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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了,白提醒一句,一會兒還有你哥哥回敬蘇鬱的呢,另外我跟蘇鬱哥倆也沒喝呢,咱不著急慢慢來,細水長流才有滋味。”
商平衝尹繼傲輕蔑一笑,舉手抬碗,終是幹了。
這一碗下肚,商平臉上的紅色已經退去,變得煞白,頭上也有細細的汗珠滲了出來。我愣愣看著商平,不知該說什麼好。商平似是感覺到我的目光,扭頭對上我的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像是突然又有了力氣般,抓起酒罈子又給自己滿上了。
面對這樣的商平,我突然感覺不知所措。商清突然開口:“平弟,你代一碗意思到了就成了,不用喝足兩碗。”
尹繼傲一聲冷哼,卻也沒說話。商平搖搖頭,端起酒碗,卻馬上又放下了,兩手緊緊捂住嘴,猛的衝了出去。門外立時傳來一陣嘔吐的聲音。
尹繼傲衝門口的方向一笑:“還湊合,我估計撐死也就兩碗的量。”
商清桌子底下照著尹繼傲就是一腳:“夠可以的啊你,欺負孩子還欺負上癮了。怎麼說那也是我兄弟。”
“你確定?不是你們家從狼窩裡撿回來的?”
商清皺眉道:“我說你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呢?”
“不怕死唄”商戰好死不死在旁邊搭茬。
尹繼傲輕哼一聲,滿不在乎:“世子爺,您還有功夫在這兒挑我錯,還不趕緊去看看,兄弟情深一下。”
商戰一挑眉:“都統大人,這還用你教,我就不用混了,你們喝著,我去拍下馬屁。”說完老神在在背手出屋。
我看得目瞪口呆,商戰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的?
最終我也沒有走出雅間去看一眼商平,不過他到底是撐不住了,吐完就在隔壁屋的臥榻上倒著了,然後這幫人就像完成了一個任務一幫,終於開始敞開了喝酒胡說八道。
後來商平回朝陽殿以後,那副爛醉如泥的模樣不知怎麼就恰巧讓天帝給撞見了,著實的被訓斥了一番,禁足一個月。而我哥他們這幫貨真價實的酒鬼卻什麼事兒沒有。
我以為在寶軒酒樓那次下馬威以後。怎樣都能平靜一段時間讓人稍微喘口氣,可除了我在家告假養病,商平在朝陽殿禁足,商戰上課閒逛兩不誤,三人見面次數少了以外,兩派的黨爭卻疾風驟雨般愈演愈烈。
最近京城上空烏雲密佈,先是宮中,虞妃貼身女婢離奇失蹤,幾天後屍體被人從偏僻處一口水井中找到,除了衣物依稀可辨身份,整個人泡的面目腫脹,慘不忍睹。
奇怪的是,原本這後宮是虞妃說了算,已經定了是失足落水將事情壓了下來的,可當虞妃下令例行搜檢婢女身後之物時,卻意外搜出了虞妃外省本家信函,涉及虞家旁支子弟私鬥,傷人致死,偏打死之人京中亦有高官背景,兩不相讓。這信是內眷代筆,求了虞妃央告虞侯代為周旋。
這原本是忌諱事,以虞妃來講,向來是不沾這些的,這封信據說是連見亦未曾見過。
偏巧天帝這日下朝無事,去了虞妃處,正撞上這一幕,從發呆的虞妃手中接過信來,當時龍顏變色,虞妃宮中齊齊下跪請罪,惶恐不已。
天帝髮妻早喪,宮中從此未再立後,虞妃的位份,在後宮中是最高的,加上虞侯的關係,草率不得。因此事涉及人命官司,又有宮中妃嬪牽涉其中,著大理寺和宗人府一同審理。虞妃有罪與否尚未定論,打理後宮不當一條是跑不掉了,因命暫除去掌管後宮之職,待案子審清楚再論。
可這案子一時半會兒的,哪裡就能審清楚了。本不是什麼嚴命死審的大案子,下面的官揣度著天帝的心思,也拿不準這萬歲爺是碰巧撞見了下不來臺不得不辦呢,還是其中別有深意,因此不大的事,倒弄個各執一詞,審起來也是戰戰兢兢。
這麼拖拖拉拉的,後宮的風向可就變了,那邊商平剛禁足思過,這裡虞妃就惹了這樣的嫌隙,說大不大呢事情都不大,可說巧不巧呢卻是令人尋味的有些巧了。由不得眾人紛紛揣測,說不拜高踩低,這嫌疑總是要避的。
說起這番緣由,也是我那英明老爹為了要我“避嫌疑”一五一十講給我聽的,我看老爹一臉為難說出讓我再“病”一個月這樣的話時小心翼翼的神色,不禁有些心酸,同時又有些好笑,這才真叫正中下懷。當時答應的乾脆,倒讓我爹發了會兒楞。
54婚禮
恰好春妮的婚期臨近,我得了“特赦”,整日窩在家中,字也不練了,書也不溫了,只管張羅這件事。春妮姑娘家,不好拋頭露面的,況且這頭我爹一聲吩咐,早就置備的差不離了。倒是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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