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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隊人顯然是以戚繼光為首的,所以如初一說完,大家就全望向他。
他眨眨好看的眼睛,即不同意如初的話,也沒有表示不同意,只惡劣地把話題又帶了回來,“那小一一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哎呀,死小孩,這到底要她怎麼編嘛。如初恨不得伸手抓頭髮,不過她卻只能強做鎮定的站在那兒。
“胡教習……不,你們已經把她改名為小一一了……”正僵持著,虛海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小一一是從宮裡出來的,所以她的聲音才不男不女。”說著,他還做了個揮刀劃過下體的動作。
“啊,他是公公!”張小花大聲嚷嚷起來,“衛學裡管事的還真拿我們土隊不當人啊,我們一群大好男兒,居然派個陰陽人來當我們的教習!”
“也不見得嘛,安公公就是……嘿嘿……說不定是重視我們哪。”小風挖苦了一句,說完和旁邊的小熊擊了一下掌,看來兩人是好朋友。
而他們起了頭,其他人就更加七嘴八舌起來。都說四人女人一臺戲,女人在一起就像癩蛤蟆吵坑,可男人在一起時製造噪音的能力也很驚人。
一時之間,學堂跟炸了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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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今天本來是單更,但因為這一計就要結束了,明天要進入第四計,所以連著兩更。算我奉送一章吧。
還有,昨天沒好意思拉票,怕大人們煩,結果一天沒漲分,讓人又追上兩百多,淚。照這樣下去,第一就危險了。而且,這周我推薦票也比上週少不少。
難道是寫得不合大家心意,有意見請提,但票……還是希望能給我。
快到5000分吧,有大驚喜。
謝謝。
第十一回 以暴制暴
如初感覺場面漸漸失去了控制,也許她根本就沒控制過,此時也只好悲憤地望向虛海。她好好一個女人,就這麼成為了太監,好高難度的說。這一切全是這個和尚害的,她根本就沒長某些東西,他幹嘛做切割的動作,太尷尬了!
“你你你……你幹嗎這麼說!”如初丟下吵成一團的學生不管,衝出學堂的門,把虛海按在牆上,沒注意這動作有多曖昧。
“講理一點,我解了你的圍,不是嗎,胡公公?”虛海仍然一如既往的平靜,讓如初又有了狗咬刺蝟、無從下嘴的無奈感。
“我不用你解圍!誰讓你來偷聽的?”
“土隊學堂的門沒有關嚴。再者,有偷聽習慣的人似乎不是我。”
上回偷聽的是她沒錯啦,可是……
“你剛才叫我什麼來著?”如初瞪大眼睛。
“胡公公。”虛海一本正經地重複。
如初氣得差點翻白,可又沒有辦法,只死命地扭了虛海的胳膊一把。
虛海疼得呻吟了一聲,結果又害得如初紅臉。這和尚,應該六根清靜的,可每回跟他在一起,他總是顯得很曖昧,似乎在調戲她。真要命!偏她一個開放的現代人,卻在面對一個古代和尚時屢屢敗下陣來!
如初氣嘟嘟地甩門,再度進入學堂,把虛海關在門外。
“全給我閉嘴!都是男人,卻像一群小姑娘一樣婆婆媽媽,嘰嘰喳喳,還有臉來嘲笑我嗎?將軍們該有的鎮定自若、舉重若輕到哪裡去了?”如初表現得像暴走的恐龍,“太監怎麼了?司馬遷就是太監,照樣寫完了史記。鄭和是太監,還不是帶著船隊七下西洋,揚我大明國威。蔡倫是太監,卻發明了造紙術!你們倒自以為是男人,為國家、為民族做了什麼?看不起我?先做點讓我看得起你們的事出來!”
她說得超級有氣勢,又震懾得這群小鬼面面相覷。
好半天,一個叫什麼什麼,她沒記住的人惡劣地道,“切,一個身體殘缺、功能不全的人還來說我們嗎?”
“我身殘志不殘!再說了,有些功能太監不用,和尚也不用的,你們怎麼沒看不起和尚?”這句話是說給門外那個肯定還沒走的人聽的。
可憐啊!一場穿越把她從一個死人變成了一個活人,之後她又必須從一個女人變成一個男人,現在居然從一個男人變成了一個閹人。這老天,存心玩她啊,要不是她神經堅韌,這會兒大概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一個精神病患者了吧?
“主要是我們覺得你教不好我們武修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