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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森已瘋狂,瘋狂中忘記了她地身份、忘記了她的過去、忘記了她的故事。忘記了一切!只記得她身體地美好、記得她的渴求、記得這如風如雨般的春潮湧動。
克瑪大聲呼叫,她更是忘記了一切,良久良久,克瑪的叫喊終於變成了呻吟,呻吟聲也終於慢慢停止,她已經昏迷。
夕陽西下,最後一絲餘光射在草地之上。克瑪臉上晶瑩的汗跡在夕陽下閃著動人的光。也許不僅僅是汗跡,更多的是殘留地春情,如果說螭蛇之毒將她地情慾全部激發的話,瘋狂而持久的交合則將她的身體完全改變……
她的睫毛微微動了一動,她的手也微微動了一動,只動一動立刻僵硬,在男人結實而赤裸的後背上僵硬,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的眼睛好象根本不敢睜開:“阿克流斯。是你嗎?”聲音彷彿從夢中傳來。
“是我!”劉森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閃光,他早已清醒,但他一直沒有動,好象生怕驚醒了她,尷尬地結局終於還是來了。不管他有多麼不願意。該來的總是會來。
克瑪的臉紅了,眼睛慢慢睜開。眼波如水,藉著最後的餘暉,她痴痴地看著身邊的男人。
“對不起!”劉森說:“你被螭蛇咬了……”
克瑪輕聲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我不怪你!”她地聲音居然極平靜,這平靜有點不正常,一般女孩失身之後往往是兩種選擇,要麼是大哭,要麼是趴在這個奪走她處女之身地男人懷中百般纏綿——劉森當然知道她給他的是處女之身,從一進入時他就感覺到了,她下體地一片血汙也足以證明。
劉森抱住她,柔聲說:“我也知道……你上次關於螭蛇的故事是假的!你還是清白的!”
“對不起,我騙了你!”克瑪的淚水悄悄流下,他終於知道了,這或許是欣慰的淚水。
“克瑪!”劉森感慨:“在你心中,我依然是那個萬惡的少主嗎?這一刻,你可以罵我,因為我沒有及時解救你!——在你被螭蛇咬之前解救你!”
克瑪在他懷裡輕輕抬頭,久久地看著他,終於輕聲說:“阿克流斯,在我……在我給你做這件衣服的時候起,我就……我就忘記了你是誰,你信嗎?”
“那件衣服……我已經收起來了!”劉森輕輕一笑:“我會好好保管!”
克瑪臉上鮮花怒放,一剎那間,她好象突然從蕭瑟的深秋走入春光明媚的春季,她的衣服含義他完全懂,他接受了!
接受衣服與接受她的身子完全不同,接受她的身子只是螭蛇惹的禍,接受她的衣服則是接受她的情!一個是身體上的接受,一個是心的接受,有了心的接受,克瑪所有的心事全都飛了,只剩下他一雙溫柔的眼睛!
“我還從來沒有吻過你!”劉森俯下身:“可以吻你嗎?”
克瑪輕輕閉上眼睛:“我……我不知道!”
細細一吻,克瑪生澀地回應,開始生澀,慢慢變得充滿激情,她的手也拋開了矜持與矛盾,輕輕抱住他的腰,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這接吻比莋愛還落後,也算得上一個特例了,但這個吻對於克瑪而言,也比莋愛重要得多!
吻過,她的唇鮮亮無比,就象一朵小花兒在毛皮中悄悄開放。
“我可以看看你的身子嗎?”
克瑪臉紅如火:“我的身子……不美的……”
毛皮悄悄掀起,露出她的嬌嫩,只一眼,克瑪將自己重新隱藏進他的懷抱。
“你又騙我了!”劉森嘆息:“你的身子很美!”
克瑪悄悄地說:“一個老是騙你的女孩,你會喜歡她嗎?”
一個老是騙他的女孩?說誰呢?說的自然是她自己,但劉森眼前分明浮現出另一張面孔,女孩是善於騙人的,但騙來騙去,卻將他與她們一步步地擠向一起,再也分不清是非恩怨,這就是女孩的善變?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微妙?
他這一沉默,克瑪的心悄悄地沉了下去,雖然將身子給了他,但他依然不喜歡她嗎?為什麼這麼容易回答的問題他拒絕回答?
“送我回去,好嗎?”克瑪的嘆息在內心悄悄吹散,瀰漫全身。
“好!”劉森手一點,地上的衣服全部消失,毛皮一卷,草地上只剩下一片凌亂的草叢,也許一場大雨之後,這裡將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克瑪在空中悄悄回頭,看的是草地上那幾棵大樹,這大樹裡的螭蛇也許開始出動了,它們白天不出來,到了晚上才會出來,白天也不咬人,除非是有人硬是將手指塞進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