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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師兄,你快告訴我!”看虛海還在猶豫,如初再問。
虛海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據目擊者說,他們四個人偷偷招妓進了衛學,結果昨天晚上……凌虐死了那名煙花女子。”
轟隆一聲,如初感覺晴朗的天空中似乎滾過一道悶雷,直接砸在了她的頭頂。天哪,饒了她吧。殺人已經很可怕了,居然還有色情加性虐內容。這簡直是十惡不赦的大罪,而且天理難容!
“師兄你扶著我,我站不住了。”如初都快急哭了,這時候只好放下和虛海的個人恩怨,尋求一點點支援和安慰。
虛海伸臂攬住如初的肩,輕輕一帶,讓她倚在自己的胸口,“胡師妹別急,還是先弄清事實真相再說。”
如初用力吸了吸虛海身上的檀香氣,安定下心神後才抬起頭來,驚愕地問,“你認為不是他們做的?”
“胡師妹認為是嗎?”虛海反問,“小僧以為,一個人的品格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不管他平時表現得多麼壞,做過多少錯事。”
望著虛海澄澈溫柔的眼睛,如初混沌的腦海頓時雲開霧散。
對,她不相信這事是戚繼光等四人做的。如果只是人命案,還可能與他們有關,可現在摻雜了色情和凌虐,就絕不會是他們乾的。那麼……也就是說,有人做了這些壞事,卻來陷害他們。
瞬間,前一刻的沮喪和絕望迅速消失,她樂觀的情緒又回來了,因為她最怕的是戚繼光等四人做下錯事,既然沒有,她還有什麼好煩惱的,只要想辦法證明他們的清白就行了。
“師兄你真有大智慧,一語驚醒我夢中人。”她心情一好,嘴頭就甜,站直身子誇獎起虛海來,還毫不吝嗇大大的笑容,露出八顆牙那種的,“現在我就去找他們瞭解情況,不能讓他們這麼被冤枉。”
虛海失笑,在如初明朗的眼神中忽然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緒,但同時也為如初不再倚在他懷中感到小小的失落。但他很快調整自己回覆原來的樣子道,“胡師妹,小僧有必要提醒你,世事無常,這件事絕對不會很容易解決的。”
“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如初一握拳,有鬥志滿滿,上陣殺敵的感覺,“我絕不地讓顛倒黑白的事情發生。”
事非顛倒、冤沉似海的事還少嗎?他不就是因為別人的一句話而成為永遠見不得光的人嗎?虛海心中一澀,只是他雖然不忍打擊如初,卻又不能點明事實,“胡師妹知道目擊者是誰嗎?”
“還能有誰?肯定是其他四隊的人,要麼就是與土隊不合的教頭、教習們。”如初理所當然地答,但見虛海的神色不對,又反問道,“難道不是?”
第八回 騙死人不償命
虛海微微搖頭,“如果是其他人,你還好為土隊的學子辯護,說是他人針對土隊之類的。可偏偏,目擊者和告密者是同一人,是他們自己人……土隊的許小峰。”
如初愣住了。玩什麼?無間道?她對那個許小峰印象不深,畢竟她才接手這個隊幾天,只依稀記得那是個不愛講話,略嫌瘦弱的少年。
“而且,此事的物證確鑿。”虛海繼續說著讓如初震驚的話,“那名煙花女子的屍身被發現時,戚繼光和張居正、李成粱正在地道內,李成粱的手上還有血跡,而在他們四人的舍間裡,發現了那女子的衣物和一些……痕跡。”他沒好意思說那痕跡是什麼東西,但如初是現代人,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不過……地道?
“哪兒來的地道?他們三個當時在地道里做什麼?”
虛海唇角一扯,露出些嘲弄的笑意來,“當他們三個正圍著屍身時,被抓了個正著。至於地道……衛學裡的學子大部分是世家子弟,其中有權有勢者更是佔了多數,這種紈絝子過慣了奢靡浮華的日子,哪能忍受得了軍中寂寞,苛刻軍規?所以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是常事。這幾乎是個公開的秘密,只不過各人用的方法不同罷了。”
原來這些學子……好嘛,敢情天津衛學每天都在上演大明版越獄!不過技術性不高的越獄一般只有三招,翻牆、挖洞和賄賂,戚繼光他們看來是挖洞了,那其他人呢?
兩人邊走邊說,虛海告訴如初,衛學的正門有大片開闊地,還有士兵把守,要想從這邊大搖大擺地走,就只有賄賂一途,而衛學後門的院牆極高,牆頭上還鋪滿了尖利的碎石,從這邊偷溜純粹是找死。
“都是富家子,誰也不願意浪費那個力氣,所以只有土隊在後院牆根下挖了地道,其他人均是透過賄賂的辦法跑出去玩。”虛海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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