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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餓了肚子自然不遠,我餓了肚子就不由自主的往廚房跑的,這又不是第一遭,你就聽我的沒錯,我爹準喜歡的。”
春妮搖頭道:“什麼歪理,這個且不論,你那膀子上還有傷呢,本來就笨手笨腳的,到底能不能行啊,回頭再把人廚房點著了,那是天天得用的蘇家重地。”我點點頭,深以為然:“那把你小廚房借我。”
春妮一臉戒備,連退兩步:“你休想。”我氣定神閒看她:“我還是不是蘇府少爺了?”
“切”春妮一臉鄙視,“明兒個我去大廚房問問去。”想了想,自言自語道,“順便囑咐他們水缸一定要備好水。”
廚房
果然春妮是個守信之人,第二天強拎著我換好藥,便溜溜達達的領個我去了那個對我來講意義深遠的蘇家廚房。眾廚子眼神哀怨的被我倆趕了出去,我見到蘇家廚房的絕對權威,大哥級廚子大劉和常旺一臉的敢怒不敢言,心中不由得一陣暢快,誰讓他們倆帶頭的起鬨說我的臉長得像大月餅來著。我這也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了。
環視四周,恩,廚子們的敬業精神還是相當的要得。禽肉鮮蔬,米麵乾糧,擺放的井然有序;鍋碗瓢盆一塵不染;柴火是劈好堆齊的、水缸是全部添滿的。
春妮不屑撇撇嘴:“德□,揹著手大爺似的,不知道的真以為咱們二爺開始管家了,來這查廚房來了。”從我跟春妮提起我要親手為我爹做點心這事兒開始,這丫頭就一臉的不情願,滿肚子的沒好氣。彷彿我的提議就是一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的一時心血來潮,可以預見的悲劇。
我才不跟她一般見識,總不能跟這位瞧不起人的小姐說,我不光做過少爺,這伺候人的活計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的吧。其實當初最慘的時候,我還輪不上給人做飯呢,要說這商戰整起人來還真是一整一個準兒,慣會拿針往人家死穴那捅。
那時候我哥哥剛剛的費盡心思保了我一條命,前腳我哥哥領兵出京,後腳商戰就從商平那把我給要到了戰王府。可做奴才也有做奴才的規矩啊,王府管事的愁眉苦臉的跟我倆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讓我幹什麼好啊,怎麼說我這還有個統領千軍萬馬的哥哥呢,誰知道最後東風西風的,到底哪陣風能佔了上風,底下人也不好當啊。拖到最後還是鬧到了商戰跟前。商戰看著書頭都沒抬,發話道:“這點子小事都辦不好,我看了他就心煩,遠遠給我打發到我名下隨便哪個莊子,給我養豬種莊稼去。”
就這樣,我的為奴生涯就從與豬為伴開始了。天天的割草煮豬食那是逃不掉的,我一個當了十好幾年養尊處優大少爺的人,之前還真的是連豬是什麼樣的都沒見過,到現在我的鼻子還能鮮明的回憶起第一次聞到的那股豬圈味兒。當時我見到那幾頭臭烘烘、花裡胡哨的據說是豬的,不知是什麼的東西,第一反應就是站在豬圈門口臉衝著城裡戰王府的方向,跳著腳的破口大罵。什麼狠話都說出來了,連商戰的祖宗都稍上了,現在想想,商戰和尚平那是一個祖宗啊,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罵商氏皇族祖先的人,是不是後無來者不曉得,不過可能真是前無古人了。
當然我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打那以後,商戰給下面人下了死命令,豬我一定是要養的,不光養,還要殺,不光殺,還要自己弄熟了自己吃。反正除了我自己養的豬,別的吃的少的可憐,我不吃也是不行。用商戰的原話說:蘇二公子一向是頓頓無肉不歡,本王既然代為照顧,自然不能虧待了他。
也不知道商戰都是怎麼想出這些損招的,估計當初被我欺負的時候,就靠琢磨以後怎麼整我找平衡了。以至於後來再讓我餵馬放羊的時候,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而當聽到派我去廚房打雜的時候,那已經可以用感激涕零來形容了,人啊,有的時候還真就是犯賤。
所以啊,雖說本少爺如今是有傷在身稍微的影響了點發揮吧,可這廚房各項工序,基本流程,甚至揩油的奧妙,我是門兒清啊,我覺得吧,這思路理清了,心裡有數了,底氣就是足。
於是我現在氣定神閒往案板旁邊一站,衝春妮一抬下巴:“春妮姑娘,注意你的態度,本少爺巴結老爹,這是多麼嚴肅而有意義的一件大事。成敗就在今日廚房這一戰,若成了,你就是第一功臣,他日定當論功行賞!”反正我也說不出什麼有水平的話了,就暫且拿我哥商戰他們戰前動員的詞來用一用好了,未必恰當,不過春妮聰慧,當能領悟吾之用心良苦。
果然春妮翻了翻白眼:“您就別跟我這背戲詞了,反正不來也來了,一大幫子人也趕走了,水缸也裝滿了,到底怎麼著,給句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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