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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錘百煉的技法,不也僅僅只是承載了道的旁枝末節,然後進行了一番演化麼?
通天教主的道,凌厲而又張揚,以楚河的能耐,遠遠看不清其核心的本質。
但是碎裂的流光中,卻能看到無數的凌厲殺招,看到無數恐怖的劍法。
站在楚河的身邊,公孫素的雙眼泛著白光,整個的氣勢不斷上揚,甚至已然有凌厲裂天的劍氣,在她身上起伏不定,令楚河見了都膽戰心驚。
拋開了通天教主的道。
楚河不得不很扎心的發現,竟然是西方二聖的道,濺射出來的光華,折射出來的妙法、神通,更加合他的心意。
通天教主的道太純,太真,太固執,也太執著。他學不來,也學不會,更不願學。
這或許也正是通天教主不直接給他好處,而是非要帶來來觀此一戰的原因吧!
慷他人之慨,通天教主也不是什麼迂腐之輩。
這場戰鬥的風向,楚河根本無法辨認。
但是從四周,誅仙四劍明滅的劍光中,楚河可以稍加推斷出來,通天教主未必佔據了上風。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人多欺負人少
通天教主攻敵不克?
這是必然的!
他雖然擅攻,但是兩個西方聖人擅守啊!
大道衝突,發生在一瞬,也可以拖延千萬年之久。
時間沒有意義。
但是道理的衝突總會有疲軟、破綻之時。
兩個人盯著一個人的破綻看,怎麼想都機會比較大。
而楚河此時當然已然顧不得通天教主究竟有沒有能耐,以一敵二,將兩位混元大羅金仙給壓下來。
他已經完全沉醉入了神通、法術的解析中。
談大道,現在對楚河來說還有點遙遠。
修仙路漫漫,他還只是真仙,相當於萌新。
而一切關於九轉玄功上神通的應用,一些法術的深度挖掘,全都透過碎裂的斑駁光影,具象在楚河的腦海。
短短一瞬間,楚河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已經上升了一個臺階。
如果再一次和楊戩交手,他可以完全不再借用一些手段,直接從正面硬剛,勝率都已經可以達到五成。
當然,這裡指的是這個時空特定的楊戩,並非那位大羅金仙。
啪!
一聲脆響。
揉碎的剪光中,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同時浮現身影,然後是通天教主。
三人依舊對立,彷彿從起初到現在,不曾變化過位置,也不曾有過戰鬥。
但是楚河分明在那彈指之間,看到了數個佛國的湮滅,還有浩瀚仙境的坍塌。
通天教主的白衣上,彷彿染了塵。
西方二聖的眼光,稍微有點黯淡。
即便他們是聖人,是混元大羅金仙,與同等級的存在,直接展開大道之爭,依舊會有消耗。
這消耗也需並非能量性質上的。
而是存在於心靈,或者某種更加深刻的地方。
“好厲害的道,好厲害的劍。只可惜,你始終打不破我們的防禦,你與我二人交戰,並非聰明之舉。我們都清楚,當十二萬五千六百七十二載之後,你的劍會稍稍有些鈍,那就是我們的機會。而你要等到我們二人,任何一人出現破綻,則最少還要等三十萬年。”接引道人一開口,就像是在胡說八道。
動不動就把時間拉到十幾萬年以上,這麼漫長的時間,超出了楚河對時間的概念計算。
以一個淺顯的類比,從商朝到現代,那也不過是幾千年的時間罷了。
而幾千年後,或許就要接近所謂的紀元之末。
但是,時間某些時候是一個量詞。
而在這裡,它是一個參照物。
再次重申,時間到了一定級別,其實是不存在真實意義的。
永恒指的也不再只是時間上的不朽,而是任何意義上的不朽,超越了時間,無法被磨滅。
也許接引道人的十幾萬年和三十萬年,都只在一瞬之間。
就像一粒塵埃,其中或許包含了一個宇宙,這個宇宙裡,也有生靈,也有運轉規律。對於我們而言,這一粒塵埃,存在一剎那,我們揮手將之碾碎。但是對於這個小小的塵埃宇宙來說,這就是它的一個生滅紀元,漫長而又歷久。
而我們所存在的宇宙,或許也是如此。
接引道人說的玄乎,但是核心道理不外乎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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