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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會得不償失。

另外，已經加入九組有一些時日，‘九組的人’這觀念已經根深蒂固，就好比說突然得到一個過戶美利堅的機會，潛意識裡會有牴觸情緒，因為我們都是中國人，道理和這相同。

“他小子敢離開九組，我第一個宰了他！”外面的程威臉色寒冷，可見他對九組的歸屬感很強，同時對李莽的期待也極高。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是必然。”楊凡搖頭苦笑，只是眼神難明。當初他之所以把李莽招入炎黃大院，只不過是看中李莽的人格，誰曾想在這短短的半年多時間裡，李莽的命運就發生如此大的逆轉，先是成為異能者，這本就難得，誰想到他的進步巨大，如今更是得到加入天組的入門券。

天組是什麼？楊凡心中再清楚不過，因為他就曾是天組成員，只可惜潛力達到極限，導致被天組放棄，如果不是腦子好用而被‘提升’為九組管事，他現在只不過是地組的一個普通成員。但就如旁人所說，九組什麼都不是，他這個九組管事的身份連一個天組小成員的身份都有不如。

“……哼！”程威冷哼一聲，卻是無話可說。

“且慢！”

這時外面傳來一聲喝止，幾個穿著紀律組服飾的人快步走進人群，先對李莽客氣一笑，這令他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感覺自己尊嚴被挑釁的慕天瑞冷聲質問，面對紀律組也敢用這樣的語氣，讓人羨慕。

“慕老有所不知，李莽才剛正式成為炎黃成員不久，而加入天組則至少需要至少兩年的資歷，所以，他暫時還無法加入三組。”紀律組的人緩緩的解釋道，好聲好氣。

“……”慕天瑞愣了愣，才想起這茬，天組確實不是輕易能夠加入的，兩年的考核期是最基本的要求，而且誰也不得更改。李莽才剛加入炎黃，這點他自然是不知的，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沒曾見過李莽，就算是見過也沒記住有這麼一號人。

“噓……”周圍噓聲四起，有為李莽遺憾惋惜者，但也有暗自偷竊與幸災樂禍的，人性如此，超能力者也是人。

原本還在猶豫是否加入三組的李莽聞言也是一愣，他倒不曾知道加入天組還有這麼一個規矩。但如此也好，無需再為難如何去抉擇，當下就灑然道：“既然如此，這事以後再說吧，說不準我的潛力已經達到極限了呢！”

“年輕人不要妄自菲薄，老衲看好你，等你兩年期限到達，如果條件適合，我一定給你當介紹人！”慕天瑞安慰幾句，便帶著自己的人離去。

“哼，我們也走！”潘正成惡狠狠的瞪了李莽一眼，卻也不敢再找事，帶著一眾狗腿子就灰溜溜的離開。至於欠下李莽的道歉，他壓根就不曾放在心上，更不可能對李莽道歉，這臉他是丟不起。

李莽不以為然的撇嘴，不過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小孩，他若是斤斤計較反倒是落入下乘，大可不必。

隨著慕天華等人離開，現場圍觀的人也就一鬨而散，只是不時傳來談論李莽的交談聲。對於李莽而言，今天已經算是大放異彩。

“李莽，對不起，我又給你惹禍了！”小屁孩把頭低下，委屈讓他眼眶發紅。

“呵呵，我這不是沒事嗎？”李莽摸了摸小屁孩的頭，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很感動他的‘仗義’。小屁孩得知自己被人欺負就第一時間趕到，儘管好心辦壞事，但這份情誼卻是不假。

“我也不知道是這樣，有人來通知我就跑來，我是不是很笨？”小屁孩卻仍然內疚。

“……”李莽眼睛一眯，撫摸著他的腦勺有意無意的問：“去通知你的？”

“不認識，是一個和你一樣大的人。”小屁孩老實回答。

“那沒事，快吃早餐吧！”李莽不再追問下去，只是他內心並不平靜，今天這一系列的事情，讓他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先是潘正成帶人來找茬，再接著就有人莫名其妙的喊‘三組的人被打’，與此同時還有人通知小屁孩。

潘正成找茬是主因，喊三組的人被打則是為他拉仇恨，而通知小屁孩這招才是點睛之舉。小屁孩腦子不好使，又與李莽關係很好，聽到李莽被欺負自然匆忙趕來，用他來製造混亂，並且促使發生打鬥。

背後這隻推手，一直都在控制著事態的發展，直至李莽表現出超越潘正成的實力才促使這個陰謀失控。

這事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假設李莽實力不及潘正成，他如今相比已經躺在鬼醫的院子上，而不是現在這般大放異彩。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