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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只好不停的咳嗽,不停的擦眼淚,就怕還有殘餘的水留在肺裡。
“喂,你想幹什麼?!”
就在她想辦法把肺裡面的水全部擠出來的同時,侯衍已經走向原先戲弄她的男子,展開報復行動。
“打你這個只會欺侮女人的孬種!”侯衍掐住對方的脖子,不由分說便給他一拳,強勁的力道,當場把對方打到地下,爬都爬不起來。
男子被打得嘴角流血,雙目瞠圓,不甘心之餘只得大叫。
“我是這裡的客人!”哪來的工作人員竟敢得罪他。
“我是這裡的老闆。”不長眼的痞子,竟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分明是不想活了。
侯衍的口氣冷得像冰,慍怒的眼神熾烈得像火,在場所有人都被嚇得倒退,調戲薛海蕾的男子也不例外,嘴裡卻仍得繼續逞強。
“就算你是老闆,也不能動手打人!』男子叫囂。”我要去法院告你,我要向全世界的旅客宣佈你的惡形惡狀,看以後誰還敢住你的飯店!“
資訊時代,媒體發達。今天在地球這端發生的事,明天地球那端馬上知道,這就是傳播媒體的力量。
侯衍冷冷地看著男子身上掛著的記者證,緩步走向他。男子以為他是要跟他道歉,正得意之際,下料迎面又揮來一記重拳,再度把他打倒在地。
“告我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男子,侯衍壓根兒不怕他的威脅。是記者又怎麼樣?照K不誤。
“你沒事吧?”修理完男子,侯衍最關心的還是一旁發愣的薛海蕾,從她僵硬的表情來看,可能是驚嚇過度,乃至於說不出話。
她搖搖頭,間接證實他的猜測,但腦中想的完全與驚嚇無關。
“糟糕,她又要昏倒了,快準備好房間。”基於前幾次的經驗,他知道她這種反應代表什麼。
耳邊響起侯衍急切的呼喚聲,接著是一群人慌亂的腳步聲。薛海蕾不懂他們在忙些什麼,但她知道她想對侯衍說什麼,她想說……
“總裁,要開哪個房間?”
“白色的總統套房!”
她想說,她一點都不害怕他的暴力行為,只覺得他好帥、好帥、好帥……
砰!
黑暗席捲她的意識,記憶卻在她的夢境中透光。
悄悄推開眼前沉重的布幕,夢中的薛海蕾又回到小時候,那充滿歡樂的白色廳堂。
當時,一切都是白的。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銅門,白色的窗簾,唯有地板的紅磚是不同的顏色,人們在其中進進出出,熱鬧得不得了,尤其喜歡聽她彈琴。
她都彈些什麼曲子呢?
她想想看。
對了,她都彈那首她最喜歡的“給愛麗絲”,因為她的英文名字就叫Alice,中文翻譯恰巧就是愛麗絲,所以她好喜歡彈那首曲子,總自私的認定,那首曲子是為她而寫的,她就是其中的女主角……
一雙冰冷的大手,拂過她的臉頰,停留在她的額頭上。
她慢慢的張開眼睛,夢境自眼前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對關心的眼神,和邪氣迷人的微笑。
“你醒了。”
薛海蕾剛回到現實,他即用最溫柔的碰觸撫慰她的心,讓她好感動。
“嗯。”她嘶啞的聲音,說明了她剛剛遭受了多大的驚嚇,看得侯衍好心疼。
“沒事了,Alice。”他捧住她的雙頰呢喃。“有我在身邊,你什麼都不必怕,知道嗎?”
侯衍向她保證,無論她發生了什麼事,她身邊一定有他。薛海蕾除了點頭之外,還有更深的罪惡感,好怕他會發現她的真實身分。
“讓我起來。”她沒辦法一下子承受這麼多的溫柔。“我想喝杯水……”
薛海蕾原本是想借口喝水,以逃避內心的掙扎,沒想到方起身,便被眼前景象愣住,再也移不開視線。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銅門,白色的窗簾,一切都是白的。
這個房間的擺設及佈置,竟跟她記憶中的廳堂一模一樣,著實令人驚奇。
受眼前的景象吸引,她像個闖進迷宮的小孩般走下床,環視周遭的一切。
房間的正中央甚至擺了一臺白色鋼琴,跟她在澳門的那臺鋼琴是相同款式,連牌子都一樣。
她忍不住好奇地走近鋼琴,開啟琴蓋,按了幾下琴鍵試音,清脆琴聲倏地充滿一室,引來她驚奇的眼神,也引來侯衍的輕笑。
她真的好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