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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皺眉,莫非方法不對?
眼看針孔排毒效果不佳,他改採吸吮方式,終於湊嘴上去,吸向胸脯。
這一吸,更挑得金湘蘭激情不已,身形更顫,青衣男子不得不將她按住,吸吮更快,毒液漸漸吸出,金湘蘭亦漸漸喘息。
青衣男子多少受波及,忍不住總找機會吻向雙峰,雖不敢明目張膽吻及粉紅乳暈,然而在嫩峰遊走,亦挑得金湘蘭慾火難耐,呻吟尤膩。
就在綺想之際,不知怎麼,穴道突然解去。
金湘蘭終於把持不住,伸手即抱摟男人。
青衣男子乍驚,急叫姑娘,卻不知該如何阻止,雖想抽身,卻被抱緊,臉面貼著迷人胸脯,更叫他想入非非。
金湘蘭則已豁開似地大膽扯向男人衣衫。
男人驚叫欲抓回,可惜遲了一步,胸襟被敞開。
金湘蘭呻吟更挑人,膩了過來,青衣男子終於把持不住,丹田之火猝然升起,直叫著姑娘不可,你有傷在身。
豈知金湘蘭根本不理。在甘心投懷送抱之下,男人終被挑出慾火,終於豁開理智包袱,盡情吻去。
於是乎,乾柴烈火一觸即發,那男人激情擁吻摧殘著。
那女人淫媚喘息、享受著,衣衫早已褪盡,終至於放浪感情交媾著,哪還顧得是傷、是露水姻緣。
在貪戀愛慾之中,終亦進入絕妙之境,在欲死欲仙尖叫顫抖之中,終於癱瘓下來了。
兩人仍摟在一起,貪婪地追尋愛慾餘蕩,痴痴不肯分開,終至於相擁而眠。
不知過了多久。
男人突然驚醒,發現裸裎相見,不禁窘叫荒唐,趕忙穿上衣衫。
然金湘蘭卻不敢面對事實,只能裝暈,任由身子光裸裸擺在男人面前,她雖窘,然都行了周公之禮,卻哪還在乎這些?那男人直叫荒唐,抓來衣衫掩罩女子,仍自安心不了,來回走動,實不知如何面對事實。
那焦躁表情直讓人感覺出,他是個負責任男人。
金湘蘭終於不忍,伸手拉向他,露出笑意:“別自責,是我願意的!〃
那男人臉面更紅,突下決定,反手抓住女人手說道:“我會負責到底,嫁給我吧!〃
“可是我比你大……”
“我管不了,反正我是孤兒,也沒人管得了!你答不答應?”
金湘蘭瞧他一臉誠懇,又英俊瀟灑,最重要的是她感覺出他武功甚高,該能保護自己,而且關係都已發生,既然男人都已開口,她哪還忍心拒絕,終也點頭。
那男人登時如中頭獎,驚喜直道謝謝,激動處,突又摟吻過去,兩人二度激情盡情享受妙境。
直到女人呃地一聲,男人這才想及傷勢,直道該死該死,趕忙恢復治傷。
說也奇檉,金湘蘭經此激情,陰陽調和之後,傷勢竟然大有起色,惹得青衣男人大感不解,直以為男女交媾有助於解此五毒之毒?
既然毒性已弱,治起來負擔較小,兩人開始交談。
金湘蘭始知男人叫李千嶽,是孤兒,自幼隨師父修行,二十三歲,師父己雲遊四海,他則平日喜歡採藥,故稍懂醫術,一向過著閒雲野鶴生活。
金湘蘭對他經歷表示滿意,找到如意郎君,使她心花朵朵開,笑起來特別迷人。
此後三天,兩人在濃情蜜意中度過治傷日子。
金湘蘭漸漸發現如意郎君不但醫術不差,能解此毒,他且是位體貼男士,侍候自己簡直無微不至,實讓她甜到心坎兒。
直覺能嫁此丈夫,今生無憾矣!
李千嶽果然體貼入微,三天來,不讓金湘蘭下床勞動半步,任何煎藥、理餐甚至淨身洗澡都是他打理熱水,實讓金湘蘭感恩不盡,甜膩於心。
三日過後。
金湘蘭傷勢復原秦半。
李千嶽始讓她下床,她激動走出洞外,只見得麗陽高照,晴空萬里,早已不見陰雨情景。
此洞位於高峰下,洞外則是小平臺,三面臨崖,蒼松抖掛,偶有白雲飛來,直若騰雲駕霧,感覺實在妙哉。
李千嶽迎了出來,笑道:“我把它取名松風洞,娘子覺得如何?要再改名嗎?”
金湘蘭甜笑:“不必了,名字越老越好,至於人,倒越嫩越好。”
李千嶽總想及年齡問題,話題一轉,笑道:“你不是開了刀劍莊?可想回去看看?”
金湘蘭嬌笑道:“要是以前,一定趕不及,至於現在,我倒覺得在此,是人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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