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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不憋悶。

看他這樣，李莽不禁生出同情，但同情歸同情，並未因此就放棄自己的懷疑，反而更相信自己的直覺，否則聞人修沒必要解釋得清清楚楚。

“不對，之前二爺你曾說過什麼來著？”李莽一拍腦門，像是想起了什麼，他這動作可是讓聞人修等人眼皮跳個不停。

“如果說沒有別的飛船，一旦蚩尤將你們覆滅，你們如何逃去外星？”李莽突然追問。

“只是你們的管事說我們要逃，可我們何曾說過這事？”聞人修沒有承認。

“雖沒承認，但當時你們本能的去預設。可見你們一定留著後手。況且你們炎黃大院向來小心謹慎，又怎可能把所有雞蛋都放到同一個籃子？由此推斷，你們還有別的宇宙飛船。”李莽語氣肯定。

“這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推斷。”二少主冷笑。

旁邊的聞人修也冷著臉的有恃無恐。只要李莽找不到證據，他們就不會承認，不相信？可以，先把證據拿出來。

“你們這誠意不足啊！”長風管事當然不會讓李莽一個人承受這壓力，冷麵警告。其實他聽到李莽的分析之後，就已經相信天寶商會還有其他飛船，但奈何他同樣沒有證據。

“長風管事。你這話可說得毫無道理，我已經許諾給你們武器，給你們靈幣。甚至是飛船的製造技術，可你們還在挑三揀四，是誰誠意不足顯而易見！”聞人修頓時不大樂意。

“那些我們統統都可以不要，只要飛船！”範古道強勢出聲。

“我們現在沒有。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聞人修不滿道。

“有沒有你們心裡比誰都清楚。”範古道可沒長風管事那般客客氣氣。語氣很衝。

“你們這是胡攪蠻纏！”聞人修絲毫不肯妥協。

“那乾脆就別談了，讓他們打得兩敗俱傷後我們再去撿便宜，那該有多划算！”範古道同樣沒有示弱，反而越來越硬。

“你……”聞人修怒瞪著這邊，談判頻臨破裂的程度。

“行了行了，都少說一句，我們是來談判的，又不是吵架。”這時候長風管事恰到好處的開口勸說。雖做得隱晦，但他們兩人明顯是在唱紅臉和白臉。

聞人修又不蠢。如何能看不出這點，但他偏偏只能把這委屈敲碎往肚子裡咽，畢竟如今天寶商會的情勢確實不容樂觀，這是不爭的事實。

“那些被惡龍弄壞的飛船修修也是可以繼續飛的，聞人兄弟你說對不對？”長風管事若有所指的問。

“……應該是可以的吧！”聞人修的口氣也鬆了許多。

李莽看得暗笑不已，這飛船又豈是那麼容易修復的，技術不夠的話，就算修好他們也不敢坐，兩人只不過是在打著啞謎。長風管事給出一個臺階，聞人修也順著往下爬，配合得默契得很。

然而聞人修這時又道：“不過，既使是維修也只能修好一艘，不可能贈送給你們。”

長風管事把眉頭一揚，不動聲色的問：“你的意思是……”

“飛船不可能贈送你們，但以後每年，我允許你們派出五十人隨行前往外星。”聞人修道出他的條件。

“這……”長風管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猶豫不決。這顯然沒有達到初期的目標，但看情形這已經是天寶商會做出的最大讓步，逼得太急反而只會狗急跳牆。

再者，先不說這次合作會給炎黃大院帶來巨大的財富，乃至於未來的希望，蚩尤一直以來都是大院的頭號敵人，大院也一直想要除之，只是蚩尤實力強大，這幾年的發展勢頭更是強壓炎黃，獨自面對實在有心無力。

如今與天寶商會合作，這無疑是最合適的辦法，只要有長遠的視線，炎黃大院都沒理由錯過這次合作的機會。

“不如我們先梳理一下方才談妥的條件？”長風管事開口問。

“好！”聞人修的臉上也終於有了笑容。他明白，這件事情已經成功七層，只要細節方面不要再有分歧，不出意外就能達成合作。

“李莽，你來記。”長風管事突然吩咐。

“……好吧！”李莽還能說什麼，誰讓這裡就他輩分最小，連忙找來筆和紙，這才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妥當。

“天槍與ak型機械武器大量提供，嗯……每樣一萬把，每把配備一白髮子彈，聞人兄弟你看如何？”長風管事笑吟吟的問。

聞人修把嘴角一咧，黑著臉說道：“頂多五千，每樣五千把，再多我們無能為力。”

“好吧，就記每樣五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