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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洩了之前的威風。
不得不說,這老傢伙還是有些老辣。
楚河的處理方式,卻更簡單粗暴。
掌握話語權和絕對的主導權的時候,就不需要再與人嗶叨那麼多。
以權壓人,以勢壓人,才是正理。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只有對心存善念,未舍慈悲者才有效。眼前這些活過了末法大劫,並且各自有異寶護身的傢伙,敢說有哪一個是良善之輩?
所以楚河一揮長袖,直接將老天師送出了雲宮。
他的本意是炸魚,現在魚已經炸出來了不少,放走一兩條,在外面弄混水又如何?
至於說,隱藏起來的老傢伙,全都來了雲宮,爭奪太初仙氣,楚河是半點不信。
或許有些人,正等著這一道太初仙氣有了歸屬,然後直接進行搶奪。
仙氣在楚河手裡,他們無可奈何。但若是花落別家,那就另當別論了。
直接送走了老天師,楚河俯視著雲宮大殿內剩下的人,冷笑說道:“太初仙氣是我的!我說給誰,就給誰!我不給,你們不能搶!你們都是最少幾百歲的人了,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現在我說讓你們比鬥,爭奪第一,勝者成仙,敗者繼續苟且人間,等待末法消退。這事我沒有逼你們,若是不願,大可離去,我定不阻攔。”
送走了老天師,楚河方才開口這般說話。
不僅氣魄不減,也同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認清楚了形式。
或許他們幾乎一開始便都是明瞭的,只是都在裝糊塗,抱著僥倖罷了。
畢竟如果將楚河至於‘大魔王’的境地,那他們就可以站在道德的角度,號令天下‘正義之士’併肩子上了。等到楚河手染了太多鮮血,哪怕他只是被動防禦的一方,那也是大大的魔頭,人人得而誅之。
身處這樣的位置,每天被人惦記著,時時刻刻無數人詛咒著楚河,想著他死。即便他是末法真仙,在有心人的排程下,也未必承受的住。
就像楚河當初對嬴政說的那樣。
末法對於真仙,其實也是有很大壓制的。
即使楚河有定海神針和心念之力,這壓制依舊存在,並不算作無用。
廢話說的太多,楚河直接順手指了指白衣負劍的男子和那老和尚,然後道:“第一場,就由你們先交手吧!”
什麼隨機分配,什麼抓鬮分擂有必要嗎?
既然都是楚河說了算,那誰和誰打,當然也是楚河說了算。
霸道都霸道了,再弄點民主出來,又想糊弄誰?
白衣男子和老和尚對視一眼,雙雙眼中,都流露出一抹異色。
然後站在了大殿的中央,彼此相對而立。
楚河玩心大起,順手一揮,一團團心念之力覆蓋下來,整個大殿便幻化了摸樣,被直接改變成了滾滾黃河中央。唯有兩道孤峰立於湍急渾濁的大河中間。頭頂一輪碩大的明月,以輪廓包裹著二人,此時彷彿天地間,唯有他們彼此。
彈幕上,滾動的叫罵聲微微停頓,開始為這般神異的手段而叫好,666刷不停。水軍們的情緒,往往是最易變的。不足為懼,也不足為憑。
而白衣男子和老和尚,就這般相對而立。
“沒想到,竟然是與何施主你首戰一場,卻是貧僧的榮幸。”老和尚雙手合十,臉上掛著溫和的表情似乎很虛偽的說道。
白衣男子渾身的劍氣飛繞,氣勢如虹。
在楚河以心念之力構成的幻境之中,他們感覺到了久違的自由氣息。
“果然,相傳這位楚河王,有一門抵擋末法侵蝕的手段。如今看來,這門手段的價值,還要遠超我們的想象。不僅可以作用於自己,更能作用於別人。”白衣男子心想。
下一刻他拔劍、揮劍,蒼茫天地,黃河明月皆系他一劍之間。
在看到白衣男子揮劍之前,沒有人能想象到,那小說中,那故事裡所說過的美麗劍法,究竟是何等摸樣。但是看到他揮劍之後,便都明白了,一如天同天上來,遊于山巒崗阜,彷彿明月無瑕無垢,又彷彿濤濤黃河渾濁無邊。清濁之間有一條界限,而這界限,便是白衣男子的劍。
這樣的劍法,不得不令楚河側目。他始終進入不了這樣專注的劍道又或者刀道,但是這不代表他沒有欣賞的眼光。
當然,如果是他面對這樣的一劍,處理的方法也十分簡單。
那就是暴力橫推管你什麼清濁無邊,管你什麼長河明月,我只一拳搗過去,且問你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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