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於安之走進她屋裡,關了門,若原這才發現她拿著從屋裡帶出來的油燈沒有給他,想想他是要去睡覺的,大概用不著燈,便吹熄了隨手放在桌上。
她先到床前彎腰看了看武二,他眉頭微皺著,大概傷口疼得厲害。若原對此深有體會,她胳膊受傷的頭幾天即使上了藥,晚上也依然疼得夜夜無法入眠,於是同情地多看了他幾眼。記得受了比較嚴重的外傷的人很容易發燒,若原便將手放在他額頭上試試體溫。
不想她的手剛放到他額上,武二便忽然睜開了眼睛。
若原被他那凌厲如劍的目光嚇得一怔,忙收回了手,調整出一個友善的表情來:“你醒啦,我還以為你發燒了想幫你試試體溫呢。”
武二眯起眼看了她一眼,認出她來,想起昏迷前她似乎就站在公子身後,想來是和公子一起的,便稍微放下了戒心。
不習慣在他人面前躺著,有種任人宰割的弱勢感。武二按著腹部最深的傷口,暗暗吸了一口氣坐了起來。
“公子呢?”他開口,聲音有些虛,平平板板毫無感情、色彩。
若原有些好奇地看著他,回答道:“他守你大半夜,剛剛才到隔壁去休息了。”
她本以為會他好歹會流露出哪怕一丁半點的感動之情,哪想他冷麵到底,竟連一根眉毛都不動。
若原再接再勵道:“白天你昏倒了以後是於安之揹著你回來的哦!”
“公子仁厚,屬下不盡感激。”他公式化地回答,竟一點都不吃驚。若原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不會吧,難道他早知道於安之喜歡他?還是說兩個人的關係早就確定了?!
若原咳了兩聲,向他探身,眼睛亮晶晶的:“你覺得你家公子為什麼對你這麼好?沒見過誰家主子這麼對待屬下的哦~”
武二轉過臉看著她,黑漆漆的眼睛彷彿吸納了無數物質的黑洞般,他開口,聲音雖然依舊冷淡平板,可話中內容卻讓若原張開了嘴。
“公子自從十三歲時父母雙亡後,可信任的人不過我一個而已。”
“他,他十三歲就沒了父母親嗎?”怪不得於府裡那麼冷清。
武二默然地扭過頭,不過十年的時光,他已經陪著公子經歷了那麼多事情,親眼看著當初眉眼陰鬱的少年,在接手了父親的蓮舫之後,漸漸蛻變。
那些往事,現在想起依然歷歷在目。
作者有話要說:我就說為什麼會頭疼啊,原來是發燒了
我說為什麼會發燒呢,第二天就發現因為扁桃體炎……
疼的我喝水都疼啊,兩天沒吃下飯,都快低血糖了。好不容易含了一天藥好了,結果其中一種藥各種不良反應,渾身癢癢起疙瘩啊……
……如此地悲慘……母上大人冷冷拋來一句:“你怨誰?”淚奔……
媽,等病好了我就堅持跑步去!
姑娘們啊,春天來了,宅了一冬天,大家都趕緊的鍛鍊鍛鍊吧
PS:看大家比較糾結男主的問題,吶,女主現在不還沒有動心的傾向嘛。
偷偷告訴你們哦,等男主確定了,這文也就差不多了。
好啦,趕緊下去上課了……
午休回來改改語病和和諧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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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安之的往事 。。。
若原託著腦袋,看武二陷入沉默,“喂!”
清甜的嗓音打破一室寂靜。武二從思緒中抽回,冷淡的目光轉向若原。
“你在想什麼?”她問道。
“公子。”武二少言,說話都儘量簡短。若原心中暗叫:“果然有姦情!”
不曉得勾搭上多久了,她拐著彎問道:“你什麼時候跟著於安之的?”
很久了吧,武二想。
若原的問話將他的記憶扯到了與公子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天……
分到公子身邊時他不過十歲,被管家領到公子的房間。公子那時也只有十三歲,個頭已經很高了,瘦削的身板,頭髮梳得一絲不亂,戴著白玉冠,腰間配著同樣成色的玉佩,泛著溫潤的光澤,玉佩的下方有一點紅斑,只因這紅斑形狀恰似一朵祥雲,所以本是瑕疵卻讓這塊玉成為了難得的精品。
他之所以對這塊玉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公子的母親,於老爺唯一的妻子——楚夫人。
當時楚夫人正在公子的房中,端坐在椅上,公子坐在她側首,雙手規規矩矩地放於膝上。
他隨管家進去之後,楚夫人放下茶盞,溫言問了他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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