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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葉帆雙手扳正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他,口唇蓄著笑意:“凌靈,你這是不相信我嗎?”她沒來得及回答,就被他拉著她走到熙攘的路上,他的左手在她額前搭棚,右手指向上:“你看,這個世界陽光燦爛,是美好的。凡事不要往最壞的一面想,好嗎?”
凌靈抬頭,頭頂上的太陽灼灼生輝,本應刺著她的眼,卻在葉帆的遮擋下,只是覺得世界很溫暖。連著她的心,也在一寸寸融化。她笑著點頭:“好。”
葉帆,只要是你說的,我都願意去相信,即使耗盡我的一輩子的時間,也不錯。
然而一輩子是如此遙遠的詞。她後來寧願把葉帆給予的一千幾百個日夜,當成是自己的一輩子。
作者題外話:柳蕭死了。。。。。。。。。。。這樣的人。。。。現實中有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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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夢外(一)
夜很深,萬籟俱靜。
凌靈最近總是在半夜驚叫,從夢魘中醒來。
噩夢中的她莫名被人推下懸崖,下墜時被峭壁上橫生出來的枝椏勾住。她剛喜悅地以為得以活命,枝椏斷了,而她依舊往下掉落。懸崖似乎無底,她怎麼等也等不來盡頭,整個人一直恐懼地往下沉。
醒後她屈膝綣縮到床頭,全身冰冷,不斷顫抖。就像是個剛落過水的小孩,陷入了窒息的恐慌,漫無邊際。意識朦朧中,她看到了葉帆洋溢著心疼和溫暖的眼睛。它們慢慢靠近她,然後她跌入了一個暖暖的懷抱。
迎面而來的暖和迅速融化了冰冷,之前的顫抖飛快地溜到空氣裡做自我了斷。
這個時候的她由衷讚歎:此時有個體貼的男友在身邊真的不錯。就好比在她餓得幾乎認不得爹孃之時,天上突然掉了個餡餅到她的手心裡,還帶著適中的溫度和淡淡的香氣。
“凌靈,沒事的,沒事了。”耳邊傳來沙啞低柔的輕語。
她聞言抬頭。葉帆的雙眼佈滿細小血絲,眉頭微蹙,明顯是尚未從美夢中清醒過來的樣子。而這個被無辜吵醒的倒黴男人卻緊張地凝視著她。一時間她情難自禁,伸手回抱住他:“我當然沒事,只要你別把我勒這麼緊的話。”
半晌,凌靈耳際劃過葉帆釋懷的低笑,笑聲聽起來很舒服。她乾脆在他懷裡尋了一個更舒適的位置,有點懶散道:“阿帆,我總夢到有人把我推下崖,可怎麼也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嘿,搞不好是你呢。”
攬著她的葉帆身子僵了僵,雙唇一抿:“胡說八道些什麼,皮緊了是吧?”跟著拉著她往後倒,壓在她的身上。他的眼神有些閃爍,唇覆上她的:“看你敢再胡說?”
以上若干情節常使得凌靈於次日白天腰痠背疼,深深感到玩笑不能隨便開:再溫柔的男人,也藏匿著其獸|性的一面。
上星期凌靈的老闆娟姐赴京,參加了培訓界一個金牌大師叫李日的講座。金牌大師的重點就在“金”字上,據說此公如今賺到的鈔票,可以用來砸死活人無數。根據傳說,娟姐歷盡千辛萬苦,才得從她朋友姐姐的朋友那裡以原價購得講座的門票。
她花了一千元,在一千人的輝煌講座中汲取了日大師撈錢的精髓,歸來以後磨刀霍霍,堅定認為排場和廣告對於生源的吸收量甚重要。而廣告的必備條件之一赫赫就是排場。於是決心痛下血本,未來幾日她要對培訓中心實施全方位改良,綜觀時下流行趨勢,制訂出風尚的日韓式整容……咳,是整修設計方案。
至此以後,她在發展培訓中心錢途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當然,做為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的忠實粉絲,娟姐召開了緊急會議,面對所有工作人員痛心說出休假五天的慘耗。大家紛紛聳肩表示無所謂。而凌靈身為培訓中心最閒的口語教師之一,笑得一臉明媚,把無所謂詮釋得美好無比。
是以,她今天早上賴床的理由以及時間,可想而知會有多麼充分。
天已經足夠亮了,是晴天。
凌靈醒來時,牆上蘋果和梨混合形狀的掛鐘正指向十一。她捂著微疼的腦袋對昨晚的惡夢低咒一聲,起床去拉開窗簾。晃眼的陽光不預期地闖了進來,光線成輝,灑滿了整個房間。
床頭櫃上擱置著淡紫的紙,紙上內容如下:凌靈我上班去了。早餐和牛奶擺在餐桌上,涼了的話記得熱一下才能吃。下午我想早點回來……有話跟你講。——阿帆
凌靈看著紙上蒼勁豪邁的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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