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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葛家得罪了什麼人呢?”冥落泉從客棧的窗戶裡看著城中的葛家大宅。如今,各路人馬已經對葛家形成了包圍之勢,雙方對峙一年多,各有損傷。
悠閒的喝著茶水,夜心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不知道。”她如今要考慮的是如何揪出幕後之人,至於對方是什麼身份有何勢力,並不能改變其將被消滅的事實。
又半個月後,持續了近三年的葛山城寶藏風波終於塵埃落定,一切不過是一場針對葛家的局,而被當槍使的人們憤怒唏噓之餘也漸漸散去,躲在黑暗中的佈局人已經灰飛煙滅,想洩憤都沒辦法,誰讓他們自己利慾薰心呢。
原本以為將葛家逼迫到差點瓦解的地步,背後定然是某個勢力,不想,那不過一個人,一個對葛懷憂恨之入骨的男人。
當年葛懷憂還是神將期,在外歷練時混進了一個強盜組織,且得到匪首的器重,但是向來正直的葛懷憂怎麼可能同流合汙,虛以委蛇不過是為了和剿匪的軍隊裡應外合,結果自然是圓滿的,匪首親眼看著獨子神形俱滅,自己重傷出逃,為患多年的強盜組織頓時土崩瓦解。
一夕之間,從春風得意高高在上到一無所有狼狽逃竄,不甘心的匪首詐死,騙過了追捕之人,隱姓埋名,查出了葛懷憂的底細,一步步混進了葛家,他要讓這個毀了他全部的人嚐嚐一無所有的滋味。
以庫房看守老頭的身份蟄伏多年後,找準時機,趁著葛明志受傷虛弱暗中下了奇毒,想讓葛懷憂同他一樣眼睜睜瞅著愛子喪命,不想因為夜心師徒計劃被破壞,於是連帶恨上了他們。以寶藏為誘餌,借刀殺人是那匪首多年策劃,一開始嫁禍給夜心師徒不過遷怒,最後都會將禍根引向葛家。
為了讓其他人相信寶藏之說,那狡猾的匪首利用庫房看守的職務之便,將自己幾百年積累下的財富暫時充入葛家倉庫,待夜探之人確認葛家寶物眾多再暗中收起,讓葛家想解釋都不知道如何解釋。
由於忙著應付外面一批批想要寶藏的人,幕後黑手卻潛伏在自家後院無聲無息,葛家查清真相的程序緩慢非常。
此時,夜心秘密聯絡上葛懷憂,定下計策引蛇出洞。
在迎戰一隊實力比較強大的挑戰者時葛家父子重傷而回,一個時辰後傳出喪訊,全城同悲,葛家大堂設下城主父子的靈堂。而實際上,服下夜心事先送來的龜息丸,葛懷憂與葛明志只是以假死狀態躺在靈柩裡。
當夜,一個黑影放倒了守衛,潛入靈堂,確定葛家父子身亡,便狀若癲狂的朝著“屍體”發洩多年的鬱結,自言自語之中將事件的來龍去脈炫耀而出,正當其準備鞭屍洩憤,卻被躲在暗處的葛家眾人擒住。
隨著“靈堂夜話”的影像公開,當年的匪首被當眾制裁,沸沸揚揚的虛假寶藏風波終於平定。
平坦的官道上,兩名灰衣男不緊不慢的趕著路,左邊稍矮的男子神將期,十八九歲的樣貌,一頭黑髮用黑絲帶隨意的束在背後,俊俏的五官,神情清冷,右邊稍高的看上去年長几歲,卻只神使期修為,及肩的中長髮披散著,長相不輸另一人,但氣質頗為陰鷙,讓人不欲接近。
“師傅,我們不恢復原樣了嗎?”遠離是非許久,冥落泉對於夜心持續偽裝的行為表示疑問。
“為師覺得如此甚好。”男身行走方便很多啊,“泉兒不習慣的話就把戒指拿下來吧。”
“恩。”之前改頭換面隱藏氣息,只是權宜之計,如今無此必要,他還是喜歡以最真實的自己同師傅相處。
於是,冥落泉恢復成少年模樣,且重新背上了心愛的重劍。
遵循自己出口的允諾,夜心帶著冥落泉遊覽著天樞大陸的風景名勝,巍峨的山巒、秀麗的湖泊、廣袤的草原……觀日升月落,賞四季風情。隨著視野的開闊,閱歷的提升,冥落泉不僅功力修為有所見漲,心境修為也得到長足的提高,讓作為師傅的某人欣慰非常,堅定了繼續帶領徒弟遊歷八方的決心。
於是,當到達一座沿海城市,得知這裡有船可以前往天璇大陸時,夜心有些意動,魔修大陸與道修大陸有多麼不同呢?
轉頭看到徒弟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禁問道,“泉兒,你是不是也想去天璇大陸逛逛啊?”
也?原來師傅有跟他一樣的想法。這讓冥落泉沒來由的雀躍,“恩。”
一拍即合的師徒兩人當下顛顛的趕去指定地點詢問如何乘船,得到的答案不是盡如人意,跨越大陸的航程十年才開啟一次,現在距離起航時間還有五年零一十二天,不過接受船艙預定,費用為每人十塊極品神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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