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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很想告訴自己,這只是錯覺。
“你應該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那為什麼不問呢?或許,我今天的心情很好。畢竟你幫了她,而且也讓我覺得很開心。”魔天對楚河說道。
聲音並不冷漠,也不高渺,反而溫和如隔壁大叔嗯!這個比喻好像有點奇怪。
即便如此,楚河也不會認為魔天是一個溫情的存在。
他之所以不冷漠,不故作高姿態,那是因為魔天在面對他時,這些姿態都不存在意義。
就像人不會對腳下的螞蟻,去擺臉色,扮高深一樣。
真正的無情,是面對‘你’時,‘我’不需要做任何的改變,即便是一個簡單的姿勢。因為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故而什麼樣的態度和姿勢,會取悅自己,那便是什麼摸樣。
我們生活在社會里,會有著不同的姿態,會用不同的面孔,去應對形形色色的人。
無論這姿態是好、是壞,是醜陋還是美麗。那都是一種宏觀上的平等交流。
因為‘我’為了‘你’改變了自己,影響了‘我’。
而魔天不會因為楚河,有任何的改變。
他溫和,是因為他此刻想要溫和。
楚河確實有很多的問題,但是魔天越是引誘他,他卻越是肯定,他不會去問。
思慮之後,楚河最後反而搖了搖頭:“多謝你的提醒,不過諸事無惑,我已然無疑問。”
魔天聞言,也沒有任何的奇怪,只是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這一次的祭獻到此結束。如果什麼時候,你們能再次為我奉上令我滿意的表演,我也會重新降臨。”
光斑散落,人影消失,似乎從未出現過。
等到魔天消失之後,魔後海月羲彷彿才從方才的感悟中清醒過來,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楚河。
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最後肯定的對楚河道:“你剛才的做法是正確的,你沒有問魔天問題,你剋制住了心中的慾望。”
楚河奇怪道:“問魔天問題,會有什麼變化嗎?”
楚河沒有說發生意外,或者更嚴重的詞語。
因為他們現在還在魔天台上,魔天台上發生的一切,魔天都會看在眼裡。
“你知道月神為什麼會變成月魔嗎?”海月羲反問。
楚河當然不知道,但是這不妨礙他推測,於是試探性道:“難不成是月神問了魔天一個問題?”
不曾想,海月羲竟然點頭了:“你說的差不多,月神當初確實是相當於問了魔天一個問題。”
“這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問題,就能讓月神墮落成魔?”楚河心中震撼,無法想象,那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問題,竟然讓月神感覺到了絕望,而魔化。
“世界的本質,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解開了所有的問題,就能成為最完美的存在。”海月羲仰頭望月。
此時她給楚河的感覺要單純的多,但是這種感覺,反而讓楚河無法形容,說不出來了。
“全知即全能,這個說法倒也簡單。”楚河點了點頭,這點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就連如鬼谷子、老子那等境界,都還會有迷惑之處,所以才有了諸子百家,才有了百家爭鋒。
又有誰能肯定,自己心中無疑惑,一切皆知?
“好了!現在我們迴歸眼前,你準備怎麼處置我?”楚河十分光棍的對海月羲問道。
他主動挑起這個話題,那自然是看清了海月羲此時,對他的態度從本質上發生了變化。
第六百七十九章以烈火燎原之勢
“處置?”
“你是我兒親封的演武學院副院長,我一個寡居魔宮深處的老太婆,又有什麼資格處置?”海月羲袖袍一揮,背身說道。
楚河聞言笑道:“您說笑了!如果您都自稱老太婆,那這世上豈不是再無妙齡少女?”
說這種話時,千萬不能害臊。
要說的理直氣壯,要說的理所當然,說的自然而又明瞭,就像真的是在主持公道,說公道話一般。
這樣就不會肉麻了,而聽在被奉承者的心裡,無論如何都會開心。
海月羲或許是魔,或許是神,但是她也是個女人。
是女人就愛聽這樣的話。
當然如果有女人對你說,她不愛聽你說這樣的話,那並不能證明她真的不愛聽,單純的只是因為你醜。從你口裡說出來,她不愛聽。
海月羲滿意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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