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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倆人,不怕有人從屋上窺探。
“那兩個男女是些甚麼人?”曉雲忍不住詢問內情,李季玉沒把處理的經過告訴她。
“一批野心勃勃份子的爪牙。”李季玉當然不會透露重要的訊息:“與不貪和尚那些人無關,不貪和尚那些人,已經正式接受鎮撫司的條件,替王千戶準備對付千幻修羅。正應了一句俗話:殺頭的生意有人做。他們根本就不相信千幻修羅如何了得,因為他們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自以為天老爺第一他們第二,所以敢到京都稱雄道霸建山門,真是不知死活。”
“那個女人,曾經透露利用你的目的。”曉雲不管不貪和尚那些人的事:“奇怪,似乎他們並不瞭解京都的情勢,一廂情願以為可以翻天覆地。更奇怪的是,鎮撫司居然沒聽到有關這些人的風聲,按理無此可能,鎮撫司的密探人才濟濟,無孔不入,有許多強龍光臨圖謀不軌,怎麼可能逃過鎮撫司的耳目?”
“你怎知道鎮撫司沒聽到風聲?”
“我在怨鬼手中,奪獲一個鎮撫司的眼線,這個人另有一位同伴,昏倒在金陵居茶坊門前。怨鬼帶走的一個,不知是何來路。”曉雲近朱者赤,說話逐漸帶有江湖味:“鎮撫司的眼線,只負責留意你的動靜,的確沒有對付你的計畫,不希望和你再起衝突。據那位眼線招的供,他們的確知道你在茶坊內出了事,至於與何人衝突,他們並無所知,水龍神是他們的人,意圖衝入茶坊是想支援水龍神,堅決招稱不知還有何人打你的主意。”
“那些人與鎮撫司暗通款曲,取得某種默契,口頭上交換了某些條件和協議,也各懷鬼胎,防止對方玩弄陰謀詭計。要說他們是同路人,其實並不正確。鎮撫司的權勢利益,絕不可能讓這些人分一杯羹,設有極限底線,一旦那些人超越,就等於挑戰,很快就會加以撲滅。”
“我只要知道,他們對你有威脅嗎?”
“有,所以必須快刀斬亂麻解決。”
“記住,多加我一把劍,好嗎?”曉雲鄭重地說:“我只希望你的事有我參予,這點希望過份嗎?”
“你能誠實回答我的問題?”李季玉也神色肅穆。
“毫無疑問,我能。”
“好,你能向鎮撫司的人揮劍嗎?”
問題極為嚴重,但簡單得連白痴也可以正確地回答。
在曉雲來說,卻難以回答。
怨鬼可以也敢殺鎮撫司的人,這個鬼本來就是無法無天的亡命,膽敢在京都做強盜作案,可知早就把生死置於度外了,如果有機會,一定敢向紫禁城裡的皇帝揮刀。
一個真正不怕死的小蛇鼠,同樣敢砍殺鎮撫司的人。
曉雲無法回答這個最簡單的問題,儘管鎮撫司的人所行所事天怒人怨,眾手所指,罪惡滔天。
但鎮撫司的官兵中,有些是她老爹的袍澤或部屬。
最重要的是,鎮撫司是皇帝親自指揮的鷹犬,而她老爹卻是皇帝的愛將,死忠的忠臣。
“這……這……。”她僵住了,無法作答。
一旦她向鎮撫司的人揮劍,結果不問可知的。
“你符家定會煙消火滅。”李季玉毫不含蓄說話坦率:“連桀傲雄騖性如烈火的漢王世子,也不敢公然斬殺鎮撫司的人。他曾經當街揮刀,殺死了好幾個文武大官。不論任何人反抗鎮撫司的官兵,都有如反抗皇帝。曉雲,你的所謂一點希望是否過份了?鎮撫司的人在等機會把我化骨揚灰,把我的頭讓官兵玩踢球遊戲。我為了自保,早晚一定會狠狠地揮劍砍他們的,能加你一把劍嗎?”
“我……我可以化裝易容……”
“能瞞得了行家?這是最笨的主意。帶你與一些牛鬼蛇神玩命,我已經夠蠢了。不談這些你辦不到的事,吃飽了我送你進城。”李季玉的神情,顯得有點煩躁。
“好吧!”曉雲的情緒又開始低落。
那天晚上在莫愁湖勝棋樓的華嚴庵,她第一次發生情緒低潮,李季玉對她若即若離的態度,令她芳心雜亂極感旁徨。
除非李季玉放棄在京都稱雄道霸的念頭,不然她不可能和李季玉並肩聯手共創未來。
一旦鎮撫司橫定了心採取行動,李季玉註定了是大輸家,這是唯一的結局,絕無例外。
除非李季玉明時勢興衰,風聲不對就遠離京都亡命天涯。
也面臨岔路口,面臨抉擇,芳心旁徨,不知何去何從。
前面的岔路分為感情和理智,她站在分岔點上,人生的道路必須走下去,必須作痛苦的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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