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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也有一個很美的名字,可惜我卻一直不知。魔後你今天要問我的罪過,結果如何,暫且不論。但是即便是做了最壞的打算,若是能知道你的名字,那我想我也一定會感到莫大的榮幸。”當不知道該用什麼策略的時候,最保守不過是扮演紳士(這裡並無它指)。因為一個看起來很溫和、成熟的紳士,即便是她不喜歡,那也絕不會討厭。
魔後又笑了,這一次她的笑聲不再豪邁,而是帶著一種小女生般的清脆。
咯咯的笑聲,如同玉珠在瓷盤上滾動,如同雨滴落在瓦片上,叮叮的敲擊。
“你可真會說話,這麼會說話的人,讓我忍不住想要,親一親你的唇,然後將它從你的臉上摘下來,用最好的珠寶裝飾盒子,小心的珍藏起來。”魔後用清純、天真的口吻,說著這樣恐怖的話。
心智不堅定的人若是聽了,只怕連這話的內容都直接忽視,千肯萬肯的依了她。
“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我必須趕緊離開她,一刻也不能多留。”楚河腦袋一清醒,又退了兩步。
不再遲疑,雙手一拉,撕裂了月光籠罩的四野,便朝著遠處縱身而去。
那方向卻是龍王府。
雖然楚河和龍王表面鬧掰了,但是龍王絕不想現在看著楚河死。
而且穀道人和李棟也都還留在龍王府。
加上他們,或許能與眼前這個神秘、危險、恐怖的女人抗衡。
“小冤家?方才嘴還那麼甜,現在怎麼就著急走?”嬌媚入骨,帶著一種撩動人心絃的力道。
輕柔的月光,化作一片片的薄紗,阻擋在楚河的面前,劍起鋒芒,卻撕不開這薄薄的一層月光。
第六百七十七章魔天、魔天
月光籠罩了一切,填滿了空間。
這本就是光的權利,當月光充實如最堅硬的物質,一切都彷彿凝固。
魔後從楚河的背後,伸出雙手,輕輕的穿過楚河的腰,然後摟住他的胸膛。
楚河頓時便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冰寒,卻又柔嫩冰涼的身體,靠近了自己。
那種感覺,就彷彿在三九天裡跳入了冰湖之中,一瞬間的寒冷幾乎如同墮入地獄,但是稍稍之後,卻又有一種異常的灼熱感,不斷刺痛著肌膚。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嗎?為什麼卻又要急著離開?”
“你們男人都這麼喜歡騙我們女人麼?”猶如深閨怨婦般的聲音,就在楚河的耳畔響起。
暗香流動的氣息,不斷的敲打著楚河的耳垂。
楚河的肢體從來沒有這樣僵硬過,從背後傳來的冰冷,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凝固。
他當然不是無計可施。
九轉玄功、法天象地,幹他丫的,怒懟一切,這是最後的保留節目。
但如果他一開始就這麼做了,那他就不是楚河了。
“也不能說是騙,大家總會失望,畢竟誰也活不成理想的樣子。你我萍水相逢,相互留一個好印象,那麼即使是稍稍在修辭手法上,有一些不太真實的舉措,我想也是應該可以理解的。”楚河似乎是在解釋,但其實就是在歪樓。
他始終猜不透魔後的心思,所以他需要再投石問路。
魔後現在開啟了全屏大控,開打的話動靜太大,這可和楚河當初與龍王鬧翻不同。
“記住!我叫羲海月羲。”魔後放開了楚河,然後主動和他拉開了一段長長的距離。
彷彿之前的親暱都完全不曾存在過一般,只是月下的幻象,一場迷夢。
楚河卻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半點不捨與惆悵都沒有。
魔後這個叫做海月羲的女人太可怕了,她給楚河的感覺,不像天上月,而像海中月。
天上月冷清、孤傲、高不可攀。但是至少它也不會那麼的危險,讓人有一種彷彿可以觸碰的禁忌感。
而海中月似乎近在眼前,美麗如同天上月,但是當伸手去撈時,卻又會被洶湧的大海無情的吞沒。
楚河扭頭看著眼前月光下,重新清冷似冰的女人,本能的開口說道:“海月羲!好美的名字,天上月是海中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呸!
楚河話一出口,就恨不得再給自己一巴掌。
為什麼要找不痛快?
面對楚河的反撩,海月羲卻彷彿已經失去了任何的興致,她甚至沒有多看楚河一眼。
而那魔天台卻閃爍起來。
一道道說不清,道不明的光斑從魔天台中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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