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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今天的皮帶系得夠緊,要不然就精彩了。”既然不能哭,他就只好吹口哨,順便彎腰把她扶起來。
薛海蕾不好意思的站起身,不明白自己為何老是在他面前出糗,一定是風水的關係。
“對不起,我沒看到地上的凹洞。”感謝他腰上那條堅韌的皮帶,否則她鬧的笑話就不只這個程度。
“沒關係。”習慣了。“反正你沒發現的事情太多,不差這個。”說完,他並摸摸她的頭,當做安慰。
瞬間,有種奇怪的感覺爬上她全身。她困惑的仰頭看他,總覺得他曾在什麼時候摸過她的頭,但這卻是不可能的事。
“就是這一間。”
正當她努力尋找記憶中模糊影子的時候,他爽朗的笑容格外清晰。
“這就是我們今天要探訪的物件,我們進去吧!”不給她更多發呆的時間,侯衍捉住她的手臂,就把她拉進屋去,面對孤苦無依的老人
“這位是劉伯伯,快打招呼。”
她照例發呆,他也照例按住她的頭,硬要地彎腰敬禮。她除了服從之外,同時還驚訝的發現,他對老人真的好有禮貌,一點都不像他外表那般輕浮。
接下來的時間,她就只能呆呆的聽從他的分配,一會兒打掃房間,一會兒清理廚房,還有幫忙處理老人的髒衣服。
“用這個袋子把這些衣服都裝起來,我們帶回去洗。”侯衍神情愉悅地幫忙她把髒衣服都裝進他帶來的洗衣袋,臉上盡是滿足的笑容。
“你自己洗這些衣服?”她看著那堆髒衣服發呆。
“當然不是了,小笨蛋。”他乘機捏她的鼻子。“我們有洗衣部啊!幹麼自己動手?”
“我們?”她還是聽不懂。
“飯店啦!”他翻白眼。“在我們飯店的地下室有一個很大的洗衣部,我有撥出一小部分的人手,專門幫這些獨居老人洗衣服。”
“可是這樣不是要調派很多的人力?”還會浪費成本,她不解。
“無所謂。”他聳肩。“又不是多少錢,我付得起。”
侯衍簡單的一句話,就把一切事情帶過,可在她的心裡,仍覺得不可思議。
她雖不參與酒店實際管理工作,也知道控制成本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依他對這個地方的熟悉度看來,他恐怕不止為這位老伯洗衣服,而是整個地區,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
薛海蕾實在無法理解他的想法,她明白像他經營這麼大的企業,多少都要懂得一些節稅之道,比如捐贈那類的。但他明明可以只捐錢就好,幹麼還費心親自動手照顧這些獨居老人?難道,這也是公關的一種手段?
“講笑話的時間到了,我來說個笑話逗劉伯伯開心。”
光照顧不夠,還得講笑話,薛海蕾腦中的疑問越來越多。
“我今天講的笑話,據稱是本月最好笑的笑話。”侯衍開心的宣佈,而從老人家興奮的眼光來看,似乎等待已久。
“你快說。”老人用著沙啞的聲音催促,更加證實她的想法。
他說的是一則流傳在網路上的黃色笑話,內容是有關於唐伯虎跟祝枝山打賭的事。
等他說完,老人家果然開心的哈哈大笑,她也不禁跟著笑,因為那則笑話實在太好笑,害她差點笑破肚皮。
“該你了。”
她的笑意尚未完全退去,他就給她出了這道難題,害她一時亂了陣腳。
“我?”她指著自己的鼻子。
“是啊!”他很嚴肅的點頭。“劉伯伯最愛聽笑話,如果你沒有說出一個笑話,就不準離開。”話畢,他並泰山壓頂似的堵住門口,害她更加心慌。
哇咧——她來到土匪國了。
快想想,有什麼笑話可講。
薛海蕾拚命從腦中擠出笑話,想了半天還是隻有那三個宇——想不到。最後終於靈光一閃,給她想到世界上最短的笑話。
“有、有一個教授在上課的時候點名……”她實在不好意思把接下來的笑話說完。
“然後呢?”兩個大男人異口同聲的問她。
“然後……”她吞吞口水。“然後教授問:有沒有應到的末到……”
“再來呢?”
“再來……”她又吞吞口水。“再來班長說:沒聞到……”
“接著是?”
“接著……”他們幹麼那樣看她?“就沒有了……”
一陣沉默。
薛海蕾不曉得這代表什麼意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