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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你最近還好嗎》;裡面不是存在一句;舊情人給的問候比陌生人還尷尬。
那時候陸姣姣還一直打著暑假工去買關於她們的專輯;還嚷嚷著要去看她們的演唱會;要跟我一起去。我坐在我家的樓道里;只有一盞籠黃的昏暗的燈照著我的半邊臉;我撿起一塊跟我手機螢幕大小的瓷磚;那般不寒而慄;我淡然的把她放在我的手腕上面;一件又一件的事浮上眼前。
當時我才12歲;比花樣年華還如花的年齡;我媽媽走了;她走得很安詳就抱著我;抱著發燒的我走了;而她走的那一早晨我卻病好了。至今我的爸爸也沒有告訴我;她究竟為什麼會去世。就這樣我的家庭裡面媽媽這一詞變成禁忌;我的父親也變得很沉默。
直到那天晚上;我去開初中的同學聚會;因為那裡太過喧譁我當時還是一個沉默的妙齡少女;我就提前回來。看見有些模糊的窗戶上面泛著亮光;我想父親是提早晚班回來吧。
我想有個家的地方;還能在我沒有成熟以前包容我;如海。
可是當我依偎小臉在窗臺的時候;看見一個男人的手放在小姨的*上面;兩人已經衣衫襤褸到甚至光壁。小姨那刺耳的慾望呻吟在我耳裡是那般厭惡的噁心;我推開房門;更讓我驚異的是那個男人是我的父親;那個成天還為我的母親去世悲憂的男人。我看著他們;他們也驚慌失措的看著我;小姨忙著去抓拾地面上的殘局。爸爸已經穿戴完畢;面色披露著尷尬;說:“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我笑了;說:“不早點回來;能看到你們的面具下的歡愉嗎?”那時候雖然我是在班上默默無聞;但也會有同學借給我小說看;無意就看到那些關於*方面的小說;臉也會頓時紅的精緻;也曾在學校些少的聽說過男女的之間的事情。小姨的臉上也是尷尬不已的神情。我再也沒有想看她們的心情;只是很憤怒;我一下子打翻了桌面上的物品;抓起一把水果刀;狠狠的不要命的往自己的手腕上面割;其實真的很痛我真的很痛;可是我想母親她更痛;其實我從來都是最討厭甚至厭惡人會自殘。
我割了兩刀;血流了出來;當時我也會慌亂;因為沒有親眼目睹過;血液如溫泉那般連綿不斷的流淌出來;而且還是自己的血;我虛脫的倒落在地面上;我哭了;我看著牆上的那個蒼白的尊相;母親笑面融融的看著我;似乎我們家一切都很安詳。
在樓道里面的我;其實又有什麼理由去指責高堯呢;我放開了瓷片;我輕輕地撫摸著我手腕上的兩條赫赫可見的傷疤;我記得當時我的父親失心瘋的抓住我的手;把我就往醫院拖。小姨則是無力的笑著;笑著倒在地上;還是一直的笑;笑的那麼脆弱;好像野花裡面殘花將要凋謝的祥和。後來就沒有再見過小姨來到我們家;父親說她嫁人了;嫁給了一個小有錢財的男人。那是幾年以後的事。我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醫生說我沒什麼事;只是會讓手腕留疤。
我虛弱的抓起包裡面的手機;翻出了高堯的名字;手指停留在綠色按鍵上面許久;許久不肯按下。
最後;我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按了綠色的鍵;放在耳邊;她接了;她沙啞的說了聲:“喂?”在高堯的手機裡面;沒有備註的;都是一大串號碼;其實高堯是個懶女人。其實高堯的聲音很女性化;可是如今卻磁帶般的沙啞。
聽到她的聲音;我哭了;說:“對不起;高堯。”
電話裡面淹沒了聲音;很久以後;她說:“傻瓜;我不怪你啊。”我哭得更兇了;我想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要這麼做的。我想要語無倫次的表達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可是我只是哭;想好的獨白都說不出口了;她只是說:“你在哪裡?”
沒有人會知道;當時我那般無助;我聽見的是高堯;就會無可壓抑的讓眼淚奪眶而出。
我說:“在我家的樓道里。”我來找你;這是她在電話裡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就掛了;給我一段孤寂的長鳴。
最後怎麼樣呢?
她來到我的跟前;我就好像甦醒那樣抱著高堯;我抱著高堯哭了;我說:“高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曾經;高堯因為染毒過深;而產生精神上的茫然;最後在甦醒跟我的強逼下;讓她少碰煙。
那一刻高堯一手抱著我;一手用她的紅指甲蹂躪著我的長髮。
其實你知道嗎;高堯;你看過《世界上的另一個我》嗎?你就很像那裡面的娜娜;但是你是長卷發的女人;而我這時就好像那裡面脆弱不堪的奈奈;需要人家的愛護懷抱還有避風港。但你會不會也有外剛內柔的性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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