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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三苗最孱弱的那段時期,也沒有被人帶走?”
驪羌用嘲諷的眼神看著楚河,冷冷的說道:“不是因為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敢。因為一旦沒有我們,每年以童男童女祭獻,用童男童女的鮮血,阻止兵主破封。整個天下,都會在兵主的刀鋒之下顫抖和膽寒。”
說到這裡,驪羌用一種莫名憂傷和感嘆的語氣說道:“當年黃帝能斬殺蚩尤,所有人都以為是因為黃帝煉製了軒轅劍,卻根本無人知曉,還有兵主反噬的原因。若非如此,蚩尤那般強勢,獨戰炎黃二帝,怎會敗亡的如此突兀?”
“只是,誰又能想到,三苗身為九黎的後裔,卻因為要用九黎遺族的血脈封印兵主,而獲得了繼續繁衍存在的機會。否則的話,早在逐鹿之戰後,九黎部落就徹底灰飛煙滅了,又怎麼可能還有三苗出現。”
不知不覺間,驪羌彷彿是帶著楚河回顧了一趟歷史。
總而言之就是,只有九黎一族的血統,才能壓制兵主。
而只有血脈濃度達到一定的程度,才能握住兵主,掌控它、使用它,激發它的威能,當然也要時刻防備它的反噬。
其他人,要是打主意。
只能被兵主利用,或者直接吞吃掉。
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天下有靈之物,皆可套路
對於驪羌的解釋,楚河給予重視,卻不以為然。
如果這所謂的不詳之刀,魔刀兵主。只是一把本身附帶強大孽氣,卻無知無能的蠢物,那麼確實夠頭疼的。
但是,既然有靈,就能套路。
上古時代的人,也太死心眼了。
一把刀,一把名為‘兵主’的刀,為什麼非要征服它?
難道就不能用愛與正義感化它麼?楚河斜眼笑著,表情古怪。
想想號稱天下人孽氣、殺氣等等不潔慾望組成的九尾,最後不也在那擼多的嘴炮之下,被感化成了家犬麼?
所以,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廢話恁多,帶我去見它。”楚河直接了當的打斷了驪羌的長篇大論。
驪羌到了嘴邊的話一僵。
“可是,難道你就不怕。”驪羌還在猶豫,楚河卻已經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容不得她拒絕。
“走!帶路,不然的話,我就直接辦了你,反正送上門的。你看看,那窗戶後面的那些姿勢,還有那些衣服和道具。都是你即將面對的。”楚河指了指一扇窗戶,窗戶悄然開啟。
驪羌猛然抬頭看去,就看到了一幅畢生難忘的畫面。那一眼的衝擊感,簡直震懾靈魂,三觀碎裂。
有些膽怯的抬起頭,驪羌用無力的聲音,嬌弱的說道:“可不可以,就用正常的方式,你想怎麼樣我都由你,去找兵主真的不行。”
楚河點頭道:“好!我可以不要兵主,不過這些你必須嘗試,你不和我嘗試,我就讓一百個大漢和你嘗試。你不穿那些衣服和道具,以後都不會有衣服穿。”
楚河表情很真實,讓凝視她的驪羌很是慌張。
因為楚河的話,根本不像假話。
看著態度越來越軟化,即將屈服的驪羌,楚河也鬆了一口氣。
他雖然節操已經快掉光了,但是還不至於真的無恥到這種地步。
這不過是恐嚇而已,真這麼幹,他還做不出來。
人和畜生的差別在於底線。
楚河雖然節操少,但是底線猶在。
“跟我來吧!”最後看了一眼窗戶內的畫面,驪羌恐懼的收回視線。
上古民風開放,正常繁衍後代的行為,並不受什麼道德約束和所謂的道德捆綁。
女性擁有與男性徹底統一和完整的地位,甚至某些方面,更超出一籌。
所以,驪羌完全無法想象,以那種屈辱,下賤,甚至連牲口都不如的姿態,去侍奉、迎合一個男人,會是什麼樣的體驗。
她更不願意讓自己落入那樣的境地。
對比起來還是讓這個眼前這個傢伙去試著接觸兵主好了,哪怕是因此死在了兵主的刀口之下,那又如何?
她最多也不過是損失了一個報復三苗部落的機會而已。
這麼多年她忍了,不介意再忍幾年。
在驪羌的帶領下,楚河穿過了三苗部落的外層,朝著丹水之畔,源頭髮源地的深山中飛去。
一座冰雪夾雜的山巒深處,卻有一片鳥語花香之地,楚河不用開神眼,只憑天眼神通就能看到,在那盛開的繁華和茂盛的草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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