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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刺蝟……”
如初“啊”地驚叫一聲,對如此殘酷的死法簡直聞所未聞。她情不自禁地握住桌上虛海的手,那隻手修長有力又溫暖,令她瞬間停跳的心臟及時恢復了供血。
“簡直是變態!”她罵道,“可他這麼無法無天,就沒人管嗎?”
“前朝武宗皇帝殯天后,因為沒有子嗣,遺詔興獻王長子即位。不過當時聖上登基可沒那麼順利,多少人不服遺詔,意圖行刺,聖上在坐上那張龍椅前,可謂是九死一生。而雅意安早就是聖上近侍,多次救過聖上的性命。所以,不管他做過什麼事,只要不威脅到國家社稷,聖上總是裝作看不到、聽不到的。”
“太沒天理了!”如初無奈地搖頭,穿越到了封建社會,有很多事是身為現代人無法理解的,可她必須得接受。誰說穿越容易來著?很多觀念必須改變,那也是很痛苦地的。
“天理?!”虛海臉上突然浮出諷刺又悲涼的淺笑,不過他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口風一轉道,“至於師妹你……拒婚嚴世蕃,令他這媒人面子盡失是一則罪過,二則罪過是你給他出了很多揚名發財的計謀,最後的也是最大的罪過是你當眾毆打了他。”
如初一愣,隨即不滿地叫道,“想辦法給他好處也是罪過?就算打他也是他哀求的呀?敢情他是屬豬八戒地,就會倒打一靶。”
“請師妹不要侮辱我佛門地淨壇使者。”虛海忽然很正經地說,言辭頗有喜感,令如初的心情一鬆,當即不那麼憤慨了,反而冷靜不少。
“師妹想。你雖然給雅意安以名利。但卻一直在他眼前晃悠。不斷提醒他。那些全不是他自己努力得到地。他怎麼能不討厭你?”虛海繼續道。“比武會那天地奇癢來得那麼突然。以他地性子。事後焉能善罷甘休?必定暗中調查。可那‘笑天下’之毒又怎麼會是他能查到地。那麼在沒有答案地情況下懷疑你並且轉移仇恨是最便利地吧?就算他沒有確鑿地證據定你地罪。就算是他求你打他地。但畢竟你是當眾讓他落面子地人。這幾項‘罪過’加起來。他想收拾你很正常。不過嚴世蕃對你興趣不減。天下間他可以得罪任何人。包括嚴嵩、甚至聖上在內。但他偏偏不敢得罪嚴世蕃。那個是個狠角色。而你又身處衛學之中。所以他不能太過明目張膽。這才使用暗殺之計。”
如初聽完虛海地分析。不禁打了個寒戰。現在看來。果然安公公派人暗殺她地可能性最大。從另一方面看。刺客訓練有素。不是常人可以動用得了地人物。而公主就算有權勢。畢竟是偷跑出宮。怎麼可能隨意找來這些刺客?
還有。想暗殺她地人一定要熟悉她這幾天地作息。知道她最近常往宮前集跑。而那天她和虛海、八重偷溜出去。刺客也必須立即得到訊息。以最快地速度搶在他們之前到達集市。處理掉看守望角樓地人再埋伏好。仔細想想。能做到這些地。不僅要有得力地眼線。還必須就潛伏在她地周圍。所以不可能是遠在嚴世蕃別院裡地常安公主。
“如果師兄地猜測全是對地。我不是陷入必死之局了嗎?他這麼狠毒。又在暗處覬。我能怎麼辦?是辭了這裡地教習職位回家鄉?還是先下手為強。先宰了他得了。”
這話說完。她自己心裡就先否定了。首先。她和學生們有約定。一定要保護他們從衛學順利畢業。各自承襲爵位或者入兵部任職。以展抱負去。其次。先發制人地策略最噁心不過。畢竟不能只因為懷疑別人就先動用武力。那是違背道義地。
幸好虛海也反對她剛才衝口而出地話。他地道理有二。其一。回到家鄉反而會使安公公更好動手。因為在天津。他還要顧忌嚴世蕃和學裡地其他耳目。其二。此閹賊平時雖然不出手。但其實武功深不可測。想宰了他。很有可能出師未捷身先死。最後只剩下大家淚滿襟地份兒了。
“那好,我坐以待斃。”如初賭氣道。
虛海面上微笑,心卻痛楚地糾結在一起道,“不必如此,師妹可以找個靠山,讓他不敢動手。這樣我們爭取了時間,再慢慢想個辦法,徹底斷了他要傷害你的念頭,從根本上解決這場危機。”
“我滴汗!他也有靠山,而且是皇上,最大地那座。”如初完全沒主意了。
虛海深幽的目光一閃道,“唯今之計,師妹只有裝作不知道身邊地殺機,該幹嘛就幹嘛。至於靠山,要暗中找一個能擋住最大靠山的靠山就可以了。聖上雖是天下間最有權勢地人,但如果很多事他看不到,想幫忙也就幫不上了。
所以拿皇上當靠山有時候是虛的,倒不如眼前人實在。”
這番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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