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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歌唱著心中的話,清涼的水珠不懂紅塵的掙扎,眼神的追逐會了解,她在逃脫什麼……
我們聊了幾句天馬行空的夢話,不知幾時月光才能將我融化,現在是中午,浪漫是一粒遙遠的流沙,起碼月亮不會偷偷地看笑話,她說她有了他,我平靜得像一杯茶……
如果你不曾見過沙漠中的流沙,你無法瞭解她能淹沒什麼,平靜的時候躺在陽光下,一顆普通的沙,隨風奔跑的瞬間,又瀟灑得多麼可怕,廟宇、宮殿、城池,且留下百年之後,重見天日的殘垣斷瓦,當一切慢慢地陷下,不留痕跡,沒有掙扎……
我說:“祝你幸福。”一句熒屏上的經典廢話,我以為那是虛假,如今才懂,那是真的……
我是一個凡人,所以沒有什麼好隱藏的,其實,還愛她……
流沙可以將淹沒的東西放下,記憶似乎也沒有辦法,因為偽裝得太過完美,深埋的世界裡,一點傷痕也沒留下,直到下一個人踏入流沙,不再掙扎……
我說:“做朋友吧。”她笑了,說“好啊”。那一刻,我的傷更深了。離開的時候,有她送著我的牽掛,竟不敢再回頭一下,那會不會是流沙?……
公交車上,人們說笑著,有些嘈雜,我偷偷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徘徊在夕陽之下,慢慢地消失於咫尺天涯,伴隨著風的影子,可是流沙?
茫茫的大漠,淹沒了歷代的傳奇,萬古的佳話,沒人在乎哪一段風情萬種,哪一種絕代風華……流沙的離散比想象的更復雜,掩埋也不是一切的虛化,平滑的外表下,永遠有一塊空間留下,為的是容納一種抹不去的記憶,斷不了的牽掛……
沒有記憶的地方,不會有流沙……
走到這裡,我不害怕,
轉身的瞬間,風兒吹亂了我的步伐,
一步,一步,走向流沙……
這篇日記,你不知看了多少遍,那種最初的衝動,如今已被流沙深深地掩埋,對你來說,對她的感情也許早已不是什麼愛情了,而是一種象徵,一種自願的懲罰,一種苦行僧式的精神折磨。明知不可能,卻還在固執的思念,你從中體味的除了痛苦也許還有一種詩意,一種超然於這個浮華都市之上的神話。你也曾捫心自問,也曾嘲笑自己的愚蠢,可你知道,無論如何,忘記是不可能的…… 。 想看書來
第九章 瘦子
“墨山雪雲清淡茶,霧含小舟遠人家。
涓涓靈動憐秋澀,映下冬前一瓣花。
遷鳥浮水啄香影,零落芳痕碎如沙。
但可靜觀未可摘,無情緣是水中花。”
悵然中你念了這首七律,這是你在一年前的一個夜晚寫下的,那天的夜和今日的差不多,而多情的你也是一夜無眠……
“你寫的?”班花問道,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
“嗯”你輕聲應著,把嘆息和海風混在一起,用憂鬱的眼神,目送著它們的流浪。
“真是你寫的?”班花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好像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
你把頭扭了過來,望著她差異的表情,笑了一聲,然後一口喝乾了剩下的啤酒。
“你還真是詩人啊,我以為你寫的都是現代詩,用韓寒的話說就是把一句話分成幾行寫,沒想到你寫的是古詩!”班花的眉毛上翹,面部的表情有些二,雖然她是班花。
“呵呵,我也寫現代詩,只是那並非是把一句話分成幾行寫那麼無聊罷了。”你的眼裡放出了些許光彩,無疑,對班花的驚異感到十分無奈。
“這詩的題目叫什麼?”班花問道。
“叫《無題》”你說。
“為什麼叫《無題》,這算哪門子題目?”班花失望地說。
“《無題》就是不能提、不想提、不願提、不必提,提也惘然……”你調侃地答道,只是難以遮掩那眼角間的一縷失落,眉頭上的些許自責。
“好一個才子呀,別再傷春悲秋了,是那女的沒眼光,居然不喜歡才子,呵呵……趕明兒,我給你介紹一個好的,保準比她漂亮一萬倍!呵呵……”班花笑著說。
“您可別,我可消受不起,窮學生我一個人慣了,您的好姐妹我怎麼配得上呢,再說我這麼‘怪’誰能看上我呀……你別費事兒了……”你擺著手說。
“得了,詩人,你也太清高了,我就不信咱們學校這麼多女生,你就沒有看上眼的,你以為你是誰呀,劉德華還是金城武呀,你就天天擺弄你那破佛珠吧,以後當和尚去!哼!”班花的櫻桃小口如同機關槍似的向你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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