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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惡咒,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的機率,可能令李炎命中。
但是機率太小,並且還有可能被救治,根本不划算,反而讓前期的準備和鋪墊,全都作廢,還搭上一個許導。投資和回報,完全不對等。
反之利用這個機會,看似暗藏毒藥,實則只是一個惡作劇,就會起到一個反向的作用。
不知不覺間,就卸掉了李炎對許導和‘羽幽萌’的心理防禦,讓他產生一種,這二人對他無害的錯覺。
果然卻見那李炎撇開護衛兩步路,先行朝著閣樓上行去。
看著一臉惶恐的許導,李炎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忽然微微躬身道:“老丈人這廂有禮了!”
就真的像是一個普通被繡球砸中的百姓一般。
而許導卻張了張嘴,露出一個好像想要回答,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答話的摸樣。
其實對於這段表演,許導是不滿意的。
在他看來,他現在的身份,怎麼說也是一個成功的大商人,應該是見過世面的,面對皇帝隨便略為惶恐,但是也不該像這樣,緊張的咬到舌頭,還連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這方面,顯然楚河更有經驗。
這是一個皇權至上的時代,現代的一些常理,放在這個時代是不適用的。
別說是什麼富可敵國的大商人,即便是滅國屠城的大將軍,權傾朝野的宰相,在面對帝王威嚴時,也都時常會有一些失態之舉,史書上也曾不計其數次的記錄,可見多少有些真。
所以許導的表演,放在現代人的欣賞角度,是不合時宜也過於誇張的。但是放在當下,卻再合適不過。
所謂藝術源於生活而又高於生活。
眼下許導想要追求藝術,戒魯卻要壓著他,必須實事求是,儘量別露出明顯的破綻。
看著許導手足無措的表情,李炎又笑了。
心中的警惕更加鬆懈。
同時卻又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向那還被捆綁著的新娘子。
“老丈人何以如此對待朕的愛妃?難道不怕朕砍了你的腦袋麼?”李炎玩笑著對許導說道。
許導聞言,卻當了真,膝蓋一軟就要跪下磕頭。
李炎急忙攙扶住,雖然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即便是睡了別人女兒,做爹的見了皇帝還得磕頭。但是眼下,還沒睡,就先賺了別人老爹的便宜,也多少有些不太好。
若是床榻之上不太配合,鬧得天翻地覆,那也敗壞情緒。
“草民惶恐惶恐!”許導哆哆嗦嗦的說道。
李炎見許導這幅摸樣,雖然心中更加放鬆,臉上卻露出不快之色:“還自稱草民麼?從今日起,你便是朕的老丈人了!怎麼也當得‘國丈’二字。”
許導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露出狂喜之色。
“多謝陛下!草臣謝恩!”
接著就像是慌不擇言道:“陛下臣已經安排好了酒宴和洞房,不知陛下!”
這原本是拋繡球選女婿準備的,眼下李炎得了繡球,再走這樣的程式,似乎不太對。
不過李炎難得出宮,見還在扭捏掙扎的新娘,頓時忽然來了興致,也不著急將美人帶回宮去,而是說道:“既然如此,那邊繼續吧!民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朕統統配合!”
聞訊已經趕來的李德裕,遠遠的聽到李炎這麼說,頓時心中一跳,不知為何隱隱有些不安。
但是君無戲言,既然李炎已經這麼說了,那麼作為臣子,就絕不能大庭廣眾之下,駁斥了其顏面。
即使是號稱千古一帝的李世民,也難免推倒了魏徵的墳墓,對其鞭屍以洩憤,便足以證明,這當皇帝的就沒有幾個不是小心眼。
表面上配合,不過是為了表演一出君臣相合,盛世江山。
骨子裡對那些敢於不給他面子的傢伙,說不準就是恨之入骨的。
李德裕老奸巨猾,即便平時對李炎的決定有異議,也絕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提出來,而是等到只有君臣二人之時,才隱晦點出。
酒宴表面熱鬧,實則尷尬莫名。
閣樓前的血案,短短時間已經傳開,那些赴宴的賓客,此時都膽戰心驚,生怕再有什麼不測。
他們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因為就在婚禮進行到最高潮處時,李炎突發奇想,將手中的酒杯遞給許導,言曰‘女婿敬岳父,應有之意’,許導興奮不已,一口飲盡。
豈料這杯酒中,竟然有劇毒,許導一口下肚,劇毒發作,整張臉都綠了,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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