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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步履稍頓,卻又猛然加快了幾分。
沙棠樹和琅樹在天梯的東邊,而南邊則是絳樹、雕鳥、腹蛇、六首蛟、視肉等奇獸,北邊有碧樹、瑤樹、文玉樹等。
天梯在中,筆直向上,而四面八方,皆有靈異。
越往上,楚河見到的奇異景觀便越多,光怪離陸,美麗和壯闊中,夾雜著隱晦的考驗之意。
楚河心中有了警惕,反而越發的步履迅疾。
當楚河攀爬天梯至頂之時,所見的便是一片天台。
白雲之上,無有宮殿,無有仙境,什麼都沒有。
只有一塊石碑,就那般立在天台中心,上書著‘玉虛宮’三個最為古老的字眼。
楚河嘆息一聲,躬身拜倒道:“弟子申公豹,叩見元始聖人!”
那石碑蔚然無恙。
楚河知道矇混不過去,便再度拜倒:“弟子楚河,叩見。”
話音未落,他已經被拉至了一片輝煌處。
輝煌之中,隱現著這世間的所有星辰、光彩、一切的因果、百態。
而這宇宙中一切的景象,便組成了特殊的宮殿所在。
它就像是一切的起始,那元初的一點,是所有因果輪迴的開端,從時間、空間的源頭上,扼住了一切,甚至包括命運。
楚河說不清這裡給他的感覺。
任何外在的有形描述,都無法完全的描述這裡。
若要將所有的影響篆刻在心中,然後再離去後以畫卷重現。卻會發現,上一秒才看過,下一秒一切皆變,已然萬般不同,與其初見時,決然不同。
而一道朦朧在光芒中的人影,高坐在八寶雲光座上。
頭頂著的仙境或許已然不可謂仙境,它幻化的是一方宇宙,是全部的全部。
生機勃勃,充滿了可能性和未知性。
“既已透過考驗,又拜過了我,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入室弟子。”八寶雲光座上的人影如是說道。所謂‘我’字,看似普通,但是深挖之下,其中蘊含著的卻是一種極為獨立的意志。佛祖降生之時,亦指天畫地,口稱‘天上地下,為我獨尊’。這個所謂的‘我’,指的便是這種生命對自我認知,自我認同,自我挖掘的力量,而不是單獨的中二病狂氾濫,非要宣示,他出生之後,便天下獨尊。
更簡單來說,這就是一種返璞歸真。
只有那些從根源處對自己底氣不足,需當借勢的傢伙,才會不斷的給自己附加獨特的代名詞,什麼‘本座’‘寡人’‘朕’諸如此類。
而楚河聽了元始天尊的話,卻是一臉的發懵。
緊接著便是滿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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