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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席過百,違制。宴有糧酒,過百壇呵呵!好的很,這已經觸犯了天后頒佈的禁酒令。”
說著楚河又抽了抽鼻子,接著說道:“好香的醬牛肉味,私殺耕牛,簡直罪大惡極啊!”
話音一落,楚河身後跟著的一眾人等,皆抽出武器。
就連跟在老者身後的那一僧一道,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方便開口。
楚河說的這些問題,都存在,並非虛構。
本來嘛!
過大壽,就是要熱熱鬧鬧的,所以賓客多了一些,還有好酒、好菜都上齊活了。
但是要真按照禮部定下的規矩來,那確確實實就是違法了。
老頭強忍住心頭的不快,抱拳衝著楚河說道:“這位大人!我等鄉野小民,卻也難事事皆守天規玉律,但凡有不但之處,還望大人海涵。”
說罷給身邊的幾個小輩使了眼色。
幾個小輩飛快的去了,不一會便抬出兩口箱子。
箱子沉重的擺在地上,將地面都壓出印痕。
“一箱黃酥餅,一箱白酥餅,還望大人返京時,幫忙帶到神都去,交給我那做宰相的哥哥。”
老頭這話說的也算是滴水不漏,綿裡藏針。
楚河卻聞言冷笑一聲道:“好個兩箱酥餅。”
腰間的橫刀出鞘,隔空一斬,便將箱子劈開。
嘩啦!
箱子裡掉出來的,自然不是什麼酥餅,而是金餅子和銀餅子。
滿地的金銀,勾得四周的百姓,看的眼饞極了,不斷的吞著口水。那‘香味’可比什麼酥餅要濃郁多了。
“蘇老爺子這是什麼意思?是用這黃白之物來賄賂本官,還是想用此物來汙了蘇大人的青白?”楚河俯視著老頭,冷冽問道。
四周蘇家眾人眼中都含著怒火,暗罵楚河這神都來的‘狗官’不識抬舉。
只要蘇老頭一聲令下,這些早已怒火燒心的蘇家漢子們,便會一擁而上。
這些蘇家的兒郎們,多有習武,即便不是修士,也有一些手段,人多勢眾之下,對付起楚河的那些尋常手下,還是可以的。
再加上蘇家請來的幾位佛道高人,想要將楚河他們全部留下,也並非難事。
但是問題的關健在於,楚河打從一開始,就一直坐在馬上,立於蘇府門外。
今日又是蘇府大宴賓客之時,幾乎滿城的百姓都聚攏在這裡。
如果蘇家敢動手,並且還是不佔理的情況下動手,那麼傳到神都去,就一定會變成殺官造反。
有那位武三思,武大人在。
這事情想不判成抄家滅門,株連九族都不可能。
狐假虎威,這就是楚河的底氣所在。
他與那武三思虛與委蛇,為的不正是這個目的!
終歸是活的久,歲數大,蘇老頭雖然隨時都差點氣斷氣的摸樣,卻還是吞了這口惡氣道:“那不知大人意欲何為?”
這就等於主動把刀遞給了楚河,將自個壓在了案板上,就等著楚河挑肥煉瘦一番後好下刀。
“武大人聽聞你蘇府有一株奇梅,開的甚是嬌豔。”
“雖然君子不奪人所好。但是借總是可以的!”
“若是蘇老爺有心,便將那梅花借予我,帶回神都讓武大人玩賞一番。”
“今日之事,也就當做一場鬧劇,我等兄弟也就是打獵路過,與蘇府井水不犯河水。”
蘇老頭聞言,胸口又是一悶,差點背過氣去。
身後那道人一掌抵住其背心,將真元分解成普通人能吸收的真氣,暗渡過去,幫助蘇老爺調理氣血,免得他直接昏死過去。
“蘇施主平日對我寺多有幫忙,今日可要貧僧出手,幫忙打發了這惡客?”旁邊的和尚自然不會讓道士專美於前,低聲對蘇老頭問道。
蘇老頭卻掙扎著站穩身體搖了搖頭。
如果楚河今日帶人來,只是直接強取,那他自然可以請幫手出手,將楚河他們給打發了。
但是楚河一開始就拿住了道理,並且在他處理失誤的情況下,犯了錯誤,被抓到了更大的把柄。
那麼再將楚河這麼打發走,就無異於掩耳盜鈴。
不僅僅是蘇府只怕是神都為相的蘇良嗣也會受到牽連。
“事到如今,也只能忍痛割愛了!”蘇老頭心中在滴血。
那九星雪斑梅是他派人在荒山絕嶺搜尋了十五年,耗費了龐大的人力物力,甚至犧牲了不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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