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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對天時地利以及鑄劍環境有極高的要求,而有一種,則是以人祭劍,以血煉劍,以魂養劍。
最終劍成之日,必然是屍橫遍野,那主祭劍者也會被抽乾精氣神而死,魂魄歸入劍中,永生永世化作劍魂,不得超脫。
公子晏將自己變成祭劍人,在徹底被劍吞噬之前,他會獲得所祭之劍的部分力量。
這是因為,劍本身通了靈,會保護自身的祭奴。
“看來你也知道寄劍人!那你可知道,成為祭劍人之後,我每時每刻都忍受著何等樣的痛苦。我忍受這樣的痛苦,就是為了殺了你啊!”公子晏手中猩紅之光暴漲,強橫的劍氣直接掃過十幾個戰士,抽乾了他們的精血,然後以浩蕩之勢朝著楚河碾壓而來。
“如此深仇,當真是不可理喻。即便是退出副本一切皆消,但是稍微把握不好,在副本結束之前,就被劍器吞噬。就真的死了,將自身成全了一把劍,永世難分。”楚河心中感嘆著公子晏的瘋狂,楚河身披戰甲,收起了鐵傘,雙手持刀,整個人就像是懸崖之巔的古松一般的沉穩,雙目神光電射彷彿要在漆黑的夜幕下,劈出一道道閃電,將這昏沉的天幕徹底的撕碎。
面對公子晏必殺的一劍,楚河沒有慌亂反而冷靜之極。
不錯,只要讓足夠的戰士們上去前赴後繼的朝著公子晏衝鋒,以足夠的人命去填補。公子晏手中的那柄劍早晚會吸收夠鮮血和靈魂。
等到劍成的一刻,不用楚河動手,公子晏自己就會喪命。
但是楚河卻做不到,去讓自己麾下的將士白白送死。
更何況祭劍人很恐怖嗎?
楚河偏偏不信邪,區區公子晏,手下敗將何足道哉!
此刻的楚河雙手持刀,霸道而又張揚,宛如一座無法望到頂端的巨峰,驟然從平地崛起,那種視覺上和精神上的震撼,是無與倫比的。
戰場上翻卷著的風雲倏地靜止,有如忽然凝固了。那原本就在耳畔的廝殺聲,彷彿一瞬間都被抽離遠去。
公子晏不知何時已經飛下了馬,以劍駕馭著人,現身在楚河身前十餘丈處。
猩紅之光暴漲,一劍刺穿了好幾個戰士的身體,不分敵我,直接朝著楚河而來。
這一劍揮出去之前,只怕從未有人想過,會有如此詭異的出劍方式,而人又能配合著劍,做出這樣古怪而又詭異的動作來。
通常用劍,都是人駕馭著劍,劍是人身體的延伸,配合著人行攻伐之事。
然而公子晏的這一劍不同,彷彿人才是劍的延伸,是配合它的附屬品。
邪劍自然有邪招。
楚河面對這樣的一劍,心神沉入了心湖中的最底部。
他的刀法無名,本來就是從小捕快十幾年的練刀經驗中昇華而來。按理說,還不如他繼承自啟疆的槍法。
但是楚河卻知道,刀才是最符合他的本性的兵器。
刀是兵器中的霸主,就如同楚河的人,為霸道之人。
霸道之人,以霸道之意催長刀之時,似醒還醉的眼驟地睜亮,爆出無可形擬的精芒,龜甲刀化作一道長虹,拉出一刀尖銳的勁風與猩紅的劍光碰撞在一起。
啪!
猶如一道閃電,在二人交手之處炸開。
楚河手上的龜甲刀不斷的抖動著,楚河的手腕和虎口處已經震裂。
看著楚河後退,胸門大開,已然失守。
公子晏臉上露出陰冷的笑意,人劍合一直撲而來,就要穿胸而過。
只是楚河的臉上為何還是不見驚慌之色?
反而有笑容漸漸擴散?
楚河的腳猛然在地上一跺。
一個個緋紅的古老的巫紋在地面亮起。
下一刻沖天的火柱凸起,組成了一個牢籠,將公子晏鎖在牢籠之中。
猩紅的劍劈砍在牢籠之上,雖然濺射出滾燙的岩漿,卻無法打破。
“熊頦!你做了什麼?”公子晏站在火紅的牢籠之中,咬牙切齒的看著楚河問道。
楚河淡笑道:“開掛的,可不止有你啊!”
別忘了,楚河的身邊,有上萬的大軍。
在這方天地,楚河最擅長的,既不是法術、道術,也不是近戰搏殺武功。而是巫術啊!
楚河施展巫術的根基,便是以自身的精神力調動周圍的敬畏之力為己用。
敬畏、敬畏,不僅僅有畏,還有敬!
楚河作為大軍主上,能夠調動的力量,又是何等的龐大,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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