垂著頭,青絲萬丈將她的面龐遮去了,只能聽見她撩人的哼呢聲。
忽地看見這般香豔的場景沈青顏心砰砰直跳!
女子扣著男子脖子的指甲塗抹成了黑色,另一隻手抬起,執著一隻細緻小巧的墨色畫筆,在男子的胸膛上仔細地畫著。
角度所限,沈青顏看不清她畫的是什麼,好奇心讓沈青顏一隻變幻姿勢想要目睹到真相……
筆尖一頓,女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異樣,緩緩地將頭抬起……沈青顏凝視著她,想要知道她將做什麼,而下一刻,那女子突然回頭!一張蒼白可怖的臉讓沈青顏往後跌去!
就在沈青顏覺得自己要摔倒的當下,越紅蓮揪著她的後領將她提住了。
越紅蓮惋惜地搖頭:“青兒,你偷窺人家親熱這般全神貫注,你可知你方才那屁股扭的,哎……”
沈青顏將她的手拍開,尷尬地辯解:“我,我是因為蹲著看那洞眼,要調整姿勢才……”
越紅蓮抬手將她的臉遮住:“好了不用解釋,說正事要緊。”
“……”
越紅蓮問慕娘:“隔壁那個大白天就在招攬生意的女子就是你所說的姓賈娘?我沒感覺到她的妖氣,你如何覺得她就是妖?”
慕娘滿臉通紅,問道:“你們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是啊,看見她正在和一位風流郎君親熱。”
“那郎君……那郎君的左邊下巴是不是有塊胎記?”
越紅蓮問:“正是,此郎君你可識得?”
慕娘攥緊手絹,狠狠心說道:“他正是我的夫君,慕家的當家,我那還未滿一歲的孩兒的親爹!”
此話一出,沈青顏和越紅蓮登時無言以對。
所以,她們剛才還在對隔壁通…奸一事拍手稱快……是不是應該向慕娘道個歉呢?
慕娘說,在賈娘住入之前,她家郎君是一等一的丈夫,也是遠近馳名的孝子。
可是自那賈娘搬入府中,慕郎和她打過一個照面之後,整個人都不對勁了,酒肆的生意也不放在心上了,每日就只想要往賈府跑,而且不玩到夜半三更還不回來。
我問他,他和那賈娘在做什麼,他只說站在玩雙陸局。玩雙陸局?那種文人雅士才愛折騰的東西他一商人什麼時候有了那般興致了?
我自然不信。
可我沒證據,我沒法跟他拍案起急。
生意荒廢了,家也不顧了,慕郎從前還懂得回家過夜,後來索性直接住在賈府不著家了。我知道這個男人變了心,要不得了,可是看著懷中還未斷奶的孩兒,我知道我不能再不作為下去。
我得去把郎君尋回來!
我上賈府敲門,有人來開門,但門並不大開,只開了一絲的門縫。
我從門縫中瞧進去,也差點將魂魄交給對方。
門縫裡的女子烏絲垂地,穿一身古怪黑裙,面色蒼白,只勾了眼尾點了紅唇。她赤著腳,散著裙,雪白的大腿側暴露在外,手中拿著一支筆,筆尖上有赤色的燕汁,正在往唇上點……
柔弱無骨卻又傾國美貌,慕娘只瞧了這縫中一眼便明白自己是輸了個乾乾淨淨。
“你是誰?”賈孃的問話相當無禮。
“我……我是隔壁的慕娘,我郎君可在你府上?”雖然心中明白大勢已去,但為了孩兒,慕娘還是打算將郎君要回。
“你郎君?你郎君是哪個呢?”賈娘猛然將門大敞,一陣狂風捲來,刺得慕娘看不真切,可是門內竟有一座肉牆,細看那肉牆上都是赤…裸上身的男子!
慕娘驚得嘴都忘記合上。
男子們似乎都還活著,表情卻已經痛苦扭曲,此等場景讓慕娘想到曾在洛陽景雲寺中看過的壁畫,“地獄變”!
這是地獄,他們都是痛苦的受刑者。他們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卻無法掙脫,他們發現了慕娘,紛紛投來求救的目光,慕娘卻已汗溼衣襟,完全無法動彈……
“慕娘?”
慕娘再回神,門依舊只開了個小縫,賈娘還是一灘軟泥般依在門邊點唇,“你說……你的郎君,是哪個呢?”
方才那些難道都是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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